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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小碧从两人身边召去后,再来却与之前没两样,小碧微笑道:“咱主子说,那老和尚说她跟佛有缘,竟跟她讲起经来。主子忍了好久,实在忍不下去,只好将他打发走。
可是那老和尚临别前竟又说,他是因为看了她属下小安子,去寺庙为她求平安拿去的她的生辰八字后觉得奇怪,觉得她是跟阴阳坠有关系的人,所以才千方百计来找她。后来那老和尚才坦白道,其实他此来不是为了给她讲经,而是为了想确实一下,她是否戴过那对阴阳坠。
为此夫人忽然想起,世子妃有一次得到的那阴阳坠,便一时好奇起来,还让奴婢过来顺便问问,世子妃和世子爷戴着那对坠子有没有异常发现呐。”
为了编这个谎言,小碧反复斟酌了好几遍,觉得还可以才决定这样说。
乐风铃怔了怔,想到前些日子还戴在腰上的那对乳石阴阳坠,漫不在意道:“哪有什么异常发现,根本就是对普通坠子,瞧着模样奇怪罢了。到至今我还未拿得出手送给世子爷看呢呵呵。
不过也是一位老和尚送给我们的,还说它是无价之宝,非有缘人不得获取。还说它曾经克死过一些人,都是才不过一个月就被克死了。但我偏不信偏要时时刻刻带在身边,结果都过去快两个月了,我一点事也没有。
你们说,到底我是它的有缘人呢,还是那老和尚吹虚?”
小碧乍然惊喜,乐妃方才所说的消息可能正是夫人想要听到的。况且乐妃还说她还没有拿坠子给世子爷看呢。哈……我可以立刻下手盗取了。
覃忻兰也特别好奇,蓦然圆了眼,“听来寻孀孀而来的那老和尚,好像正是来寻你这对坠子的。可他不知通就在孀孀的好姐妹这里呵呵。”
乐风铃偏头一思,“这么一看。那和尚还有些道行,既然他说孀孀跟这坠子有关,一定感觉到孀孀跟截着坠子的人在一起了。神啊真是神啊。”
乐风铃径自琢磨,哪料小碧的话都是编的。
但乐风铃嘴里说坠子普通。其实一直没有停止对梅恬当初所透的,阴阳坠的秘密寻索。甚至她有时候也猜,是否自己就是这对坠子的主人。
只是又觉得太戏剧化,平日里尽量不往这异想天开的地方去想。直到将它放在抽屉里不去理会它。
可听小碧这样说了以后,忽然又对它产生几分兴趣。
只是始终弄不明白,就算自己是它主人,又有什么益处可在?
听乐风铃方才一番提醒,覃忻兰恍然大悟道:“对啊那老和尚看来真有神通!我怎么没想到呢。”
小碧窘涩的笑了笑,本来自己只是为了诈出世子妃说出,有关阴阳坠的事情。误撞误着竟让她重新留意到本不在意的坠子上去,看来事情办的不能像想像中那样顺利了。
可能这下要世子妃借给夫人看一下都难了。
小碧与两位贵主一同反向九重莲叶桥,向瑞祥府步去。仍然不放弃的试着问道:“对了,夫人说想借来世子妃的阴阳坠儿看一看,但愿世子妃方便一看。”
呃……这个。可是我自己都还没有找出它的秘密。孀姐姐若要看的话,可能要过一段时间。不是我小气,我想上天恐怕也不会跟我计较这样做的。我现在真的很想弄明白它的究竟嘛。孀姐姐现在可能正对它感兴趣,若这时候我借给她,恐怕没有十天半个月它回不来。
乐风铃想了又想,实在不舍得,便佯装不知去向的神色道:“哎呀……我都好几天没看见这坠子了。不会被鹰白叼走了吧。”
覃忻兰还没有放下对坠子的好奇,忍不住又欣奇的问:“鹰白是只鹰吗?你什么时候又养只鹰了?”
“才个把月。呵呵是只雪白的猴面‘猫头鹰’。非常漂亮非常可爱。”乐风铃沾沾自喜道,又悄悄的贴在她耳边道:“你知不知道,这原本还是张大人送给梁大人的礼物呢。谁料飞到我这来,被我给收服了。”
“呵呵你真坏。”
乐风铃故意对覃忻兰将话题扯开,为的就是不想再面对小碧所提的问题。之后还将小碧支开。让她先走,觉得不想很快回到瑞祥府,免再听到孀孀又提起坠子的事。所以两人随后慢慢前行。
但今日却刚好是她生日,她想说什么根本只有由着她,然后好好的为她庆祝为她欢喜。
覃忻兰偷偷观察了乐风铃的一脸不自在。猜透了她心事,忍不住凑到她耳边偷偷问道:“如果孀孀真的跟这对坠子有关的话,你打算怎么办?”
这样一问,乐风铃反而又想通了许多,轻悄悄回道:“如果她是坠子的主人的话,我自然要物归原主了。反正拿着它也没什么重大意义。总不能为了她坏了咱们的姐妹情义吧。”
覃忻兰斟酌道:“姐妹情义固然重要,但你也不能盲目了。
听你说,当初那个老和尚是说,非有缘人不可获取。也许你才是坠子真正的主人,他才将它送给你的。
有些人不可貌相,同理有些物体也是不能瞬间晰解的。万一有什么大意义的话,说不定你这样做就会毁了自己。
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啊。
孀孀毕竟是与你共侍一夫的人,有时候可能难免为了自己,而忽略了姐妹情义。”
乐风铃叹息,有些事话怎么说都可以,但做起来却横竖都行。知道覃忻兰是为自己好,所以没什么好跟她争的。忍不住调侃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