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鱼回到流华宫的时候,傲情还未醒来。若鱼倚在门边嘴角微扬的望着她,沿着眉宇到嘴,细细地看,神情的眼不舍得放过一处。
突地,一阵刺痛袭击脑部,若鱼伸手按着脑袋,不觉蹲□子。两个意识的冲突,若鱼双手紧抱着脑袋,想要抗拒着什么。
熟睡中的傲情隐约听到闷响,她迷茫地睁开眼,在目光触及墙角缩身抱膝的若鱼时,意识全醒。起身下床,傲情几乎是飞奔到她身边,双手刚碰及若鱼,那人整整跌进她怀中,面色惨白。
“扶我去床上。”若鱼低语,声音是咬着牙说出的,似乎正坚持着什么。傲情不及问她,按着她说得把她扶上床躺好,拿过她的手就要把脉。若鱼按住她的手,对投来疑惑目光的傲情轻轻地摇了摇头,微笑道,“我没事,是小鱼儿的意识要醒了。”说着,她的双目再坚持不住地闭上。
傲情这才舒了口气,手紧握着她的手,双目紧紧盯着若鱼的脸。此刻的她只想在熟睡,丝毫没有之前的痛苦,惨白的脸色也渐渐红润起来。
睫毛轻颤,若鱼悠悠醒来,傲情紧张的颜入目,她揉着眼疑惑道,“娘子,你这是怎么了?”
傲情一愣,悄然地呼了一口气玉堂金阙。她故意地板起脸,不悦道,“还说呢,你尿床了!”
若鱼惊愕地微张开嘴,半天才结巴道,“怎、怎么可能!”
“怎么不可能?!”傲情扬起下颌,指了指床单,又指了指她们两人身上的衣服,“你看,都是因为你,全换了!”
若鱼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衣裳,果然,和昨日的完全不是一套,再看床单,也不知何时被换了。“我真的尿...尿床了?”若鱼尴尬道,脸上发窘的红。
傲情很严肃地点点头,心里却笑开了花。
得到傲情肯定的答应,若鱼恨不得挖个地洞钻进去!“不,不好意思,我平时不尿床的。”若鱼歉意道,双颊烧的厉害。
傲情再忍不住,心想这笨蛋还真的信了,不禁笑了出来。
听到她的笑声,若鱼还以为她是笑自己尿床,更是羞得不行,抓起被子就把脑袋捂上,没脸见人。
傲情见状,捧腹大笑起来,半天伸手去戳把自己裹成大包子的若鱼,笑道,“小鱼儿,你这是要把自己闷坏吗?”
若鱼没有回应,半响羞答答地从被子里探出半个红脑袋,“娘子,除了你,还有别人知道吗?”这么羞的事,若是让石竹那大嘴巴知道了,师傅师娘那边,定被传遍!
傲情摸着下颌,故作沉吟,半天不给她回应。
若鱼看她如此,都快哭出来了,心想石竹是侍候她的,估计这锦被和自己的衣裳也是她撤换的。再次把自己裹进被子,若鱼低囔道,“我不要见人了!”
看着床上那团包子,傲情着实无法把一时辰前的若鱼联合在一起,她摇头笑了笑,不管是哪个存在,都是她心爱的若鱼。想着,她伸手去拔被子,低笑道,“傻瓜,我骗你的。”
“你骗人!”被子里执拗的人紧拽着被子,反而不信了。
傲情顿时哭笑不得,谎话被信了,实话反倒不信?“呆子!”傲情笑骂道,一个用力直接把被子拉开,整个小红馒头被她搂入怀里,傲情点着她的鼻子,“笨死了,你都这年纪了,可能尿床吗?”
若鱼窝在她怀里认真地想了想,怎么想怎么觉得不可能!这才意识到自己刚刚被戏弄了,双目一红,愤愤地瞪着傲情,“你又欺负我。”
傲情撇撇嘴,心想刚刚还不知道谁欺负谁!但看怀里人委屈的不行,看得心疼,只好捧着手心里哄。
一向乖巧的若鱼被她哄了几句很快就没了脾气,只是疑心颇重的问道,“那衣服和被子,怎地换了?”
傲情干咳一声,很自然道,“我葵水来了...”
若鱼‘哦’了一声,突地笑了出来。傲情疑惑地看她,不明她突然的笑意。若鱼对她一撅嘴,道,“娘子好坏,明明是你弄得我一身,还想赖我身上。”
傲情这回真是哑巴吃黄连,心想若不是她对自己那般,自己又怎会弄得床单衣服黏湿!想到另一个若鱼,傲情心里升起异样的感觉,她试探地问若鱼,“小鱼儿,早上的事,你一点印象也没有?”
“早上?什么事?”若鱼摸了摸头,一脸疑惑。
傲情随意地笑了笑,编慌道,“没呢,早上给你换衣时以为你醒了呢。”
若鱼摇了摇头,刚想说自己没有印象,反应过来她说给自己换了衣服,脸又红了起来,“你,你给我换的衣服?”
傲情妩媚一笑,“嗯哼军职悍狼(重生)。”她爱极了若鱼害羞的模样,引人犯罪。“连里衫我也换了哦。”傲情继续道,暧昧地舔了舔红唇。
性感的动作挑逗地不行,若鱼咽了咽口水,傲情□全身在她身下承欢的美景猛地进入脑海,她顿时心跳加速,羞耻自己竟做了这样的梦!还如此真实!
“想什么呢?”傲情看她低垂着头,对自己的挑逗没有反应,有些不悦。
若鱼听她声音,心虚地摇头,“没!没想什么!”
傲情怀疑地挑眉看她,“小鱼儿,你有事情瞒我!”她肯定到,美目不禁妩媚,还犀利的很。
若鱼双手在胸前使劲地摇着,清澈的双目异常坚定地看着傲情,“没有!真的!”
傲情一眯眼,大方道,“好,我就相信你吧,不过——”她坏笑着扬起唇角,把脸凑到若鱼面前,“亲我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