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夏心中暗惊,不料他打斗中还能注意到这个,面上却一派淡然道:“被你砸得一地脑浆血迹,还能活多久?撑到半路就死了。我让人扔了。”
丁天水微微眯眼:“扔哪了?”
丁夏垂眸。偶尔耍脾气是女人的特权,可她今日已经用过一次,不能再用。但乙六还没回来,她也不知道他会如何善后。
丁夏抬眼,收了那副幽怨的小模样,挑眉一勾嘴角,轻佻一笑:“你想知道?”
丁天水看她片刻,忽然拽过她,将她面朝下搁在自己大.腿上,扒了她的裙子底裤,在那光溜溜的小屁屁上拍了一巴掌:“又胡闹!快说。”
他半真半假地发怒,丁夏便嘻嘻笑了起来:“不说!除非……”
她在丁天水腿上挪动着翻身,光裸的大腿蹭着男人的物事,感觉到那东西一点点硬了起来,笑容愈大:“除非师父给我讲个故事。”
她总算仰面躺着了。上衣整齐,下半身却不着寸缕。三角形的黑色森林就在丁天水的眼皮底下。丁天水犹豫片刻,终是抵制不住诱.惑,伸手去摸:“你要听什么故事?”
微凉的手指蹭过密地,然后是大.腿内侧,丁夏便是一声低吟。她的声音有些沙了,却比清朗时更加勾人:“就讲你和今天那男人的故事。”她的手也不安分地摸上了男人的胸膛:“那个人也用追魂丝,还是我的师伯呢……”
丁天水默然片刻,忽然探身,打开了床头的暗格。他从中摸出了一根白玉阳.具,抵在了丁夏的腿.间:“不许叫他师伯。师父的腿,就是被他弄没的。”
他将那玉势缓缓送入丁夏体内。冰凉入体,丁夏喘息微乱:“怎么弄没的?”
回答她的是玉势的重重撞击。丁天水还握着那东西,在丁夏体内一旋:“技不如人,活该被废。”
丁夏一声惊呼!她敏锐觉察到丁天水不悦,也对他的过去没兴趣,遂抓住他的手,心疼状道:“师父…… 不说这个了,说说他吧?那个女孩是他的女儿吗?”
丁天水嘴角挂上了一丝冷笑:“女儿?他也配!”
他的手并不因为丁夏的阻止而停止,只是继续动作。男人看着那白玉在黑色森林中出出没没,语调稍稍和缓:“那是他情人妹妹的女儿。他情人死时,托他照顾她妹妹一家,不料他还真上心了……”
丁夏认真听着,脸却开始泛红。丁天水太熟悉她的身体,她被弄得难受得很,却仍是勉强开口:“他、情人……是谁啊?怎么……死的?”
丁天水手中的玉势一旋,淡淡道:“夏夏很关心他。”
丁夏被他碰到那个地方,身子都颤了下,心中却是一凛。她自嘲一笑,带着几分悲苦道:“能让师父舍得把我扔出去摔死的人,我自然关心。”
丁天水一声轻笑,似乎是信了,却再不肯多说。他拍拍丁夏的脸:“好了,故事讲完了。告诉我那个女孩在哪?”
丁夏只得继续拖延。她随着丁天水的动作扭了扭身子:“告诉你她在哪,你是不是现在就要去看?”
丁天水点头:“自然。”
丁夏抓住他的手,用力将那东西塞到了底,喘息着道:“不,你先让我舒服了,我才告诉你。”
丁天水将那东西拔出些许:“你若不告诉我,我便一直这么弄下去。”
丁夏心中叫苦,面上却只能嗔怒道:“师父!”
丁天水再不说话,只是用那玉势折腾她。丁夏被他忽高忽低弄了几次,身子都软了,呜呜咽咽求饶,他却丝毫不理。
丁夏怕再拖下去,他不耐烦了,真会给自己用刑,暗暗将乙六念叨了几十遍。却听门外一个声音道:“那女孩在柳家村坟地。”
丁夏只觉心头一松,却睁着水汽迷蒙的眼恼道:“丁秋!谁让你说的!”
丁天水停了动作,将丁夏抱起,搁回床上,偏头冷冷对门外的丁秋道:“你不是说你不知道么?胆子倒是大了……”
他扭头看向丁夏,恢复了往日的温柔,在她唇上一吻:“早知他也知道,我就不折腾你了。”他终于拔出了那玉势,将它放去了丁夏枕头边,笑道:“我去看看,回来就补偿你。”
丁夏将那玉势用力砸去地上,愤愤道:“去吧!不用回了!我现在就去找别人!”
丁天水好笑揉了揉她的脑袋,飞身坐去轮椅上,推门离开。
乙六办事到底稳妥。他将那小双送去给殷永瑜后,又去坟地找了个身段相仿的女孩,给她换上小双的衣服,还毁了她的脸。丁天水再有能耐,到底也只看过那小双一眼,心中虽有疑惑,却无法求证。只得将那女孩尸体带回天昭府,派人重重看守,就等那男人来自投罗网。
丁秋因为欺瞒丁天水,被下了天牢。丁夏费了好大功夫,总算求丁天水将他放了出来。丁秋受了些刑,所幸伤得不重。丁夏心中安定,又想着要找乙建安一起查案。可丁天水不让,他只道那男人还未被抓住,不放心让她外出,竟然白天也将她带在身旁。
这日,丁天水在天昭府大堂办公。他在堂中看文书,丁夏在后堂满腹怨气。她已经跟着丁天水整整两天了,根本没机会见乙建安,也不知道那人抓捕凶手的进展如何。却听见又有人来找丁天水汇报情况。她并没有上心,却无意听到了三个字:“……乙建安……”
丁夏嗖得跳起,跑到靠大堂的门边,侧耳细听。
一个男人正在讲述:“……他便带了些天昭府里相熟的人,分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