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如此,他依然走了,开春的二月,草长莺飞时节,那个男人离我而去,奔赴战场,为他的皇兄戎马天下,守护江山。也是在呵护着我的幸福。
犹记得分离的那些时刻,我们两个的肆意缠绵,好像是忘掉了世界上的一切事情一样,就连那除夕都是那么的甜蜜。
而他临走的时候,那欲言又止,最终却又问出的一句话更是让我心酸.
他把玩着我的发丝,眼里是依依不舍的神情道:“槿儿!如果有来世,你嫁给我好不好?”听到这有些绝望而深情的话语。我的心一下子就慌了。仿佛是有什么东西要脱离我的心田而去一般,让我抓不住,摸不着。
我一把抱住他,哽咽道:“如果人真的有来世的话,我也没有了啊!我已经把我的来世用到了这一世之中,就是为了和你相遇,相知,相爱。所以,你一定要平平安安回来。你说过要和我白头偕老的!”
他点了点头,温柔的眼眸里全是我的影子,道:“我一定会回来的!放心的等我!”
最终,他慢慢的远离了我的视线,而我的眼前一片泪眼模糊,看不清周围的景色。
随后,大伯父寿终正寝,享年八十五岁。而他之前一直很壮实,可是,睡了一觉却再也没有醒来。
他一去,那边的院子里开始一锅沸水般开始沸腾。大伯母也卧病在床。而那个家几乎是四嫂在当。而她那段时间把府里打理的井井有条。而那边的当家人开始由四伯父暂时代理。
终于一切都有头绪的时候,而这时候,大街小巷却谣传着我是水性杨花的dàng_fù。和当今最fēng_liú的宁王有着一腿。而更是有人看到我们两个一块同进退,同乘一辆马车。而我自从去年深秋没有回来,就是在京城和宁王卿卿我我,根本忘了自己是卫家人。
而听到这些,我的心里冷笑一声:看来是要拿我开刀了是不是?徐家败落了。而我没有了娘家为依靠,宁王又出征,没有了给我成山的。当然要趁这个机会处理我。也许,他们早就发现了什么,可是,却始终怕我背后的父亲和宁王吧!而如今,这些都已经不存在了。
很好!我嘴角扬起一丝笑容。我本不想争什么的,可是,如果逼到我的头顶上,我也不能任人欺负不是?
慢腾腾的步履优雅的又一次去了那阴森森的祠堂。不过不同的是。这次的人都齐刷刷的面对着我。仿佛在他们眼里我就是一十恶不赦的坏人一般。
而由于大伯父这个族长去了,还没有人顶替,于是。只有家族里两个长老最有发言权。而这次四伯父,反而没有说什么,只是在椅子上坐着。
众人见我进来,都向我看来。而其中一长老更是直喝到:“你个贱妇,还不跪下来!”我向小青小柳看了一眼。然后她俩给我把我地下铺了一个蒲团,然后我才跪了下来。而这一动作,更是把众人气的交头接耳。
而三伯父更是气道:“你这是什么态度?你说你在外不知廉耻,把我们卫家的名声都败坏的差不多了!你还要如此做作!”
而我则是看着他唇角扬起一丝笑容道:”三伯父,我知道你和公公一直对我当了当家人而耿耿于怀!可是,你们不能人云亦云啊!你哪只眼睛看到我不知廉耻了?我和宁王同进出又如何?你们抓奸在床了么?”
而公公则是气呼呼的说道:“真是不知廉耻!”而我看着众人一声轻笑道:“真是。山中无老虎,猴子称大王。大伯父走了以后,难道就没有人有那个威望来把我们卫家管理起来么?看看现在一盘散沙的样子!”
而那俩长老也是道:“你们两个少说几句!”
而这时候突然门外一个妇人椅子抬了进来。只见她满头的头发花白,年纪约五十多,脸上皱纹稀少。保养得当。而她一进来,周围的人都恭敬的叫了一声:“贞夫人!”
她是我们卫家最有年纪,最有权威的妇人。因为她还未嫁过来。丈夫就死了,而她依然和牌位拜堂。而这一守寡就是守了大半辈子。所以,她受到卫家家族全族上下的尊敬和爱戴。更是有贞节牌坊赞扬其高风亮节。
此刻,她只是冷眼的看着我,气势威严的道:“果然是狡辩!哼!俗话说的好‘苍蝇不叮无缝的蛋’!怎么?既然做了?还怕人说?真是当了婊子还想立牌坊!”
字字句句都说在理上,不得不说,这个妇人真是厉害!而那长老也是说道:“你当初可是在这祠堂之中守着大伙说是甘愿守寡的!否则,就要被浸猪笼!”
我看着周围众人,只是轻轻一笑道:“我记得当初说过,我愿意守寡就守寡,不愿意守寡别人也奈何我不得!如今,我不愿意守寡,那又如何?”
此话一出,立马勾起轩然大波,我这是正大光明的说我自己出轨了!而那贞夫人则是厉声喝道:“还等什么!还不给我把她浸猪笼!”
还未等众人过来的时候,我及其轻声对那贞夫人道:“对了,夫人!那个叫做水生的管家的干儿子,好像是娶妻生子了吧!”
众人没有听清我说的什么,而那贞夫人却一刹那间黄白了脸颊。我有些讽刺的看着她道:“夫人!还需要我多说么?如果真的说出来,对你可是没有多大的好处啊!”
我轻声在她耳边说道:“你不用说我狡辩,我也都有证据!你还要不要趟这趟浑水?”她看着我,浑身战栗,不知道是害怕还是气得。
我双眼一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