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很抱歉,家里有人在住院,关关陪床呢,而且最近关关也高烧了,一直请假没更新抱歉呢。
明天晚上再陪床一晚估计就不用了~
一直支持关关的亲,关关在这鞠躬感谢了哟~
※
“然儿。”
“柯二少爷自重。”
见他靠近自己,安然下意识地挪了挪身子,虽然只是微微侧了侧,但足见她对云嵇的躲闪。
云嵇不解她怎么就这么倔,明明祖父已经说的很明白了,她是柯家的儿媳妇才允许她活着,才放心她知晓这许多的秘密,若她同柯家决裂…他不假思索也知结果。
祖父不会放任她,不能掌控在家族手中,她会是柯家永久的威胁。
以她的聪慧怎么会不明白,她怕是明白了,但即便是死也不要同他一起吧。想到这,云嵇突然泄了气,软了的皮球似的没了半分的精神气儿。
柯云嵇见她躲闪,手讪讪地缩了回去,“然儿,不管…”
“二少爷,外面二夫人家的小厮沈青慌慌张张地要见夫人。”
没来得及呵斥管家,赵安然蹭地起身,脸色不自然地看向管家,沈青不是轻易慌乱的人,既然他这么慌张一定是出事了。
能让她牵挂的人,除了太子跟前的表哥,就是赫连家。
“他人呢?”
管家眼睛看向了柯云嵇。
“快说呀!你看他做什么!”
见柯云嵇点头,管家连忙将门外的沈青请了进来。
沈青一脸颓丧慌张,额发上因奔跑汗水浸湿了发帘,衣襟褶皱也沾上了尘土,可见他跌跌撞撞地一路。安然见此心揪在一起,结结巴巴地问道:“怎...怎么回事?”
“姑,姑娘。老太爷同舅老爷被靖王的人带走了。”
靖王....安然跌坐在椅子上半晌没了神情,呆呆楞楞地木然空洞着双眼。
柯云嵇见她愣怔,知她心受打击,转头问道:“什么时候的事?”
赫连老太爷一家并不在京城,沈青得到消息也必然不是第一时间,想要救赫连家就必须弄清楚时辰,看看究竟还有没有救。
“前天就被带走了,今儿才得到泰安传来的消息。”
两天了~
两天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这时候找靖王怕是也不容易说通,而且靖王舍弃了他这颗棋子。他即便心中没有怨言,只怕靖王也不会相信他的投诚。
“我该怎么办?”
安然突然地起身拽住了柯云嵇的衣袖,她前所未有的恐惧脆弱。没有一时像现在一样无助,想来想去找不到可以救下外公和舅舅的人,眼下只能求他...
即使心中不愿意,可为了舅舅一家的安全,她只能同他展示她最脆弱的一面。真实的一面。
她自来就不是坚强的人,在亲人有生命危险的时候,她除了眼泪,不知道还能怎么办。
柯云嵇岂会放弃这样的机会,她主动靠近,他自然会呵护备至。哪怕心中没谱一样要给她吃下一颗定心丸。是非成败又岂是他能决定的,只要他尽力去挽救,她就不会再排斥他。
“没事。一切有我。”
“你一定要救外公和舅舅。”
“会的。”
...
安置了心神恍惚的赵安然,柯云嵇才悄悄地踏出房门,同沈青一道去了书房仔细询问事情的经过。
赫连家的藏身之处虽算不上隐秘,但绝对是小隐于世,按理说不该轻易被发现的。尤其是在他被顶替了靖王的罪过之时,赫连家更不应该出事才对。靖王无暇分心又如何能顾得上没有威胁的赫连家?
这背后怕是也有隐情吧?
“你讲事情的前后细细说来。”
沈青从未见过二姑爷这样的冷凝严肃。眉宇间的英气更是非凡,他仰目看着柯云嵇,娓娓道来:“在您被押解进京的时候,有一伙黑衣人秘密潜入了泰安县,原本他们并没有靠近赫连家,哪知道在您被放出来的当日黑衣人就潜入了赫连家,将老太爷同舅老爷抓了。”
柯云嵇微眯着眼睛,嘴角扬起冷笑。
靖王这是在威胁他。
显然靖王已经知道了赵安然的存在,更是知晓赵安然心中的逆鳞,若他对赵安然上心,便要千方百计地令她回心转意,那么...赫连家之事他便不能推辞。
靖王所料不差,他确实不能推辞,也不想推辞,既然注定了今生她是他的妻子,那么她的家累就是他的负担。只是不知道靖王这次要他做什么?
☆
“嵇儿这么完了要去哪儿?”
黑夜里,柯峰挺立地站在门口,冷风撩起披风,彼此相对而视。
柯云嵇心中有愧,然他并不曾退缩,他...不会搭上柯家,亦不会连累了柯家,只是想要用他的一条命来换区赫连家的安全。
“祖父,我心意已决。”
“我知。”
“那......”
柯云嵇疑惑地看着祖父,祖父明知他去意坚定,为何要在此处阻拦他?
柯峰从怀里摸索着掏出一块赤黄的玉佩,并没有很光泽,但柯云嵇见他如此郑重地握着玉佩,疑惑地抬眸,“祖父?”
“这是祖父当年就下当今陛下之时,陛下赠与我的,我柯家子孙可凭借此玉佩,只要不是谋反之罪皆可免责。”
柯云嵇震惊地看着祖父,一时之间说不出话来。
“这玉佩你拿着,安然是个好姑娘,祖父也希望看着你幸福。你是祖父看着长大的,虽然表面上性子浪荡,但祖父知晓你骨子里的正义盎然,你委屈了这么些年,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