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
沮渠夏娜放下手中的月琴,臻首回答。自从她外祖父被诛之后,从未有人提起过外祖母武威公主,想不到此刻提及之人竟是当今的皇上。
拓跋浚点点头,“武威公主可好?”
“去年冬身感恶疾,不治而亡了。”沮渠夏娜有些哽咽,如不是武威公主临终前的一封书信,她也不会被接到司空陆丽府中,而后被选入宫中。
虽然,听外祖母言道宫中险恶,但比起那般食不果腹的日子,这里要好太多了。
拓跋浚神色暗了几分叹口气道,“你也无须太过伤心,若不是沮渠牧健图谋不轨,武威公主又何以落得如此下场。罢了!自今日起,你便晋为椒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