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士兵应了一声“是”,便要走上前来抚起邢牒。
哪知长水校尉忽然提起手中上百斤重的长戈,手腕一挺便朝着邢牒的胸口刺去。
邢牒闷哼一声便倒在了地上,一双眼睛睁得老大却是死了。
柳长宁有些气急败坏,她伸出右手食指战栗地指着长水校尉。那校尉却不疾不徐地从怀里掏出一枚镀金腰牌:“统帅早料到宁婉县主会手下留情,便将着小牌给了末将。他还说,见牌如见人,若遇投诚之人斩立决。”
柳长宁双眉斜飞,语气已是狠戾:“原来我不过是个傀儡,长水校尉既然手握兵权,这里便交给你了。”
她如何不知自己的举动已是逾矩,可心里的愧疚自责却逼着她选择逃避。大宛马仿佛一道白光扫过青青草甸,留下一路飞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