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纸巾,我要擦一下,湿湿粘粘的好难受.”她的话里虽然有点生气的味道,但是还是带着那种令男人无法抗拒的娇弱无力般的绵软。
这算是什么?这个小女孩在做什么?她这是在火.上.浇.油嘛,火上浇油这四个字一个一个的在他的脑海里闪现,如同要了他的命般,他真是老了,心脏好像都快要不行了,他都几乎可以听见那如同擂鼓般的心跳。
:“在这里呀”洛夕雾总算是找到了,她折开包装,湿纸巾带着淡淡的鄙的香味,让人脑子清楚了一点。
:“我来帮你嗯”聂修跨上前一步,声音暗哑得如同被遮了月色的夜空般。
:“你不要过来,你给我站好,你要是敢乱动,连偷偷来往都不行.”洛夕雾警惕的看了他一眼,她是傻的呀,经过的那么多次,让他帮忙,可不连骨头都被他吃了嘛?再说了,她这回肯定是会让他终身难忘的。
她来不及看他那呆若木鸡的傻样子,坐在了床上,修长莹润的腿微微的张开,然后突然扯过被单盖住了下身,绞白细嫩的手指捏着湿纸巾慢慢的伸了进去,仔细的擦拭起自己来。
她那小手有点笨拙的在被单里活动着,聂修只觉得鼻头一热,好像是连鼻血都快要流了出来了。松开的皮带和拉链还都来不及扣上,巨大而骇人的怪兽从四角裤的边缘几乎要撑破,逃脱出来。紧紧绷着,能让她清楚的看到那傲人的形状与令女人尖叫的尺寸。她仿佛都可以透过他的内库看到里面的那个大家伙正上血脉突突的一跳一跳的。
她有点不好意思的轻轻咬着娇滟如花的嘴唇,颤抖着手伸出被子把湿纸巾丢在了地毯上,再抽出一张,伸了进去
一嗅儿,在被单下窸窸窣窣的弄了一阵子,地上也有了几个暧昧的小纸团,她才掀开被子,站了起来,穿上了干净的小裤,然后是白色的剪裁合身和白色连身裙,拢了拢有点凌乱的头发,快速的扎起一个高高的马尾,穿上了高跟鞋,俨然就是一副职场俏佳人的美丽模样。
聂修都不知道,他真是佩服着自己有着这么强大的自制力,刚刚那几乎是血液倒流,快要血脉逢张爆裂而亡的感觉是他这一辈子都不曾经历过的,他甚至在脑子里遐想着她那绞白的手指细细的撑开那柔嫩的紧紧闭合着的花瓣细细的擦拭自的样子,单单是这样想象了一下,几乎就快要忍不住的爆出来,那种不同于身体力行的,只是在思想里绽放着那危险的,迷人的,绚丽的烟花,那样疯狂的块感便可以流窜在他的身体里的每一根血管,每一个细胞。他是不是真的禁欲太久了,连这样都会让他觉得那不可抵抗着的奔流的块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