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的主意已定,王爷要他前去救世子他自然要去,不论能救否总之是要给王爷一个交待的,因为他说过世子不会再有大碍。不过他一惯是危峨上的青松,有些事哪怕火烧眉毛他也不会着急。
乐风铃与听心欣奇的等望他的面对态度,乐风铃还未回答他的问话,见他一个劲的自言自语,也就放弃了回答他。五郡王看了看她俩,然斜睨着乐风铃道:“还记得上次的惩罚吗?”
“记得。”乐风铃一改面上的欣柔,生硬道。
“所以你最好不要瞎掺和。也最好不要偷偷跟去。知道吗?”五郡王冷柔道。
乐风铃只在乎自己身边人,上次是为赎听心自由无可奈何,而现在自己都快照顾不过来,她自然没有心思管别人的事,简单“嗯”了一声,五郡王轻“哼”一笑,不屑的转身离去。
去往风娈阁,一路上尽是下人们六神无主的进出打换热水,一股子匆忙气息徘徊在长廊上,想来安逸阁更是已经拥挤不少人了,不久就要到达安逸门时,五郡王已看见安逸阁内围满的人群,太医亲人下人等等无所不在。
这次面对众人,五郡王却是简单而直接的对王爷说,上次灵丹妙药已是最后一颗,所以这次世子恐怕必休矣,而世子会突然这样他也在意料之外,因为上次他给世子用内力检查之后确实无有大碍,那么此次这意外必定是有暗中原因的,五郡王暗下是打算给谁扣罪了。天赐良机机会难得,他让位于世子的心天日可表,相信王爷此时最不会嫌疑的就是他五郡王。
五郡王蓄意的向王爷对其他王妃与郡王们扫了一眼,若不是有人下毒实在解释不通。
放手一搏的机会来了,此时不下决心更待何时…五郡王心笑。
没想到此时便是大郡王五越衰运的起始点,第二日王爷自己从路过的下人嘴里听到,当日世子回到风娈阁前与大郡王在一路散步的消息,从而他立时自我断定此次世子命攸,一定跟大郡王有关,不禁默默相信了五郡王当时的眼神提示。
王爷惯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几乎所有的事情都听属下报告,所以惯养了自己听风就是雨的嗜好。而他重视儿们却也同时苛刻。
于是王爷武断下令要将大郡王押入大牢,甚至连他行肆的动机都揣测的一清二楚,大郡王一定是见世子没有落在他身肆意毒害佞文,如此恶劣行为绝对不能轻饶。然要逮捕大郡王时,王爷直说有下人们做证,世子和他一起回来前都安然无恙,如果世子不是他下毒世子平白无故怎么会病倒?
这确实难解释,因为世子经五郡王救好后,王爷当时又另外请几位太医给世子把过脉,确疹病情已稳定。大郡王长叹一气,只怪自己一时粗心大意,忘了身上携带的毒,别人没害到反害到自己,惭愧之极。
姬妃本还高兴世子出事是老天捉弄,一听大郡王在福清院经王爷审问后要被逮捕入狱,蓦地目瞪口呆,这才慌忙赶到现场。幸得现场还有两位姐妹与郡王郡主们帮忙说好话,使她才静下心保持了镇定。
“王爷怎么就这么肯定一定是五越对世子下狠手?万一是别人提前下手,碰巧又被五越遇上世子,被栽脏陷害了呢?
臣妾断可以说,褚妃一直处心积虑的想害世子,为何五郡王却反而不争不夺?如此,难不说,是他们母子联心,故演苦肉计然后想罪加于人的诡计。”姬妃嗤之以鼻的道。
凡事姬妃一般都沉着冷静,柔静面对,但此时的轻蔑算是被情势所逼的,而且王府里本是弱肉强食的地方,她若轻易认输,可怜的便是自己。之前世子体弱,王爷不将世子之位直接传承给大郡王,而要采取选拔仪式,这话无论搬在哪个亲家去理论都会被反对,身不正理不直的,如若再让他将大郡王关入大牢,那还了得,这被她的亲兄长相国大人知道,定是又要搬来大做文章了。
相国大人在朝政上是说一不二的佼佼人物,他又是开国大功臣,在朝廷里立下不少汗马功劳,往往一些事情经他商议后才得裁决,皇帝对他听从的狠,甚至惧他三分,朝下他更是一呼百应,哪个人敢得罪他,巴结都来不及。而相国大人就姬红燕这一个妹妹,宠的狠,加上她曾在娘家也是一个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千金,所以闾丘万明更是惧他这亲家哥哥,也因此对姬妃毕恭毕敬的。
不过姬妃天生性子温贤的狠,不戴兄长的压力来和王爷过活,这也使闾丘万明心甘情愿的对姬妃好。
方才听姬妃丢下贤淑的一番冷调,王爷不自觉的怯乏起来,但一想她说的也是有道理的,褚妃害世子的传闻不是一天两天,甚至有好几次几乎差点抓到她的把柄。只是王爷又回头想,当时他亲自审问大郡王时,大郡王根本说不出话来,忍不住又道:“既然这样,那你也得让五越向本王交待清楚吧。为何一开始他不自己向本王解释?”
姜妃忙帮腔道:“您都说有下人作证了,五越还能有什么好解释的?”
大郡王人是生硬的紧,一开始不解释不代表他笨,只能说是没有反应过来,谁知船到桥头自然直,一接着姜妃姨娘对自己使眼,大郡王即顺着腔道:“是啊。您都这样说了,孩儿还能有什么解释的,只好等人替孩儿查探出原因,再来向您呈清了。”
二郡王三郡王四郡主苗妃也又跟着瞎搅和起来,听的王爷昏头转向,在众语纷云人多嘴杂之处,王爷最是容易范糊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