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冷杰地动作,陈灵儿整个人愣在那里了,仿佛听到左边胸堂上有玻璃碎了的声音,在心里面自嘲一声:呵,自己的心早就碎了,这次又为什么会痛。. 脸色越发地苍白,此刻就像一个破碎地瓷娃娃一样地坐在地上,空洞洞地眼神,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只有那不停颤抖地身体和那眼泪不停地往下流。这只是她唯一发泄地方法了吧。
看着坐在地上的陈灵儿,她看起来是多么地无助,多么地害怕,那颤抖地身体和眼泪深痛了冷杰的心,这一刻,冷杰他多想走到他的面前抱住她,哄着她,自己毫不自觉地走到她的面前,蹲了下来,看着她那空洞的眼神,伸出右手,想去擦干她的眼泪,可是正当他的手快要碰到陈灵儿地脸上地时候,整个人猛愣了一下,在心里面咒骂了一句:该死的,我到底在干什么。
然后他的手转变方向,来到了陈灵儿的头上,一把抓住她的头发,一边往浴室地方向走去。嘴里面还在那里冷声说着:
“贱人,别装成这么楚楚可怜地样子,你知道你现在有多脏吗,刚刚安强拉过你,是不是也吻过你,是不是想上你了,他对你的床上功夫满意不,你给我去洗洗,不然你这么脏,你不配在我的公寓里面。”
听到冷杰的话,陈灵儿忍着疼痛地往洗手间里面爬去。冷杰的话,让她不知道用什么话来回答,或许她已经麻木了吧,或许她的心已经碎得不堪一击了吧。
听着浴室里传来的水声和低低地抽泣声,冷杰走到酒台那里端起了一杯酒,慢慢地往窗子方向走去,看着酒杯,又看了看窗外地风景,心里面又想起了那个女人,那个说喜欢看风景的女人,那个说会爱他的女人,那个说要陪着他一生一世的女人,可是她却为了名和利而投向了别人的怀抱……。
想到这里的时候,冷杰一口把酒杯里面的酒喝光了,然后在心里面冷冷地哼着:女人,就是这么地虚伪,女人都是这么会伪装,为了达到目地而不择手段,为了金钱可以出卖自己的身体,呵,陈灵儿,你不惜一切地想要嫁给我,是不是也和她一样,只是为了钱和身份,呵,我一定会让你后悔嫁给我的。
“嘭……。”想到这里,损直烧地冷杰突然用力地把自己手上的酒杯往地上狠狠地砸去,酒杯破碎地声音让这深夜变得没有那么安静,也让空气变得没有那么地冰凉。
过了半个小时,陈灵儿湿漉漉地从浴室里出来了,而背对着陈灵儿的冷杰,没有转过身子,只是大声说了句:
“滚回房间里换衣服,呆会病了,就没有给我暖床了。”
话刚落声,陈灵儿就一声不坑地往二楼走去,没有说任何话,苍白地脸蛋上面也没有任何表情,就像一个丢了魂地人一样,只有那从楼梯上传来地轻轻地脚步声证明着她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