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林福正回来的时候,十月已经吃过晚饭了,正坐在东屋的大炕上给他做鞋呢,丝柳和丝菊一个在边上帮她搓麻绳,一个帮她打扇,主仆三人说说笑笑的,不时发出一阵笑声,屋子里的气氛十分欢快。
“你回来了?怎么不进来,站在那干嘛呢。”待十月看到林福正时,林福正已经站在门口盯着她看了半天了,望着那男子灼人的目光,十月不禁娇嗔起来,醉人的嫣红悄悄爬上脸颊。
丝柳俩人刚刚都是背对着门口,这时听了十月的话才反应过来应该是男主人回来了,连忙起身向林福正行礼问安。
林福正从来不正眼看这些丫头,不管是十月的陪嫁还是这院子里原来的丫头,这时不过淡淡的“嗯“了声就摆摆手让俩人出去了,他和十月在屋里的时候不希望有别人在。
“刚进院子就听见你的笑声了,什么事这么高兴呀?”林福正倒也不是非要知道十月她们在说什么,只是看着她高兴,忍不住问了嘴,“咦,你在给我做鞋呀?这几年来你做鞋的手艺是越来越好了,前些天皇上还问我脚上的鞋是谁做的呢?说是不但样子好,针脚也细密,看着就是用了心的。”边说边将那半成品拿起来看了看。
“皇上那是客套话,你还当真了?人家内造局什么没有啊,皇上什么没见过呀,就我这手艺还能比上人家内造局的东西?你就哄我吧。”十月边嘟囔着边帮他将外衣脱了下来,丫头不在只能是她侍候他了,不过说实在的,十月还是挺高兴的,她不喜欢别的女人接近林福正,忙完抬头看林福正要笑不笑的看着自己,“哦,你逗我玩的,我就说嘛皇上怎么可能问这些话。”
十月边嗔怪着,边伸手打了林福正一下。
“真的,我没骗你,皇上还说我有福呢,娶了这么贤惠又有情义的媳妇。”林福正笑嘻嘻的趁机抓过十月的手,放在唇上亲了一下,眼神突地暗了下去,双手捧着十月的脑袋,看着她的眼晴轻喃道:“今天我想了你一天,你那儿还疼不疼了?我早上给你上过药了,你好些没?”
虽然俩人已经坦城相见了,但十月仍不习惯将这么私密的事喧之于口,因此眼晴四处乱瞄就是不敢与他对视,红着脸嗔道:“哎呀,不许乱问。”
林福正却轻笑道:“不问清楚了,我怎么能知道今天可以做几次呢?月儿,你到底疼不疼了?你要是不说话,我就当你不疼了,那今晚我还要三次。”
边说边抓着十月的手向自己的下边探去,那里已经隐隐有抬头之势。
“你脑子里能不能想点别的。今天晚上你和谁出去吃饭了,啊......”十月昨晚已经被梅开三度了,这时候实在是不想再干那事了,可林福正此时正如刚下了山的饿狼般,哪能这么轻易已经到了嘴的香肉,一把抱起十月就往西屋走去。
一翻云雨过后,俩人都有些懒懒的躺在被子上,回味着刚才那痛快到极致的快感,林福正更是一刻也不愿从十月的身子里退出去,俩人下边仍紧紧的连在一起,他的手也没闲着,轻轻重重的搓揉着十月前胸前那两团宝贝。
十月看他这样子就知道他还没要够呢,今晚她原本打算只给他一次就行了,可刚才看着林福正一副恨不得死在自己身上的狠劲,还有最紧要关头时他那兴奋到扭曲的脸,十月心软了,同时还有种满足感,原来自己能给这个男人带来这么大的快乐。
可她现在下面仍是疼,本着能拖一会儿是一会儿的精神,她勉强开口道:“你晚上是和哪位长辈吃饭去了?还是新认识的朋友啊?”
也不怪十月这么想,要是和熟悉亲近的人出去吃饭,林福正哪可能这么清醒的回来,而且看着还是滴酒未沾的样子。可没想到她刚说完,林福正的嘴马上覆了上来,而且来势汹汹的,舌头更是使劲的勾着自己的舌头,她不过片刻就被吻得气喘连连,两个宝贝更是被他抓得生疼,气得她在他腰间使劲掐了一把。
原来她刚刚说话时,声音不自觉的就带了股媚态,林福正本就在她体内未退出来,这时候见她那副fēng_liú俏样哪还忍得住,马上起身抬起她的腿就颠了起来。
“别、别从后边,我、我不想跪着,啊,膝盖好疼啊.....”
“傻妹妹,这样舒服着呢,你一会儿就知道了,叫哥哥,亲哥哥,我就是你亲哥哥。叫啊,宝儿,我是不是你亲哥哥?快叫啊......叫啊。”
“哥、哥哥,我、我不行了,你快些吧,嗯。”
这次十月根本不知道林福正是什么时候结束的,中途的时候她就昏过去了两次,虽说每次都是很快被顶醒,可最紧要的关头她又是眼前一黑。林福正干这事的时候太吓了,好像把全身的力气都放在那巨龙上了,每次都已经是全根没入了,可下一次的时候他还想再往里去,恨不得整个身子顺着那洞府进去才好呢,又好像想要把十月揉进自己的体内,直把十月闹得浑身颤抖不己,天上地下没个去处,只能在他的怀里任他作弄。
今晚又是梅开三度后,林福正才一脸魇足搂着十月和她说起了他今天的应酬。原来他早就看好了能接替苏三老爷的人,这人也不是别人,正是他大姐的公公,去年刚上任的大理寺卿,苏三老爷这一去他当然想找个和自家关系亲近的人接替苏三老爷的位置。
其实他早就不耐烦和苏三老爷应酬了,苏三老爷这人名利心太重,太爱权势,而且又太过自私,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