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北将小忘忘往地上一放,那小东西看看白惠的方向,就颠儿颠儿地跑了过来。
“汪汪。”
它跑过来,仰着小脑袋对着白惠叫个不停。白惠忙弯身将它抱了起来。
“忘忘,你怎么在这儿呀?告诉姐姐,怎么回事呀?”她激动得手指有些发颤,抱着小忘忘就差吧吧地在那小东西脑袋上亲上几口了。
小忘忘用自己的鼻子在她的怀里拱呀拱的,边拱边嗷嗷地叫,还伸着舌头舔白惠的手背。而白惠就任它舔着,看起来对那小东西是喜欢想念之极。
然而斜刺里一双大手就伸了过来,一把将小忘忘给抱走了。
“喂!”白惠心急地叫了一声。
徐长风对着她敛眉,“还没亲热够吗?!”他将小忘忘往地上一放,就拉了白惠的手,“诺,进去看看。”
白惠被他拉着进了屋,她看到这是典型的南方当地民居。屋子里陈设简陋,但很干净。
“这是我叫小北租的房子,今天我们都住这儿。”一直在身后微笑着看着她的徐长风说话了。
白惠一听就转了身,“你什么意思?”
徐长风笑道:“我说,这是我专门为我们两个人租的房子。”
白惠一听,便是全身突然地一紧。他说这是专门为他们两个人租的房子,那么他的意思,显而易见了。
要和她xxo?
她忙摇头,“不,我想我还是住招待所吧!”她说着便向外走,他的手臂一下子捉住了她的,她的身形被他硬生生拽了回去,撞在他怀里。
徐长风就从她的身后搂住了她的。
“乖,给你自己一个机会,给我们的婚姻一个机会,不要每次都做逃兵。”
他在她的后颈处温和出声,白惠全身都僵住了一般。可是忽然间又光火了,“这样的话你不觉得耳熟吗?”她气恼地问。
曾经,她也这样跟他说过,而他也答应过,可是他却仍然和楚乔不清不楚,甚至为了楚乔而让她头破血流,如今,他又凭什么来说这样的话呢?
她仰了仰头,合了合眼睫,心里头只觉得说不出的难受。
“那时候算我没有明白那些话里的真正含意,现在我懂了,白惠。”徐长风的一只手轻拈了她的下颌,让她面向着他,他的眼神很深,似藏了很深的情愫。“我们试着,再处处,不试你怎么会知道,前面是不是柳暗花明。”
那个下午,白惠就搂着她的小忘忘在那个不大的小院子里,闲看春花。而徐长风则是用一张很大的纸写写算算的做着什么,到了傍晚,小北过来取了那张纸走了。
她和他呆在这儿,他的情人见不到他人,一定急坏了吧!白惠时而会想想楚乔,时而看看天边的云,时而也会侧头望向那个人几眼。他一直在看一份预算资料。
白惠幽幽收回眸光,看向天边的云朵,老天,以后,会是柳暗花明吗?
徐长风的眼神这个时候才从资料处移开,望向不远处的她。她坐在那里好久了,一方小小的凳子,抱着他的小忘忘,眼神有些迷离。
他想起,她对他喊出大叔的那一刻,看着她一张小脸上那快意又得逞的笑容,
他差点儿吐血,但是心头又是咯噔一下。她和单子杰站在一起,他们都那么年轻,她恐怕都没有发现,她和单子杰站在一起,竟像是一对年轻的小情侣。这个感觉让他有些莫名的不安。
他眯了眯眼。
夜色终是要降下来的。
晚餐是徐长风打包的饺子,还有小北叫人送过来的一四菜一汤,也算很丰盛。白惠若有所思地吃着,而他也吃得很慢。
“我觉得,我就像被你藏起来的情人。”她的眼睑微垂,声音幽幽的。她的话换来他异样的眸光。“金屋藏娇吗?”他顿了顿又道:“我只是想给我们两个人一个单独相处的空间而已。”
白惠神思停顿,半晌才往口里送了一个饺子。晚饭吃罢,白惠走到院子里,夜风习习,花香袭人。倒是有几分让人沉醉。一只手臂从她的身后圈住了她。
“我真的很想你,白惠。”徐长风轻拢了她的下颌,神思深沉而温和。
白惠伸手抚掉了她下颌上的那只手,轻别了头,“楚乔呢?她不是只有睡在你的身边,才踏实吗?”
“呵。”徐长风再次伸手轻将她的脸扳了过来向着他,“耳朵所听不一定是真的。有时候,亲眼所见,也未必是真的。”他的长眉深敛,神色深得像一汪海。
白惠的心如坠入一片雾霭,“那么你告诉我,你说的,又有哪句是真的?”她的手指轻攥了他落在她下巴上的那只手,眼神幽幽的问。
“我说的,都是真的。”他再次将她纳入了怀里。在她的发顶上深嗅了一口那淡淡浅浅的香,闭了闭眼睛。“昨晚,其实我一直在外面走啊走的。”他在她的头顶深叹出声。
白惠的心登时间闪过一丝讶然。惊愣过后才说道:“你说你没有和楚乔共处一室吗?”
“没有。以后也不会有。”徐长风轻吻着她乌黑的发丝,声音里透出一丝焦灼和无奈。白惠的身形从他的怀里拉开距离,仍然是眼神诧然地问道:“可是我早晨的时候,看到你就站在你的房间门口。”
她的话让他一下子失了笑。他说:“看样子你是在乎的不是吗?”
白惠一下子别过头去,咬了咬唇,“我没有在乎,我只是觉得你像是在说谎。”
“呵,我有没有说谎,你可以问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