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那微凉的触感实在是太美妙。
指尖轻点,他似乎还能感受到那细致若凝脂的雪肌。
对于容澈的吊儿郎当,云清浅早在第一次见他就已经习惯了。
这具身体虽然娇美,但该有的自知之明,云清浅从来就不会少。
她从来就不认为自己这张脸能够让长乐王这样的美男一见倾心。
他如此这般接近自己,应该是有什么目的的吧?
“我不懂,你为什么要跟来?”
云清浅挑眉,不悦的望着容澈。
以为自己能够躲开她几日,这个家伙又阴魂不散的缠上来了,真是让人头疼。
面上挂着不耐烦,云清浅继续说道:
“难不成是我身上真的有什么你想要的东西?”
一个不受宠的侯府嫡女,连一样拿得出手的饰品都没有。
怎么可能会藏着什么稀世珍宝?
这话听在容澈的耳里让他面色微微一凝。
片刻之后,他面上依旧是玩世不恭的笑容:
“没错,你身上的确有我想要的东西!”
云清浅美眸一亮,“说,什么东西!”
只要能给她一定给,这样才好将这个瘟神赶紧送走!
看到云清浅眼底的跃跃欲试,容澈眸子里闪过一抹暗沉。
心中无奈轻叹:这个臭丫头,就真的这么想甩掉我么?
“我要的东西在这里!”
容澈柔了一双凤目,里面盛着如同春风一般和煦温暖的星光。
歆长的指尖微微一抬,轻轻一按,便戳上了一个软绵绵的部位……
下一秒,一阵怒吼猛的从那并不宽敞的马车里炸开。
声音之尖锐几乎要冲破云霄,差点没将马车顶棚给掀了。
“容澈,你个不要脸的下流胚!”
云清浅暴怒的吼声差点没让走在外面的两位副将一个倒栽葱摔下马去,吴庸更是一张脸黑成了锅底。
说这个主子没分寸也就罢了,反正他早就名声在出云早就已经烂透了;
可云清浅怎么也是个女子,此刻竟然在马车里面做那苟且之事……
还真是……
于是,马车外面两位副将红着一张脸僵硬地驾着马车。
只想把耳朵堵住,不再去听马车里面“噼里啪啦”下流响声。
而他们不知道的是,马车里面的两个人并没有在做什么下流的事情。
方才容澈的手指堪堪的落在云清浅的右边胸口。
正当他要甜甜的开口说话的时候,就被面色铁青的云清浅一掌给拍飞了。
这个容澈还真当她是软面团,刚才揽自己的腰没找他算账就算了。
这下竟然敢袭胸,简直就是嫌命长!
云清浅手腕一转,圈在腰间的软剑“咔嚓”一响,应声而出。
恼羞成怒的她几乎是条件反射的就朝着容澈的要害处袭了过去。
只是相较之前的狠厉,现在她动作虽然不慢,可在容澈面前却变成了花拳绣腿。
容澈一面轻松的躲着,脸上依旧是挂着灿烂的笑容。
这个时候也不忘气的云清浅七窍生烟:
“小狐狸,当初送你这个可不是来让你谋杀亲夫的。”
“流氓!”云清浅一咬牙,眼睁睁的看着容澈一个侧身躲开自己的封喉一爪。
容澈大手一扬,搭上了云清浅的手腕。
顺势一推,竟然是将佳人带入了自己的怀里。
他手上的力道不重,却是堪堪将云清浅困在自己的怀里,动弹不得。
此刻的怀里的人儿,犹如一只被磨平了利爪的猫儿。
随时都要炸毛,可是在他面前却无半点杀伤力。
一股缓缓的内力从他的掌心溢出,云清浅一张俏脸阴沉的几乎可以滴出水来。
身上的力道却偏偏被容澈给卸了个一干二净,真是太憋屈了!
“打累了么?累了就先休息会。”
容澈望着云清浅气鼓鼓的模样,差点就要笑出声来。
云清浅别开脑袋,别扭的想要将身体的重量挪开。
对于跟容澈这样的亲密的触碰,她真的一点也不习惯!
“容澈,你这个妖孽,到底想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