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大开的厅门之处,便是正好有一大束光线泻门而入,人在里面,一眼望去,便是会感觉到有一些耀眼。
而此时的若雪便正是站在那一束光线之中,白衣飘然、青丝飞扬,超凡脱俗、一尘不染,竟似一个刚刚下凡而来的仙子一般。
“啊?瑜,师祖?”
只听得那韩秋水先是低低惊呼了一声,似是吃了一惊,随即有些不可思议的转过头去,与那同样满面惊愕的吴昊天面面相窥。
“你、、、、、、”
清崇天似亦是大吃一惊,怔了一怔,微微眯着眼睛,又仔细的将面前的若雪看了一眼,却才声音颤抖的叫了一声:“雪儿、、、、、、”
似是听出了那几人声音的异样,那熊烓此时便也是茫然的回过头来,有些惊讶的看着门口立着的若雪。
便是见那清崇天已是一步跨出门来,伸出一双手来,似是想要去抓住若雪的双手。声色依旧是颤抖的厉害:“竟是,雪儿么?这许久的日子里,你倒是去了哪里?因何的,竟会是这般的装束打扮?”
那原本还怔在那里的吴昊天与韩秋水眼见的清崇天一番言语,才似是回过神来,便也赶忙跟着走了出来,再仔细将若雪打量一番,却也才是十分的狐疑的唤了一声:“如此看来,倒真是那若雪丫头么?却为何?”
言毕,两人难免又是面面相亏了几眼,又不由自主的相互摇了摇头,轻叹了一声,似乎还是有些不能明白一般。
此时的清崇天已是伸手抓住了若雪的双手,面带惊喜,嘴里面不断的喃喃说着:“却原来果真是雪儿啊,真是我那雪儿。你倒算是终于回来了啊,回来了便好、、、、、、”
却是见若雪依旧静静的立于那里,看着那满面亲切的父亲,眼睛里面有泪光一闪而过,继而开口说话,却是带着一种不同以往的平静:“爹爹,是我,近来可好?适才听闻你们谈话之意,竟又是那位师祖,去了不成?”
“嗯嗯。是呢,雪儿,这事说来话长。还需闲暇下来之时,爹爹慢慢向你说起,既回来了,且是先离开这里,到正厅去。咱们将事情缘由好好说个明白,你可真是让爹爹担忧死了啊!”
清崇天眼见的若雪那一番冷静淡然的神情,心中已是有了些许疑惑,却也不好直截了当的问些什么,便又是一连声额说着,已是拉住了若雪的手。想要拉她离开这里。
未曾想若雪却只是动也不动,面部表情依旧冷淡的厉害。
“若雪,竟果真是你么?既你已是回来了。你那吟风师弟却又是在哪里?你们那日里又到底发生了些什么事情?因何的就会突然失踪这许多时日?你适才竟是问是你哪位师祖,可知道,正就是你那二师祖、吟风的亲爷爷么?”
此时那另外三人似是才确定了若雪的身份,便也顾不得其他,那韩秋水就一步从门里跨了出来。抓住了若雪的手,焦急的询问着。
“师祖。我、、、、、、”
若雪被她一连串的询问,却也不知从何说起,就又听到她说起那离去之人正是二师祖秦明月,才是朝着那些牌位细细看去,果真便见多了一副新的,上面正是书了她那二师祖秦明月的名字。
“若雪,孩子啊,你竟是说话啊,你那吟风师弟,因何的没有跟你一起回来?他却是去了哪里?”
韩秋水此时似已是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一般,依旧一连串的问着若雪。
“师祖,吟风师弟他,他、、、、、、这话还待慢慢说起。我却是想要知道,就我这二师祖,竟又是怎么的离开了人世?”
若雪想起那吟风的惨死,刚要直截了当的说出来,却是又怕他们一时之间接受不了,便就又顿了一顿,将话题重新岔开。
“你竟是问你二师祖的死因么?只需问你爹爹便可。据你爹爹说起,他竟就是得了什么忧思之症,思虑过多,引致病入膏肓,因此去了。”
没想到韩秋水还未来的及开口,便是被熊烓接上了话题,言语之间,竟是别有意思。
“师兄,你、、、、、、你却是有完没完?我那二师伯是因何原因而去,今大师伯与韩师叔都是一清二楚,而你却是不停的故意与我为难,到底是为何种居心?就我这雪儿,原本只是一个不谙世事的女孩儿家,你却是又对她说的如此这般,究竟意在何处?竟是想要挑唆我们父女的关系不成?”
熊烓话语刚落,清崇天便又是“呼”的一声转过去看着他,怒气冲冲的质问了几句,气的浑身发抖。
“我说烓儿,你今天究竟是要挑起来些什么事端,才肯罢休?怎么的就是怎样也无法将你安顿的了?你竟是还怕如今乱的不够,想要大闹天宫一番才肯罢休么?”
吴昊天与韩秋水此时眼见得就这若雪一句询问,那二人便又要掐了起来,便又是焦急又是无奈,竟也是来了气,话语中带着苛责之意。
熊烓便是再一次不言语了,面带冷色的立于那里。
“雪儿,你那二师祖,确实是原本就疾病缠身多时,若只是这样,倒也无有多大妨碍,但却就你与那吟风一桩婚事,你二人突然之间就失了踪迹,不知死活,却也就是这样,葬送了你那师祖性命。你应该能想的明白,就像你是你爹爹娘亲的心头肉一般,你那吟风师弟,原本也是你那师祖的心肝宝贝啊,突然之间便是这么一个打击,竟别说是他,就我与你这大师祖,竟也是犹如剜心割肉般的难过啊!故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