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还在观望大阿哥和太子的后续发展的时候,两位阿哥又戛然而止了。
观众们暗自叹息没有好戏可看了,突然间又传闻大阿哥和太子打了一架。大家群情激奋了,四处奔走询问事情的真相,这一打听还真谈听出一件隐秘事儿来,原来大阿哥和太子为何总在一家珠宝铺子打擂台,是因为那铺子的掌柜娘子是个绝色美人,这哥儿俩压根儿不是为了给家里头的福晋买礼物,而是为了讨好佳人去了。
可佳人罗敷有夫,宁可关了铺子不做生意也不肯俯就,学究们觉得此夫人虽说抛头露面,可到底是为了生计奔波,只要能够守住本心守住名节还是值得称道的。贵族老爷们知道之后纷纷去翠玉坊捧场只为了都看上的美人究竟怎么个绝色。贵族夫人姑娘们则是不去不行,为了家宅安稳也去翠玉坊走动告诫一番当然也免不了买了几样首饰,总之,太子和大阿哥火了,翠玉坊也火了。而翠玉坊的掌柜娘子便是再美貌也没人敢轻贱,毕竟可能太子就在一旁守着呢。
汪妈妈一边完成着主子交待的任务,一边自得其乐地结交了几个勋爵府里得宠的侧室、妾室,同时还跟隆科多的爱妾四儿义结金兰,两个貌美的女人十分有共同话题,她们总会说一说家里头公婆怎么对自己看不上眼、府里头的下人怎么不服管教、手里的银钱总也不够花、爷儿们在床上一时兴起就会没了轻重、家里的小姑从来不招人待见。
四儿自打跟了隆科多以后,虽然每每出席各府饮宴,可她到了哪儿、哪里的话题就会莫名其妙地暂停,徒留她尴尬而无人调解。后来四儿便越来越泼辣,谁不让她好过,她便让对方十倍百倍不好过,渐渐的轻贱她的人少了,可依旧没人跟她真心结交。
她当初知道京城里有汪妈妈这么一号人是很看不上眼的,本是为了挑刺来的,没想到两个人倒是一见如故。随着两人交往越发频繁,互相抱怨的次数越来越多,四儿就把汪妈妈当成了无话不说的好友。这一日她在府里头过的不顺意,便找了汪妈妈在翠玉坊楼上的小雅间里喝茶聊天。
四儿捧着莲花青纹茶碗抱怨着:“你都不知道我家小姑轻狂成什么样子,马上就要去选秀了,我好心好意给她买了祖母绿圆珠手串,结果她转手就赏给了小丫头。你说说,以前是我劝着隆科多要多多疼惜这个小妹的,结果她如今仗着将要嫁给四阿哥当侧福晋了,就开始在我面前张狂起来。”
汪妈妈嗤笑了一声,“也就是你给她惯出来的毛病,如今翅膀硬了可不就不耐烦你了,指不定人心里头合计你在施恩图她的厚报呢。小丫头片子都这样,掂不清自己的斤两,莫说是侧福晋,便是皇阿哥的嫡福晋,能给你什么好处啊?就她自己小心眼儿罢了。”
四儿听了直点头,“还是汪姐姐你说对了,可不就是她自己小心眼儿吗?我有一日不过说她荷包太素了,不妨交给我我帮她绣个梅花、兰花什么的,瞅着也像那么回事儿啊。结果你猜她怎么着?她狠狠地瞪我一眼扭身就走了!之后我看她那荷包依旧不离身、依旧连个绣花都没有。这是哪家的大姑娘能养成这么个古怪性子!”
汪妈妈小心将这事儿记在了心里,又陪着四儿唠扯唠扯才送了她离开,还没忘递给她一把羊脂白玉梳,也不容四儿拒绝硬塞到她手心儿里,看着她满脸欢喜快慰地乘车离开。
当天晚上这个消息就传到了彤琳耳朵里,她跟汪妈妈想到一处去了,这个荷包必有古怪。
作者有话要说:难道我不应该被夸奖吗?有我这么勤奋的吗?哎,我都佩服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