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他做属下哪有人不知他的心思,他再怎么无情,属下却从没见他像其他主子那般,听闻自己属下死后仍事不关己,载歌载舞,还骂属下无能的,对于他们来说只要主子不这样就行了。“是。”
大虎二虎严戈三人恭恭敬敬的退下。
一直想不通为什么五郡王这么无情,还有属下会那样心甘情愿的为他牺牲,难道真是长相问题?但此时待三人退下之后,乐风铃仔细观察,他一直是冷漠不语的,这说明一件事,他心里头还是关心这些人事的,只是从不说出口而已。
因为他每当得意平淡时面上总有明显骄纵的冷笑,哀伤时便是冷漠不语。别看这两种表情心态相差不大,其实意义大不一样。
乐风铃左思右想,也觉得他这样对待下人是最合适,不过于残忍也不过于宠惯,凡事多放在心里,做属下的才不敢放肆的去拿捏主子的性情。乐风铃闷心点点头,像他这样的人才算真正的孤独英雄。
谁说英雄不能残忍,不残忍怎么能当英雄,不英雄谁又会说他孤独,不孤独谁又会说他杀人不眨眼呢。实在不服气这种说法,也许也可以说他是那种另类英雄。
想起曾经被他整虐的咬牙切齿的一幕幕,乐风铃不由感到不可思议,然他“另类英雄”的称号,在她心目中成立的十分顺然,永不倒陷。
“小铃子庆幸哥哥的属下都这么忠厚老实。同时这证明哥哥能力优秀,让小铃子为哥哥感到骄傲。”乐风铃投其所好的夸赞道。希望能替他开解心中的忧困。
五郡王正眉宇间阴云不散,听乐风铃这样说,不像是她一惯说话的风格,侧头看向她去,嘴一歪笑道:“少拍哥哥马屁了。”不过要是他们不忠心,我也不会要他们。
手上情不自禁拿起一支用过的毛笔一食指上转起圈来。眼睛却直瞧着乐风铃那边。
“哪里呀。我说的是真的。”说罢不由自已的看向五郡王手中。目不转睛的步过来,“这是怎么弄的?好像我也会。”
那支毛笔没有任何牵扯,却很规律的在他食指边围着圈转。乐风铃只道这是现代指的那种什么什么定律,在电视里看到过有些现代人这样玩转,但从没在真实的面前见到过。究竟是两个位置,而现在是两个世界,此刻看到令她更神惘。
无奈,你别说的这么简单,“也许谁都会,就是弄不来。”
“多玩几次。也就会了。 我试试。”
五郡王提心吊胆的盯着她,真担心你弄脸上去。
乐风铃抓起毛笔一看,“诶怎么用过了?要是弄脸上怎么办?哥哥怎么弄的了的?”话是这么说。手里却已开始玩转,试了几把自己读书时代同学们的那种玩法,在指上旋转的频率也挺高的,却是有中指食指拇指三根指腹所依的,结果令毛笔经大指一弹。才在大指上不停的旋转。
惹的五郡王也不由开颜,有两下子,不料刚到此,乐风铃再学着他那么“凭空”绕食指一转,结果不小心从自己脸上一擦,落一笔黑影之后。又弹到五郡王脸上去了,“嗒嗒嗒”才掉地上去。
这下两人脸蛋上一个左一个右,一边一条杠。五郡王吁了一气,坐着的他眼一眯,抬眼看着居高临下的她道:“该怎么办?”
乐风铃讶异的撇开嘴,轻轻摇头“不知道。”边往后退,五郡王站起身便追:“那你别想跑了。”
“啊……”乐风铃假做害怕的一溜风疯出去。“救命啊……”
……
路遇大虎二虎“再问”五郡王身体好没有,都说他身体已恢复健康。褚妃早就想着来找五郡王问清他与乐风铃之间的事情。只因听闻他在养伤,本想去看看他,但一想他与她说不到两句就会闹矛盾,他身体又不适,不宜气愤,然她才多等几天来问。
怎么说他都是她的亲生儿子,“偶尔关心”一下是很正常的。
“这会儿郡王爷到哪去了?”褚妃严肃的道。
大虎无奈跟在褚妃身后,“呃……在,后院里。”当褚妃大步离去,大虎还是悄悄的退了回去。
后院里是一块很大的青草坪,草坪两路是镶着各种花案的花坛,花坛里的花种此时只见得一片片青草杆青叶,自两旁花坛间一直看去是没有青草的宽石路,在那中央矗立着一座红叶树傍衬的“宝峰亭”,宝峰亭上面由四层边沿叠成,沿金黄柱番红,身在青坪中间,衬得格外玉丽。
闾丘憬天正与乐风铃追赶打闹,褚妃冷面慢步的慢慢踱来,心即一冷,他还敢对王爷说与她没有关系,两人却在这般亲密无间。
她看到她的天儿将乐风铃像玩弄一把剑一样,搬前弄后,甩了好几个圈,好不快乐亲密,哪有兄妹间如此亲密的?
“还玩不玩?”五郡王逗乐道。
乐风铃被他搁在背后腰间,魂飞天外的大气直喘道:“不玩了。不玩了。我快要吐了。”
只怕再转几个圈不只会吐,连五腑六肺都会被甩出来。
“你们好大的胆子。”褚妃一来,一句话严厉的话似乎能冷塌一座泰山。
五郡王听闻声音,看向前方,懒洋洋的放下乐风铃,无精打采的躬身敬道:“天儿拜见母妃。”
乐风铃碰了碰五郡王手肘,从后面凑在他肩边,小声的问道:“我还能称‘褚妃娘娘’吗?”
五郡王回头使眼色,小声道:“母妃。”
“啊?”乐风铃虽然知道以现在和他真正兄妹的关系,是该叫母妃,不然会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