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幽幽的声音说着,美眸里竟是泪光浮现,那幽怨的眼神,那依赖的声音,一下子就扣住了靳齐的心脏。
“我来陪你了。”他说着,便是手臂在楚乔的腿弯处一托,将她抱了起来。他把她放到了床上,而楚乔的手腕却是勾着他的脖子不肯松开,“阿齐,今晚不要走了好吗?”
她的眼睛里泪光闪呀闪的,那种我见犹怜的形态让靳齐便是更加的欲/罢不能。他便是低头一下子吻在了她修长的颈子上……
“楚团长,您的包裹。”一个绿军装的小伙子抱着一个小箱子走了过来,楚潇潇刚刚开完部队会议,就听到了勤务兵的喊声,他伸手接过那个箱子,说了声谢谢就走进了自己的办公室。
那个箱子外面贴着他出生地的地址,寄包裹的人,是他日思夜想着的人。他的手指有些发颤轻轻地撕开了箱子上的胶带,箱子盖被打开了,他看到里面两个男士保暖套的盒子。因为他说过,部队里是不能穿便装的,所以她就给他寄了保暖衣过来了。
楚潇潇的唇角不由地轻弯了弯,他将上面的那个盒子打/开,里面是一套银灰色,南极人的保暖衣。
白惠正在家里给孩子们洗衣服呢,手机的信息提示音响了起来,她忙起身走回卧室里,拾起扔在床上的手机看了看,那个熟悉的号码让她的心头一阵惊喜。
“衣服已经收到了,谢谢。”话不多,但饱含了属于楚潇潇的温情。
白惠捏着手机,心思浮浮沉沉,竟是想起了那些个楚潇潇在的日子。她和他一起去吃拉面,一起去钓鱼,他为她挡住凶猛的大狼狗,他陪在她生产时九死一生的床边,白惠的眼窝里一下子就湿了。
“怎么了?”熟悉而温醇的男人声音滑过耳膜,白惠抬起水汪汪的眼睛看向走过来的男人。
徐长风不知何时回来了。正微敛着眉宇有些担心地看着她。
“没怎么。”白惠伸手抹了一下眼睛。
而徐长风已经拿过了她捏在指间的手机,他在那屏幕上看了一眼,便是神色间一沉。接着黑色的手机被扔到了床铺上,他的手伸过来,修长光洁的指腹轻轻地抹去了她眼角的湿润,“哭什么?他穿着那么温暖的衣服,幸福都来不及呢!”
他的声音虽然温醇,却不乏酸味,心底里也确实泛酸了。但是楚潇潇却是一个给了他的妻子无限温暖的人,在那些个黑暗的日子里,他无暇顾及她的时候,是楚潇潇陪在她的身边,保护了她的安全,她对他好,是应该的。
白惠垂着头,颊边的发丝遮住了脸颊。“是我害他去西藏的,那个地方要多苦啊!”白惠能想像得到楚潇潇那张帅气阳光的脸顶着高原红的样子,而且她听说,在西藏那边生活过的人再一回来,身体很多都出了问题,如果楚潇潇的身体也因此而出了问题,她会更加内疚的。
徐长风道:“怎么能怪你呢?怪只能怪他有个好父亲呢!”他的眼神很深,似有无奈,白惠的心头动了动。
徐长风又道:“以后别自己洗衣服带孩子了,我请佣人过来,你这样又是照顾孩子又是做家务太累了。”他轻执了她两只手,这两只手原本是很细嫩的,但是两个孩子耗去了她大量的精力,再加上很多的家务要做,她的手,十根手指,指腹都变出了茧子。
白惠的手指蜷了蜷,“孩子们当然要自己照顾的,你知道他们就是我的命。”
“嗯,那就请个佣人专门做家务好了。”徐长风知道让她搬回去住,那是不可能的事,便想着尽量给她减轻一些负担。
白惠没有反对,因为两个孩子确实占据了她大部分的时间和精力,其他的事情她几乎无暇去顾及了,请个佣人过来也好。说话的时候,小豆豆就睡醒了,啊啊呀呀的叫着,似乎在招呼着她这个妈妈快点地过去看他。
白惠便忙去了婴儿室。小豆豆已经翻过身来,正趴在床上呢,黑眼珠骨碌地看着匆忙走进来的父母。
白惠走过去,将小家伙抱了起来,“乖乖,有没有尿尿。”
她边说边就抱着小豆豆走去了卫生间,小家伙果真哗的尿了一大泡尿。
徐长风看着妻子那细致耐心的样子,心头暖暖地感动着。
靳齐从楚乔的床上起来的时候,楚乔已经将头发都梳好了,妆容依然整洁漂亮。
靳齐下了床,将衣服一件件套上,楚乔却是走了过来,纤细的手指轻拈了他蓝色条纹的领带,轻轻而细致的打了个结,又上上下下地端祥了一会儿,却是伸手从他洁白的衬衣领子处拈了个蓝色的线头下来。
“瞧,这是什么。你一会儿还要去上班呢,整洁一点才好。”
她说话的时候,眉眼间十分温柔,就像是一个贤慧的妻子在和自己就要出门上班的丈夫说话。
靳齐的心头动了动,楚乔的贤慧温婉的样子让他有些失神,
“我刚刚叫李嫂给你炖了汤,早餐都做好了,吃完再走。”楚乔说。
“嗯。”靳齐点头。
早餐很丰富,中西兼有,靳齐吃了一碗馄饨,又喝了一杯牛奶,这才离开。
靳齐的身影消失在楚家的门口时,楚乔对着收拾碗筷的李嫂道:“不要把我和阿齐的事告诉爸爸。”
李嫂怔了怔,随即明白了什么似的点头。
靳齐去了公司,一个上午的忙碌,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