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家是大少爷的母系,老夫人送来两个丫鬟帮衬我,我心怀感激,但是,最近这段时间发现一些不好的端倪,我知道嬷嬷是从郑家出来,虽已到大少爷的名下,却跟郑家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曼晴满脸为难的说。
马嬷嬷的哥哥是郑家外院的一个掌事,嫂子是大夫人身边的得力嬷嬷,侄女则在郑家三少爷房里当大丫鬟,不知有没有当姨娘的打算,如果有恐怕马嬷嬷跟郑家更是贴心。
拒自己这一年一直努力想与马嬷嬷能达到真正意义上的贴心,但总是感觉差一些,不知是自己知道马嬷嬷与郑家的关系而产生潜在的防御?还是嬷嬷向着郑怡自发抵触?总之,俩人中间有一层薄薄的屏障,曼晴今晚要除去这个屏障,以达到真正的贴心,为以后做准备。
“怎么?这两个丫鬟可可犯什么错?”嬷嬷虽惊讶的问,但是话语里已带有一丝明了。
曼晴幽怨的望着她没有开口,痛苦之色跃于脸上,好像不知该不该说的样子。
“哎…怡秀的性格就是被宠坏了,是不是她又想做什么事了?”嬷嬷脸上有些尴尬,臊不搭的说。
看样子她也是知情的,对于自己做赵涵妻子还不是很看好,心里也存着希翼,希望郑怡能做妻位,她与家人会混得更好,地位会更牢靠。
这种关于利益的摇摆曼晴可以理解,可是,不能成为自己身边的定时炸弹,她解除不了只能拉拢后变成自用,最关键的是让赵涵知道,马嬷嬷的心思,解决自己身边的隐患只有他出手才更为妥当。
“嬷嬷。您不是外人,跟您说实话吧,明扬和我小舅是大少爷派过来明面上的保护,其实暗的也有,昨天暗的就发现静思与一个人接头,并给静思一包东西,这包东西干什么用,我想嬷嬷您肯定明白,我年龄虽不大,但也懂得要顾全大局太子奶爸在花都。要是撕破脸面查出不好的事情,恐怕就会引发大少爷与郑家的不睦,郑家是大少爷母系最亲的人。要是郑家做了什么事,恐怕在他心里将是永远的痛,”曼晴低声叹息说。
马嬷嬷脸色苍白,手有些颤抖,她没有想到赵涵能这样看重这个小女孩。不仅有明面保护,竟连暗卫都给了她,这说明什么?说明大少爷很在意这个女孩,说明这个女孩妻位是不可动摇的,自己一时糊涂,跟着外人小瞧这个女孩。为了自己家的利益竟然坐起墙头草,此事要是处理不好,恐怕自己的荣华富贵到头了。还别说自己儿子未来的前途了。
想到这,她“啪”的打了自己嘴巴一下,悔恨之色毫不隐瞒的显露出来,她历经这些年做下人,到头来差点伤了大少爷的心。暗卫一定将自己的表现告诉了大少爷,恐怕他对自己墙头草的行为很不齿吧?左右摇摆的糊弄着他执意要娶的女孩。心里一定很伤心吧?何况高秀还拿出生意股份给自己,可是自己依然有些敷衍,依然向着郑家,对于那两个丫鬟暗藏的心思依然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真是猪油蒙了心啊。
马嬷嬷打完后,忏悔的泪流了下来,她从椅子上滑下,发自内心的给曼晴跪下,低泣的说:“都怪老奴都怪老奴,等大少爷回来,老奴自请惩处。”
曼晴这时才上前要扶起她说:“嬷嬷,无需自责,郑家要做的事您也不好拦阻,这个我能理解。”
听曼晴的话后。马嬷嬷更没脸站起,控制不住的哭出声来:“秀,我对不起你,更对不起大少爷,老奴罪责深重啊。”
“您先坐起来,地上凉,别伤了身子,”曼晴奋力的拉着她。
“秀,您让老奴跪着吧,老奴心里还好受些,否则更没脸见见大少爷了,”马嬷嬷哭诉说。
曼晴知道她终于认清自己要依靠谁生活,终于知道孰轻孰重,所以,一定要戴罪立功,挽回在赵涵心里的分量,那么定有隐秘的事情要说出,所以,曼晴不在扶她,而是站在那里开始静静等待,暗卫也在,那么郑家的事情只有马嬷嬷说的赵涵才能相信,只有他伸手处置,自己身边的隐患才能根除。
马嬷嬷抽泣的说:“老奴先前跟秀说过,五秀一直对大少爷有爱戴之心,从小就打算嫁给大少爷,当听说大少爷要娶秀后,五秀很是伤心难过,竟然悄悄的出府跑到南边要找大少爷问个明白,多亏老太爷派人拦住,才没有出什么意外,回到府中,听老奴哥哥说,少了两个护卫,过几天护卫回来,身上都带着伤,不过只是露了一面后就消失了,当老奴来到这后,见到大少爷留下一些人保护秀才知道,当年秀差点被暗杀,这才联想到郑家失踪的两个护卫,五秀的脾气全府都知道,由于年龄最小,又长着绝色容颜,所以很得宠爱,使得她的秉性变得越来越霸道,老奴这才明白,当年暗杀秀的人,定是五秀派来的护卫。”
曼晴没有说话,脸色也没有表露一丝惊异,不动声色的站在那里,马嬷嬷偷偷打量一眼,有些失望,看样子此事秀已经估计到了,要想打动还需扔出更重要的消息。
“此次静思与来人接头,估计那小包东西不会是毒药,而是让秀不能生育的药,老奴听说郑老太爷亲自给大少爷写信,想问问大少爷对于五秀的心思,大少爷回信说,让郑老太爷给五秀找个好人家,千万别误了终身大事,为此,五秀自杀过几次,都被下人发现救了下来,这样一闹,京城跟郑家有来往的都知道些消息,自然去赵家帮着说和,赵老夫人怕此事闹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