宁舒诀看他师父的表情,看来他这师父还是真的爱护她这个妹妹。
跟在她身边数十年,他还不见过他对哪一个人这么关心过。
薄月听到情郎这两个字,脸微红:“反正你不许杀他。”
女子无奈叹气:“好,好好,不杀他,魅儿,我听花无宸说你失忆了,看你这样子,倒也是真的。”
紧接着她又看着宁舒诀说:“徒儿变成了妹夫,我也是醉了。”
薄月听着女子的话,忽她说:“你是雨倾柔。”
当薄月说到雨倾柔,就宁舒诀也愣了愣,雨倾柔那个失踪二十多年的女子吗?
女子愣愣的看了下薄月,然后大笑起来:“小妹,看来你还真是失忆了,而且还不轻,我怎么可能是大姐,我是你二姐雨倾年。”
大姐?二姐?
这下,宁舒诀也诧异,怎么现在关系怎么这么复杂了。
经雨倾年这一说,薄月也相信,眼前这个便是她这个身体的二姐了,而且看这个二姐,也挺关心她的,不如,让她对付花无宸。
她转过身子,扶起宁舒诀:“阿诀,你先回去。”
宁舒诀点了点头,现在的事情都出乎他的意料之外,他真的没想过,这个凉月居然是他的师父是妹妹。
而且,她们还跟那个雨倾柔有关系。
雨倾柔这个女子,他有记忆,那是个温柔的女子,她以前好像和母亲,长公主他们关系好来着。
待宁舒诀离开后,薄月看着眼前的女人,她说:“你真的是我二姐啊。”
雨倾年翻了个白眼,她笑言:“我不是你二姐,刚才早就要了你的命了。”
薄月想了想,她该不该说花无宸要杀她的事,还有那个东西的事呢?
“二姐,你知道那个花无宸吗?”她试探的问道。
雨倾年理了理刚才凌乱的青丝:“花无宸,怎么?”
瞧雨倾年这语气,有点不屑,也想是,连宁舒诀都不是她的对手,她又怎么会把花无宸放在眼里呢?
她忽低泣着:“姐,你不知道,前几天,我差点没命。”
别看雨倾年平日里什么都不在乎,可认识她的人都知道,她对她这个妹妹可保护的很,雨魅儿是她母亲的遗腹子,所以可以说雨魅儿是雨倾年和雨倾柔带大的。
一听薄月说前日她突然没命了,她紧张的很:“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听到雨倾年这话,薄月心里有了底,她扑入雨倾年的怀中:“姐,花无宸他要杀我,还说要我交出什么东西,我可真的不知道他要得是什么东西。”
果然,雨倾年一听到这个,她脸色大变,一脸阴郁:“这花无宸居然还打那东西的主子,居然还要伤害你,小妹,放心,往后有姐在,姐看谁敢伤你。”
那东西?看来雨倾年也知道那是什么?
她想了想便问:“姐,那是东西究竟是什么?”
“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只不是母亲留下来的什么武功秘籍,秘籍里好像还藏着什么宝藏什么的?”雨倾年一幅不在乎的样子,薄月想也是,她的武功都算一等一的了。
可雨倾年连宝藏也不知道,她还真不了解面前这个女子的想法。
看这雨倾年这样子,倒也不像宁舒诀口中的毒辣的女子,她不知道,雨倾年的好只她的妹妹,不一定对其他人好。
比如宁舒妄诀从小便跟雨倾年练武,算起来雨倾年当时也只不是个十五六岁的女孩,武功便好的不得了。
现在雨倾年也有三十多岁了,可那模样看上去也只不过与薄月年龄相仿。
当年,雨倾年之所以收宁舒诀为徒,只因为宁舒诀是个阴年阴月出生的婴儿,而离越却是阳年阳月阳日出生的,若每月十五吸食他们两人血,再加上她特制的药丸,不仅能增强武功,还能驻颜。
但这个药丸的药引可不是一味好的药引,它是一个婴儿的心。
每一年,雨倾年都要取一个婴儿的心,然后与其几味草药一起练制,便可以练出四十几粒药丸。
谁也想不到,就是这样一个美艳的女子,心却毒辣的很。
次日清晨,薄月早早的起了身,她打开房门,便瞧见雨倾年在院子也练着功。
她柔柔的唤了声:“姐。”
雨倾年收回了剑:“小妹,听说你明日便要嫁给了宁舒诀,婚宴我就不去了,免得尬尴,对了,我现在已经练成了神功,往日没人敢欺负我们姐俩了,花无宸那边,你放心,他不敢再来打扰你。”
听了雨倾年这一席话,莫不是她要离开。
果然,接下来雨倾年说:“我是闲游罢了的人。”
听到了,薄月知道雨倾年的意思了,她理了理意思:“哦,那二姐准备何时走。”
“现在。”话音刚才起,院子哪还有人影,雨倾年的人影早就消失不再了。
可她留下的疑惑,却无人给薄月解,这个身体的娘到底是什么身份,有神秘的武功,还有宝藏。
薄月用完早膳也无聊,她让丫鬟给她寻了一把琴,她坐在院中抚琴。
许久没抚琴,倒有些生疏。
忽她弹到一半时,琴弦忽断了,她不得已停下。
这时,墙边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
她随着声音看过去,差点便唤出口:“师……琴仙洛竹。”
洛竹背着一把琴,身子轻盈一跃,便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