旋即又说了一句,“其实这穆飞双外传是个厉害人,却实在是有些可怜的。”
苏歆瑶倒不妨郑月兰竟有此一说,奇怪道:“妹妹何处此言?”
郑月兰看了看左右,凑到苏歆瑶耳畔小声说道:“听说穆飞双的母亲因为在生产她的时候,被家里的小妾陷害,差点就死了,后来好容易挣了回来,却缠绵病榻经年,她父亲又因是武职,长年外派驻守淮阳,家里的一干事务,竟都是由府中的另一个小妾掌管。”
“因此穆飞双在年幼时倒很吃了一番苦头,那小妾还乘穆总兵不在府中的时候,强行给穆飞双议亲,议亲的那人名声一向不好,不过二十不到的人,家里就有了十多房的妾室,竟连孩子都有了八九个,因此像样的人家没有一个肯将女儿嫁给他的。”
苏歆瑶一惊:“听说这穆飞双惯常是个厉害角色,怎么竟连自己的终身大事也会让那小妾把持?那小妾也不怕穆总兵发怒?”
郑月兰小声说道:“穆总兵常年戍边,哪里能知道家里发生的这些。就算知道了,木已成舟,却又能有什么办法?”
苏歆瑶想了想,不由问道:“可穆飞双既然能够来参加佳人会,定然是没有嫁人的了?”
郑月兰点了点头,“定亲之后,穆飞双就没再出现在任何京中的社交场合,但我有次进宫的时候,曾无意中听到,穆飞双写了血书,送到皇后娘娘处要求相助。”
苏歆瑶悚然一惊:“血书?”
“对。”郑月兰继续说道:“皇后娘娘曾和穆飞双母家算的上是远亲,只是那段时间太后娘娘的身体欠安,皇后娘娘多日都在寿安宫伺疾,那血书却没能送到皇后娘娘手上。”
她顿了一顿,才说道:“但玉婉县主却看到了血书,过了两人,玉婉县主竟然去拜访了穆府。之后不到半月,穆飞双府里把控大权的小妾竟然就暴病身亡了,因为两家还没完成议亲的步骤,因此这婚事才算是黄了。”
苏歆瑶从郑月兰的话中隐约听出了什么,但还是觉得有些不确定,“只能说她命运多舛罢了,最后也还算不错,哪里看的出是可怜人呢?”
郑月兰继续小声说道:“穆飞双真正掌握了穆府,却是从她结识了玉婉县主后,才慢慢的将府里大权拿到手里的。那后来她又做了一些事情,只是很多被压下去了,因此外人才不知道。但那些事情,毫无疑问的,最后受益人竟都是玉婉县主。”
苏歆瑶基本明白了郑月兰话中所指,默默点了点头,若是这样看来,穆飞双做很多事情,只怕背后都是由玉婉县主的影子,只是不知道她是受挟持才办这些事情,还是从心底愿意做这些事情。
若是被挟持,那还称的上有些可怜之处,若是愿意的,那就无论如何也算的不可怜了。
只是没看出,那玉婉县主竟然是这样一个厉害人物。
苏歆芸见两人说了半响,她之前也尝试着凑过去听,只是两人的话语实在有些小声,听了半天也没听清楚,因此也不耐烦再听,见两人说话告一段落,才抱怨道:“姐姐你们说什么呢,这么小声,也不让我听听。”
苏歆瑶笑而不答,“你这丫头,可是无聊了?”
苏歆芸嘿嘿笑了起来,苏歆瑶继续说道:“若真无聊,也可和华姐姐和百里妹妹她们说说话,也没人叫你一个人发呆啊。”
华紫凌也正好转过头来,两人对视一笑。
正在这时,两边的回廊入口都走进了几个女子,苏歆瑶一眼就看到了其中的苏歆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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