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空中微醺的空气让我的身子有些不舒服,我不禁皱起了眉头,刘逸寰在一边看着我的模样,然后就引我去了一干净的偏方,让下人们给我上了茶,然后对他身边的那小厮好像是叫锥子的打了个眼色,然后那小厮就机灵的去了。
不一会他就抱来几批布料,花纹和染色和我们常见的那些不同。其中有一批花纹或凹凸有序,或呈半透明状,装饰性很强。这是在在多组份纤维组成的织物上印腐蚀性的药物,经烘干、烘赔等后处理使某一纤维组分破坏而形成图案的印花工艺。更是于印浆中加入适当耐受性染料,在烂掉某一纤维组分的同时使另一组分纤维着色,获得彩色烂花效应。只见其纹理绚烂多彩,花了人的眼睛。
还有一种是渐染色,颜色有深变浅,慢慢过渡自然,颜色清丽自然,或者是多种颜色绚烂多姿,纷呈复杂,瞭花了人的眼睛。细腻而又生动逼真,如云似幻。
更有我特别让他做的那弹墨布料,是用弹墨色而成,故名弹墨。雅淡得别具风致,本来是在清朝流行的弹墨裙,用墨弾在裙口子上,素雅而别具风格,像一幅水墨画,渲染出千姿百态的变化。而我却是让他做成了弹墨布匹,到时候只是裁剪做成裙子即可,也可以做成上衫。那清雅而又泼墨的写意风格,让人看了心里舒服不已。
另外还有几匹花纹过渡有浅变深,或者丰富多彩的由里及外的丰富多彩的云纹,更加的细腻,手感更佳。刘逸寰看着这几匹布料,满意的点了点头,道:“嫂子是怎么想出来的!我保证光这几样就大卖。”他那灼灼毫不掩饰的欣赏的眼神就这么的落在了我的身上,让我感到无处回避。只能端起茶盏假装喝茶般遮掩了那尴尬的气氛。喝了一杯茶以后,我对他说道:“既然都来了,你带我去看一下染布印花的流程吧!我也熟悉一下!”刘逸寰狐疑的看了我一眼,关心道:“嫂子,你的身体如何?受得了么?”我摇了摇头,微笑如那天上的云朵般轻幻似梦:“没事!”
他在前面,秋草两个扶着我在后面,转了一圈,看着大家倒都在看我,难道是我太娇弱了。以至于别人的目光都停驻在了我的身上?我看了秋草秋月一眼,道:“你俩别扶着我了,我自己可以。”两人放开了我的手和胳膊。跟在我的后面,而锥子也跟在后面,和那俩丫鬟一块走着。只听到锥子在向秋草搭讪着道:“我见了姑娘好几次,倒是没和姑娘好好的说一句话。”话语里讨好的口气不难听出。而秋草脆生生的说道:“说什么啊,你没看我要照顾我家夫人么?哼!”秋草毫不给面子的说道。秋月在一边捂嘴而笑。而在前面走着的我和刘逸寰也不禁笑了起来。
天气渐渐热了起来,尽管是在树荫之下,可是也同样是没有一丝风。走了几十米,我就感到眼花缭乱的,慢慢的,我感到眼前一阵发黑。身体也慢慢无力的倒了下去,我试图抓住一些什么来稳住身子,眼前一阵短暂的空洞。我难受的头晕目眩,感到一个人慢慢的一只手握住了我的,另一只手轻托着我欲倒下的身体。耳边传来那人焦急的呼声:“嫂子,你怎么了?”
眼前回复一阵清明,我慢慢的睁开了眼睛。双眼迷蒙的看着眼前的人,神色焦急。忧色不已。“青叶,是你么?我没有做梦么?”我喃喃的说道,泪水迷蒙了双眼。一阵头晕发黑,我再次彻底晕了过去。
梦里的我,好像见到青叶那温柔儒雅的笑脸,多少次了?我渴望见到这张脸,却是在梦中一次也没见到。我贪婪的看着这文雅的容颜,仿若一辈子都看不够一般,轻眉展颜道:“青叶,不要离开我!”我努力抓住手中那温热的感觉,留住心中那飘渺的念想。
檀香袅袅,雾气岚烟。精致的红色撒花床幔,悠然薄晕之下的我醒了过来。窗外,风雨交加,雷声阵阵,满室的闷热顿时被清凉之意所取代。这是哪里?精致的家具,讲究的装潢,莫不是昏不过去的时候我又穿越了?
还未胡乱思考完,秋草秋月那焦急而又欣喜的脸就出现在了我的眼前。我的眼神有些涣散对不准焦距般的盯着两人看着。秋草小手在我面前晃了一下,一泓秋水眨着对我道:“夫人,你怎么了?在想什么啊?”“这是哪里?”我沙哑的开口,嗓子有些干涩,心在看到两个丫鬟的时候安定了下来。秋月见状赶紧递过来一盏温水。我挣扎着坐起来,只觉得浑身无力,如面条般绵软。秋草扶着我坐起来,我才感到舒服了一些。
秋草看到我舒适的样子,方开口道:“这里是刘公子附近的一处别院,刘公子看你昏倒了,就把你送到了离染坊最近的这座别院。大夫说你长期孕吐,气血两亏,营养不良,要多多休息,更要注意调理身体。”听到秋草说到这里,我的手抚着小腹,感到突兀感有些明显,心里一阵强烈的悸动,让我升起前所未有的感觉——母爱的感觉,哪怕是性命不要,也要好好保护好我的孩子,这就是母爱的感觉,来的那般强烈,那般悸动。我焦急的问道:“大夫没说孩子如何么?”
“孩子很好,胎象很稳,就是母体孱弱,郁郁心结,这样下去对孩子的发育不好!”浑厚而又疏朗的声音自门外而传来,雕花木门开开的瞬间,风夹杂着细雨也一块飘了进来。一身锦蓝长袍的刘逸寰已经走了进来,而他的后面还跟着一个丫鬟,那丫鬟白嫩的双手上托着的红木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