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点点头,五郡王抱着乐风铃即气呼呼的离去。皇上瞧着乐风铃远去的身影,心存忧虑,貌似还顾忌着乐风铃脚踝上难看的伤处,雪白之肤弄成那样,多可惜,结果竟命人道:“派人快马加鞭,让太子将他的‘蓝雨紫露箱’拿一盒过来。回去朕自会补偿给他。”
蓝雨紫露霜,是皇宫中极品,皇上专用的极品活血养颜之药。如今给过赏赐的也只有闾丘臧晁,再就是他的娴爱妃,是乌路臻国送来的祖传秘药,如今皇上却特意赏赐给了乐风铃,对王爷及旁人来说,都是件震撼之事。
五郡王才走不远,一听这事,越发震惊,这老不死的东西,比我父王年纪还大,还动这门心思。想动我女人,谁都别想,想也没门。
如今的五公主早已记不得五郡王,甚至对他另眼疏离。她与六公主三皇子四皇子闲来无事,悄悄跑到乐铃阁去探望脚受伤的乐风铃,看到五郡王对义妹宠爱倍至,欣奇了,竟有这样的女子,让父亲哥哥如此关怀,还连父皇也一见动心了,蓝雨紫露霜啊,她可真了不得。
但她既已被王爷认做义女,也就等于是父皇的后辈,而且年龄比自己女儿还小,父皇不至于这么糊涂吧。五公主想。
皇上与王爷每天都来看望乐风铃,没准便撞上一群公主皇子站在乐铃阁门外偷看。皇上直说这群孩子都大了,还这么顽皮,没法。
皇上本是要西下一两个月,只打算在王府稍坐几天就离去,可竟在王府一坐就是一个月,见乐风铃脚踝上的伤,在蓝雨紫露霜的治疗下。只在半个月就完全恢复,不疼不痒亦不留疤痕,确能堪称奇药。
皇上在后半个月硬是奈皮留下,整天围在乐风铃身边,害的五郡王整天陪在乐风铃身边,哪都不敢去。
“你不是腿脚都好了吗?为什么不出去走动走动?”皇上温柔道。“让朕也看看你好的怎么样了。到时,可以陪着公主皇子们一块随朕去四处游玩。比整日呆在府里不是好多了?”
乐风铃淡笑道:“太医说了,虽然伤势已好,可里面只要稍有半点疼痛便不亦走动,否则以后会留下疼根后遗症的。”
皇上怔了怔。“你用的可是蓝雨紫路霜啊。此霜药效极强,朕以前不小心割伤,一抹上去。不到一周便好。按说你没有朕伤的重,好的更快才是。可这都有一个月了。你怎么还会‘疼’呢?”
乐风铃连续用着蓝雨紫露霜一个月,伤处也是不到一周就不再疼痛,可整身像换了个人似的,总觉得恶心。和精神不振,脸上时红时白的,所以她哪也不想去,只想躺着。才撒谎告诉他,她的伤处还疼。一边解释道:“皇上不知,小铃子身患绝症。身子虚弱,可能有些药不受,所以伤处才一直疼痛。”
皇上不信。立马派人从宫中招来几位御医,确诊后都说她确实身患绝症,而且无治。
皇上这下彻底失望了,不知乐风铃是故意告诉他这件实事的。但还有件事,乐风铃没有告诉他。那就是用过蓝雨紫露霜之后,她感觉自己嘴唇红润起来。这是患上血癌之后,第一兆气色好转现象,就连胸脯也都挺拔而起,乐风铃暗中思忖,这药是否能治血癌呢?
那不是太好了?就连哥哥也无能救好的病,偏偏靠皇上这涂在皮肤上的药给治好。那就奇了!
想来似乎又很合理,皇上那药一涂在皮肤上,本呈蓝面内紫,可一刻钟不管它再去看,它就完全渗入了皮内层,然后感觉痒痒的。
不过御医为什么会说无治,乐风铃也百思不得其解。
其实御医是感觉乐风铃体内,有急骤的逆反现象,他们单方面认为也许是绝症所至,倒没考虑到,这是在用过皇上的药后才产生的效果。
总之乐风铃是想要好起来,她还不想这么快就看不见五郡王哥哥。
皇上一见确诊无治,不由就放弃了,“如此你出去确实不好,万一病发,会来不及抢救。那你就在王府里慢慢的养病吧。对了,听说你训练了几天舞蹈班,朕不能看你亲自演舞,就借今晚看看你训练的舞蹈班吧。”
今日不错,虽无银月,夜空却星罗棋布,证明二日好天气,皇上预算明天就离去。今一到晚上,果然歌舞升平,不一会儿便要跳乐风铃创作的管圜舞。
梅恬心道,机会来了,只要这场舞没有跳好,皇上一生气,就可以将责任推卸在乐风铃身上。考虑到心中想要说的事,是在乐风铃身上发生过的,她想要赖也赖不掉。所以放心大胆的就让它如此发展而去了。
便吩咐属下乐工听她行事。不久一场舞跳下来乱七八糟。
乐风铃自己都快看不过去,这些乐工今天是怎么回事?难道我走了她们就没有练习,怎么跳的一塌糊涂?
皇上愤怒了,一杯茶狠狠的浇向舞队中去,怒吼道:“停!”
舞队吓的惊慌失措,畏首畏尾起来,梅恬即推卸责任道:“怪只怪舞队学习时,郡主去学乐谱知识太专注,没有时间来教导舞队,所以舞队才学成这般模样。”
王爷就坐在旁边,听了此言一怔,“皇上来之前,你们不是还表演的好好的?本王亲眼目睹。
要说跳的不好,也应是你们自己趁着乐郡主未去指导这一月,偷赖所至,忘乎了刚学不久的舞蹈动作。怎能怪在郡主身上?你们胆子太大了。”
梅恬不知王爷会如此在乎郡主,还替她在皇上面前这般责备她,出乎意料,常和其他人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