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承北的声音,却依旧是冷漠至极:“简云曦,你现在的样子让我想到一个词“贼喊捉贼”。”
简云曦真的是难过极了。
那种由心底而生的疲惫和失望仿佛生了根一样。
简云曦几乎是拿起桌几上的报纸就朝着傅天麒的脸上砸了过去
她难得如此失控:“对,都是我做的,傅天麒,你所认为的那些事情都是我做的,满意了吗?都满意了吗?你等的不就是我这句话,不过那又怎样,你能拿我怎么样?髹”
霍承北几乎也是咬牙切齿一般,一下子将简云曦就按倒在沙发上,几乎也是怒不可遏的模样:“简云曦,你终于肯承认了?”
简云曦眼中蒙着一层雾气,但是忍着没有让眼泪掉下来。
她说:“我承认不承认有什么重要,你早已经给我定了罪名,霍承北,就当所有的一切都是我做的吧,你想怎样报复尽管来吧,我告诉你,从现在开始,我不会任凭你欺负,谁输谁赢,还不知道,有本事你也把我弄进监狱中去,否则,我简云曦一定倾尽全力让你霍承北一无所有。蠹”
霍承北放开简云曦,哈哈的笑起来:“就凭现在的你?”
简云曦也终于起身,平复了一下自己的心情:“就凭我,霍承北,我们走着瞧。”
晚上下班之后简云曦直接去了清水砚。
戚曼曼看到她,倒是惊奇的很:“大忙人好久没有过来了。”
简云曦说了一句:“陪我喝酒。”
戚曼曼拿了一瓶90年的勃艮第:“心情不好啊,这两天这号得了这瓶宝贝,便宜你了。”
简云曦同戚曼曼喝酒的时候问到:“叶宴的事情是你曝光的吗?”
戚曼曼说:“你说今天一早就被爆出来,她是外围女的消息?”
简云曦点了点头。
戚曼曼说:“我才没有这么无聊呢,说句实话,我还以为是你终于按捺不住,对她出手了。”
简云曦说:“我没有做,但是罪名也差不多安在我的头上了。”
戚曼曼软软的倒在沙发里面:“我刚刚在魏公子的包厢里面还听说了,说这个叶宴最近好像得罪了什么人,被封杀的厉害,许多广告商连霍承北的面子也不顾,我想着还以为是你开窍了,打响婚姻保卫战了。”
“得罪了什么人?”简云曦喃喃自语。
其实今天她到也是挺疑惑的。
叶宴要制造她和霍承北之间的矛盾,完全不必用自毁前程这一招。
现在戚曼曼又说,现在她在娱乐圈道路受阻。
那肯定不是单纯的为了陷害她这么简单了。
但是简文斌也不是那么好糊弄的人,看到他这种模棱两可的态度,心里也就猜到了几分、
转而就问旁边的简云曦:“不是让你叫承北一起回来吃饭吗?他就这么忙,忙的这半年根本不见踪影?”
简云曦说:“爸爸,我和霍承北没有关系了?”
“什么意思?这一切真的都是他谋划的,这个霍承北究竟是想干什么?”
简云曦说:“爸爸,我很快会同霍承北离婚。”
“就因为那个模特?”
“我们之间有很多问题,爸爸,你别管了。”
“你们一个个,结了离,离了再结婚,根本就是把婚姻当做儿戏,至今为止,我都不知道你和那个霍承北到底是怎么回事,孩子都这么大了,结婚证也领了,怎么还闹得这种地步,不知道你是究竟是夫妻还是有深仇大恨的敌人。”
简云曦心里掠过一丝酸楚。
大约她当他是夫妻,他视她为仇敌吧。
只是傅天麒失忆了,他们之间也就没有丝毫感情可言了。
最后简文斌叹了一口气:“我觉得这个霍承北也不简单,若是这一切都是他幕后主使的,你要同他离婚我也不反对,只是苦了小葡萄了。”
小葡萄最近一直呆在法国那边,和简云曦打电话的时候,总是说想爸爸。
简云曦几乎不知道该怎样面对孩子。
所以,暂时也就是逃避着,不敢想。
吃完晚饭的时候,简云曦对商向南说:“陪我去花园走走吧,我有话跟你说。”
今天的月色凉薄,后花园特别的寂静、
停下来的时候,商向南说:“云曦,真的抱歉,这件事情我没有提前跟你说。”
简云曦直直的看着他:“我听说贺银在里面帮了大忙。”
商向南说:“我和松本先生是合作多年的朋友了,友谊其实比你想象中的要深厚,而这次的事件是我和松本先生唱的一出双簧,现在也该是霍承北焦头烂额了,就算我们不找他麻烦,估计霍淑仪也会抓住这次机会在董事会上找他的麻烦。”
简云曦说:“所以上次去日本,也不过就是演一场戏,因为你明知道霍承北也会过去游说贺银停止对商臣的信贷,这一切都在你和松本先生的预料之中?”
商向南无奈:“对不起,云曦,我不应该瞒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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