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经过商议,最后姥爷大舅终于同意将二表哥留下帮忙,三表哥也嚷嚷着要留下,被二舅一记爆头,没了声,小脸满是委屈,一双大眼蓄满泪水。
姥爷又对方玉生和谢芳草嘱咐一通,然后看时辰不早了,就带着一大家人准备要回去。
二舅和三舅将寄存的牛车赶来,把姥姥和姥爷扶上车,大舅母又细心的用旧被子给老两口围好,这才同二舅母将两个依然酣睡的幸伙用小被子裹好抱上车。
大舅和二舅各赶着一辆牛车,谢家人口多,全家出动,来一趟需要两辆牛车。
将姥爷他们送走,方玉生看天色还早,就与谢芳草商议,看看家里还缺什么,赶紧置办。
谢芳草列了几样东西,方晴嚷嚷着要在厨房的西角安装个浴桶,还拉着爹爹来到现场,指手画脚的描绘了一番,主要是想着利用帘子遮挡,就能成为一间独立的浴房了。
没有办法,在放晴撒娇耍赖泪珠欲滴等招数的攻击下,爹娘终于同意花这个“没用”的钱了,毕竟浴房只有富户家才能享用的,就是奶奶家也没有专门的浴房,只有夏天用木盆擦洗一下而已。
为了让谢三亮跟镇里的人熟悉些,平时多有个照应,方玉生带着谢三亮和方舒平还有方耀宗去街上采买,也顺便将他们介绍给朋友认识。
谢芳草则带着方晴和强儿,拿上篮子锁上门,去菜市场看看,准备晚上的饭菜。
这些年,谢芳草对于篦子镇并不怎么熟悉,嫁过来后,一直帮着在家里干活带孩子,根本没有时间出来闲逛,所以,去菜市场的路还要方晴指引着。
由于是下午申时,菜市场上的人不多,一大早镇子周边村里来赶集的,或是卖东西的,大部分已经回去,只剩下长期在这摆摊做生意的,或是自己的货品还没有销售完的。
还没等往里走,就听在东边一个地摊那有人喊:“芳草…是芳草吗?”
谢芳草顺着声音一瞧,就激动地回应:“桂花?桂花你怎么在这?”说完,就快步往里走去重生之娱乐圈女帝。
方晴急忙拉着强儿跟了过去。
只见一个头上围着一块花布的女人,二十多岁,由于经常下地干活,皮肤黝黑粗糙,不过长得浓眉大眼,一身深绿色短褐,身材丰满健壮,很有一股英姿飒爽女侠的样子。
她快步迎了上来,一把抓住谢芳草的手上下打量:“哎呀,咱们村里的第一号美人,怎么变成豆芽菜了?”
谢芳草锤了她的胳膊一下说:“都当娘的人,胡说什么,也不怕别人笑话。”
“呵呵,怕什么,笑就笑呗,嘴长在人家脑袋上,咱们哪能管住啊,哎呀,咱们恐怕得有五六年没见了吧?”那个女子感叹地说。
“可不,我嫁到镇上,你又嫁到河广村,这么远很难见面,”谢芳草说着说着眼泪就流出来了。
那个女子也红了眼圈,低头抹泪时发现站在她们身边,抬着小脑袋望着她们的两个幸伙,忙问:“芳草,这是你的闺女和儿子?”
谢芳草这才想起介绍,拉着方晴说:“这是我女儿晴儿,那是我的小儿子强儿,”然后又对方晴她们说:“快叫桂花姨,桂花姨也是沟那沿村的。”
方晴忙跟强儿一起喊了一声:“桂花姨。”
徐桂花忙四处寻摸,想着给两个孩子什么见面礼,可是身上除了几个铜板之外,在没有什么可拿出手的了。
于是拉着谢芳草来到她的摊位前,原来她是来卖柿子的,可是这一带柿子树很多,所以卖不上价不说,也卖的很慢。
她从筐里拿出一块布铺展好,就开始往里面捡,边忙活边说:“你看看,畎。没有给孩子什么见面礼,先拿点柿子吃吧,以后咱们在补和啊。”
谢芳草忙上前拦挡着:“咱们还讲那么多干吗啊,快停下别捡了,留着卖钱。”
“怎么嫌弃我穷啊?看不上这点柿子啊,跟你说吧,这柿子可不一般啊,这可是我女儿和儿子亲手种的,我吃了可是甜到心里呢,”徐桂花呵呵笑着说。
谢芳草拍了她一下也笑着说:“你呀你,什么事到你嘴里都说得这样逗趣,对了,你儿子几岁了?还有没有再添人口啊?”
好后,放到谢芳草提的篮筐中,拍拍手说:“我儿子已经四岁了,没有再添,还是两个女儿一个独子,哪像你有两个男孩,要不村里人都说,你娘能生养,你也不会差到哪里去,呵呵。”
“浑说些什么啊,”谢芳草四处看看,要不是在这个地界,恐怕就上前撕闹去了,当遇到闺蜜做娘的也变得活泼起来。
徐桂花是沟那沿村徐家老二,当姑娘时就与谢芳草很要好,由于家境贫困,为了能给哥哥娶上媳妇,只好答应跟河广村蒋家换亲。
蒋家是江那边逃难过来的,虽置办两亩薄田,但家境依然很贫困,唯一让徐家动心的是,蒋家孩子少,只有一个儿子和一个女儿,即使女儿嫁过去,在家里就是独一枝,也不用受妯娌和忻的气,所以,就同意两家换亲。
女人聊上了,一会就忘了时间,方晴还好,毕竟是一个成熟的灵魂,可是强儿却呆不住了,挣脱方晴就要到别处跑着玩。
方晴急忙将他抓住,两个人正在拉扯的时候,就听有孝喊着:“大马…好漂亮的大马啊…”
强儿一听更待不住了,没有办法,方晴只好拉着他往菜市场门口跑去。
只见从渡口走过来一个队伍。
走在最前面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