忻兰脸一热,他如此关心,令她感动不已。不由眸中秋波萦萦,既已公开身份,她便直唤道:“刚才还得多谢果阳王了。
不过我们今日出来是带着一大队人马的,只因怕人多跟着麻烦,才让他们在原地等候,后来走远了,突然又下起雨来,我俩才到这里来的。”笑了笑,不禁戏谑道:“要是一开始就知道站在这儿的人是您,就不会有刚才这一架打了。”
“呃。”三郡王一愣,遂笑开怀,附和道:“那倒是。呃那……接下来……让赟昀送你们回去吧。不然怕又会出事的。”
本还等着雨停,谁知雨后来越下越大,喜儿怕大堆的人马等在那儿不耐烦找过来,就说过去跟他们通知一声,顺便告之他们,小姐遇到乐郡主等人,要与她们一路游走。然留下三郡王与小姐她先离去,找到属下人,吩咐他们先回府去告诉老爷小姐与乐郡主在一起。
由此故而留给三郡王与小姐谈说空间。
“还是让赟昀来驾马车吧。不然小姐会不方便。”三郡王不想让覃忻兰怀疑自己动她歪脑筋,便要自己驾马。
“可您是郡王爷,忻兰怎么好让您亲自驾马。郡王爷还是进来乘坐吧。”覃忻兰温若轻风的道。
……
三郡王经不起诱惑,最终是进去乘坐,由喜儿来驾马车,两人谈起彼此兴趣爱好,便大腹便便,一派津津乐道。不知为何忽然听马一声嘶鸣,马被突袭的人打伤,喜儿驾不住马,马车差点颠倒,幸得闾丘赟昀用内功极力反面抵向马车翻倒的一边。才保持马车平衡。
可忻兰已经之前颠簸摔在座下,面纱滑落脸庞,那张朝思暮想的容颜就此暴露在三郡王面前。忻兰准备起身,被闾丘赟昀扶起时,已不好意思,不料他正目不转睛的盯着自己,忻兰羞骇的无处闪躲,只得一直埋头不起。
“对不起……”三郡王极力稳住她,见她这样害羞,生怕自己又冒犯了她。
谁知覃忻兰咬着红唇。含苞待放的娇羞模样,无比动人,马车的颠簸一不小心便被抛于脑海无底深潭。要不是这突如其来的一祸事。她怎能感觉到三郡王贴在身边,会这样吸引人。不经意便倾吐一句:“如何对不起了……郡王爷并没有做对不起忻兰的事啊。”
三郡王心头一震,怎么看这姑娘像是在勾引自己,他眸圆魂兴,不敢置信的缓缓用手去抬她下巴。可她丝毫没有反抗,只见一张雪蜜小唇紧咬住下瓣等待着倾芳灌溉,三郡王傻了眼。
不经意便回道:“可是我现在就会做。你怕吗……”
强烈的心跳化做一股强烈的呼吸,重重的吸吮在如蜜的小唇上,yù_wàng被释放便一发不可收拾,此刻再也无法满足……她轻轻呻吟。他狂热深吻,为所欲为,将手里的人儿似泥人儿一样抚弄。爱不释手,这场爱终于走上正途了。但愿这马车不停歇的永远狂奔下去。
马儿受了惊吓,目前车间是被稳住,可马还在不停的奔跑。喜儿都来不及打听两人消息,但相信凭三郡王的武功是不会让小姐受伤的。便竭力的去驯服马儿。
不知过了多久,马儿终于停了下来。谁都知道这场灾难很有可能是那三个地痞所为。可在此时却成之成就一对美好佳人的好事搓合。然谁都不愿去计较。
喜儿第一次替小姐给他送信时就看出他对小姐是万分真心的,然马儿停下来,她也只是在车间门外轻轻的打听两人是否安好。听闻两人如胶似漆,恩爱的笑声回到无事,便才驾着马车慢慢的继续向前行。
喜儿边轻踢着马肚儿,喜滋滋的笑着:小姐这下幸福了。
覃忻兰倚靠在三郡王怀里,两手搭着他的脖子,“希望你尽快的来娶我。别让我等太久。不然我会失落的。”
起初觉得时间相隔越久越好,可现在终于有种身陷爱毒不能自拔,度日如年之苦的直觉。尽管后日就是他提亲的日子,此刻仍然觉得太长了。只怕夜长梦多。
三郡王双手搂着她,不敢放松一丝一毫,仿佛稍一不慎她就会这样消失,脸蛋俯在她凝脂般的脸上柔柔的磨搽着,“你放心,我一定不会让你为我失落的。因为我舍不得。我的忻兰爱的好辛苦的。”
忻兰风情万种的捧住他脸颊,怜爱的轻抚他唇,深情款款的说了一句:“三郎……从此以后你再也不用担心我,因为忻兰自今日起,只属于你。”
“我爱你……”三郡王吻住她,以行动表达爱意,是他唯一的选择。
皎阳似火,蓝天上一贫如洗,而地上一片白亮。乐风铃接到覃忻兰一封信邀她出府到盈丽客栈聚会,可这大热的天,不被活活的晒焦了才怪。“你们不怕中煮的吗?哎舍命陪君子吧。
免的惹麻烦,我还是女扮男装出去。”
穿扮好公子衣袍,步在出府的路上,眼见绕过荷花池塘,再前去十丈之远便是出府的转折路口,不知何时后面悄悄紧跟着一个便衣陌生人。
同时前面又来了一个黑白间发的老叟,山羊胡须一大把,背体躬屈,一身肤褶与色衰,面下却藏着横秋老气,他不由而然盯上扮男的乐风铃,突而眼眸一横就对着乐风铃打去道:“我就知道你这臭小子躲在这里,你为什么要玩弄我家闺女,你为什么要玩弄我家闺女,我让你玩让你玩,我今儿拼了这条老命也要杀了你……”
哎呀老头你找错人了吧?乐风铃吓的往回跑,那老叟看似年老色衰,瘦的跟干尸似的,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