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郡王仍无所谓,眼幕一眯,斜睨着他,果有一点猜不透他的困惑,却也不说不怀疑他的话,让他多少心中保持警惕,算是敲个警钟,“是不是你,还不知道。但若一旦查出是你,‘三哥’可饶不了你,想方设法也会杀了你……知道吗。”
五郡王慵懒的回瞪着他,“好。咱们骑驴看唱本,边走边瞧。”
三郡王点点头,此次不再做声,回头步到二郡王身边,两人交换目色,他死不承认,咱们只有慢慢的瞧了,不过不管是不是他杀的,他总归是死。
二郡王搭着三郡王的肩笑笑离去,四郡主横了眼五郡王,过几天会有你好受的,随后跟去。
回府后三天里,乐风铃直说要到府内转一转,再听听府里人对大郡王的反应,她才相信他是真的去做了。五郡王叹气,她实在太可爱了,她要去不是不可以,不过那和她相像的恶女想要害她,他得陪她一块游走才行,然他陪她在府内各处游了一遍,闾丘万明出来散步,刚好在他斜对面也看见这一幕,看见他对捡来的那义妹关爱倍至,处处讨她欢心,可惜她不识抬趣,老板着一张脸,仿佛真当自己是郡主。当时他没有在意,以为五儿只是爱心过甚才对捡来的妹妹如此关心,就没有去打扰他俩。又想到不久前他寻找妹妹时的急切,便做为体谅来宽容。
这样“大”的事庞天女怎会不知道,她知道乐风铃消失后,以五郡王缜密厉害的心思,一定会不顾忌颜面将整个王府搜遍,她看到了他搜索时的忧伤,甚至感同深受,直惭愧为什么自己不是乐风铃。空有一身本领,连一个普通女子都比不上。自己废尽心思才想到将她藏于他的密窒床榻之下,没想到这样也能让他找到,她好幸福,有这样一个绝世优秀的公子爱着她。
看到乐风铃安然无恙的活在五郡王身边,泪水情不自禁湿了衣襟。
“呃嘁……”好冷,好疼“嘶”,打个喷嚏差点将可怜的小舌头喷出去,本来就没康复,今早一起来到现在出来散步还一直喷嚏个不停。好在没有白来,总算听到有人说大郡王的好话还为他感叹惋惜。乐风铃并不知道五郡王是怎么做到这一点的,但只要大郡王的声誉得到澄清就好。乐风铃捧着自己的嘴极力护着可怜的小舌头。
墩厚的雪堆在融化。是冷气腾升的时候,乐风铃自然会感到冷,五郡王脱下自己的大衣袍披在她身上,一面微笑道:“跟你说了没骗你,你偏要出来。今是第三日了,以后没穿暖和还敢冲动着出来散步吗?”
乐风铃很想反驳回去,就在张口时感觉到疼,才想起自己有舌疾,横了他一眼,扭头就大步朝前步去。五郡王也大步前行。几步迈在她身边,一边道:“不要急,反正我不急。你恢复的越慢,骂我的机会越迟。不过你放心,无论如何,我会用奇药将你的‘小可怜’完好如初的。”
乐风铃不看他,气的走路都摔跟斗。回到府上。乐风铃来到自己越秋阁,五郡王跟进来推住即关的门。探头探脑的一面坏笑着,索性又步进来整个身子,“这整个院儿都是本郡王的,你怎能不让我进去。你中了风寒,需要人照顾,还是让我……来吧。”
乐风铃邪凌的瞪着他,有本事你敢过来,我扔东西砸死你!
“呵呵。”五郡王还是步过去,一会儿一个枕头砸过来,一会儿一条从房梁上扯下来的风铃、纸花、纸玫瑰砸过去。
最后弄的屋里地上一片狼藉时,五郡王啧啧的连摇头,帮她捡起了扔下来的东西,放在房屋中央的桌上,枕头依然拿给她扔回床上,笑嘻嘻的再次靠过去。
乐风铃即做个武打的资式,横着他,可别欺负我不能说话,一旦我好了非骂的你狗血喷头。本想咬舌自杀了干脆些,没想到果真落个不能说话的苦罪受。冤呢。
可惜她还不知他还有一招,他想要靠近她,并非一定得步过去接近她,五郡王甜密密的笑着从胸口拿出一枚棋子,专门为对付她准备的,棋子“咻”的一扔去,她立被定住。
他竟然这样,他准备干什么?乐风铃额头直冒冷汗,五郡王在她身边坐下,却回复一本正经的道:“风铃……我只想亲自照顾你。没有恶意,你放心吧。”
听他这样说,乐风铃放心了,但却闭上眼睛不理他。五郡王一笑,安心的在她脸上印了一吻,乐风铃后悔莫及,不该闭上眼睛,任他偷了便宜去,若不然她看着他,他至少不会太放肆了。她瞪着他有苦难泄。
五郡王憬天春风得意的笑开了花,随即唤小雨送来药汤,是特意为她愈合舌伤的好药,只是没有那可以涂在皮肤上愈合的那种奇效,而且舌头断裂本就是不治之症,当然,一定要治费尽心力也不会不见效果,
端着药碗,小心翼翼的五郡王喂给她喝,乐风铃身子被定住,嘴还可以动,她横着药,我要自己喝!
五郡王不理会她的执迷不悟,仍喂给她,乐风铃不喝,药汤一鼓劲的直往外冒,五郡王叹了一气,“没有谁可以违抗‘本公’的意思,只有你才敢如此,你是否见‘本公’太过迁就于你,得意妄形了?若再不依从……”
怎么!乐风铃斜睨着他,不怕他虐待,只怕他休辱自己。有点怯了。
五郡王冷柔的笑,凑在她嘴边道:“若再不依从,本公用嘴喂你。你不想,就快喝。”
鬼魔头,乐风铃懊恼之极,喝就喝怕你呀。苦于药太难喝,乐风铃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