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从芙柔小姐闺房出来的好像是齐王殿下耶”庚澈毫不避讳的直白道网游三国之大汉雄风。
“闭嘴,方才所看到的你现在最好通通忘记”瞥了眼一旁的庚澈,龙羽熙淡淡道,放下挡着斜垂竹枝的手,走出竹影与假山下面影子重叠青幽的地方。
看着主子离去的背影,庚澈抬手潇洒地拨了下额前一撮帅气的留海,不以为然的撇撇嘴,随后才迈出步子,悠哉地跟在主子后面,走在前面的龙羽熙径直穿过青草萋萋的草地,步上莲池中间的石拱桥,朝通向外面的拱门走去了。
“殿下现在是回东宫吧?”庚澈双手背于脑后,侧目望着主子,悠哉的问道。
“你说呢?”龙羽熙随口反问着。脸无表情,心如潮涌。
因为看到了那一幕,就算她再怎么心有止水,也不能谈然处之,置身度外,何况她本不是静心淡然之人,心里虽然不相信芙柔表妹生活随意,轻浮,可以为了一个男子,轻然舍去女儿家最重要的清白贞操,但如果对方是炽祈皇兄,以他令人难以揣测的城府,冷傲自大,为我独尊不容他人侵犯的性情,龙羽熙实在看不透,心里唯有暗暗祈祷,但愿这一切纯属是自己的多虑。
“殿下还在忧心刚才之事吗?”庚澈漫不经心地问道,仰着头看着前面,摇晃着身子,倏地感到背后衣服被拉住了,踉跄一下,停下脚步,回头往下看,腰间的衣服正被一只白??的手稳稳拽住,顺着青葱玉手往上对上那张愠色的脸,庚澈无辜的眨了眨微卷的长睫毛,随即咧着嘴露出一排白牙呵呵的傻笑着。
“庚澈,你真的丝毫不怕哪天自己的小命,会葬送在你这张口无遮拦的嘴上吗?若是真如此,我现在便成全你,让你死个明白彻底,放心我定会给你风光大葬的,这样总好过日后你不明不白的死去,还落个青席裹尸的悲惨下场”龙羽熙咬着牙,一字一顿道。话语间手不由加重了些力道。
庚澈挑高了眉,撇撇嘴,敛起了笑意,抬起手轻握拳头,抵着嘴边作势轻咳了一声,才缓缓道:“殿下可是饱读圣贤之书的文人君子,怎可跟一个低等的寺人在晴白朗天下拉拉扯扯,教人看见成何体统,有失太子殿下的威名,更何况我朝天威浩荡,岂能为了……….”高仰着头,喋喋不休,口沫横飞,越说越起劲。
他的一番语重心长的‘歪理’更激起龙羽熙心中的怒火,索性用力拽了他一把,本欲让他跌坐在栏杆下的横栏上,却没想到庚澈反而拽了她一把,失去重心的她,整个人猝不及防地压在他身上。庚澈不知有心还是无意,身子摊在横栏上,修长的手臂像八爪鱼般箍住龙羽熙,欲起来的她被庚澈一双手故意缠着,根本就起不来,身子反而更压向他的怀里,相之矛盾顿时扭作一团,两人似亲密嘻戏,又活似扭打。这时拐角正巧来了一队正在巡逻的禁卫军,手执银光闪闪的长枪,身着铠甲戎装的禁卫军们不可能看不见横栏里交叠的两个暧昧的人影,外形威武气派的禁卫军侍卫们在长廊外齐刷刷单膝跪下“卑职给太子殿下请安”。
呼啦啦强有力的声音有如横空出世,如利刃硬生生拍在脸颊上,再横切过耳边,刺耳连心的疼痛,直到麻痛弥漫到全身,头嗡了一下,顿时把她拉回现实,纠缠在一起的身躯早已停止了扭打,皆侧眸看向楠木横竖交错的栏杆漏缝外,正在怔怔望着他们的侍卫们,画面在此时已然成定格,霎时红晕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布满了龙羽熙的脸颊,甚至耳根也未能幸免,炙热发麻令她无地自容的羞窘向她袭来,恨不得此时自己最好晕过去。而后者则咧着嘴呵呵傻笑,甚是得意,突然腹部猝不及防挨了一记,“哎呀”身子下意识的弯曲,瞬间的疼痛让他脸上的笑容顿时僵住了,呲牙咧嘴,差点没笑岔了气。
龙羽熙脸色欠佳,愠容凝聚着浅淡的杀气,毫不温柔的爬了起来,站定,抬手理了下缠住脖子的一缕青丝墨发,再侧目狠狠瞪了眼此时正在横栏上挺尸装死的庚澈,不理长廊外还跪着的侍卫们,拂袖径自朝东宫殿的方向走去。她心里暗暗发誓,回去后说什么也要把庚澈踢出东宫殿,绝不会再顾及他曾是父皇身边的人。
庚澈自然知道见好就收的道理,一个鲤鱼打挺,小心翼翼蹑着步子,乖乖地跟在主子后面一丈远的地方,这次他不敢跟得太近,自然心里明白主子正在生自己的气网游之和尚也疯狂。
还留在原地跪着的禁军侍卫们面面相觑,这是神马情况啊?殿下与那年轻俊美的公公刚才是在………,风云暗涌,正值多事之‘春’啊,呃,还是不要多事得好,免得惹祸上身。
气郁的回到东宫殿,本欲关起大门好好教训庚澈,不曾想刚踏进大殿,才发现里面集聚了一干皇室宗亲,似熟非熟,个个脸色沉郁严肃,亦或懒散淡然,形态各异,此时多数者皆淡漠冷然的眼神直勾勾的望着她。龙羽熙先是一愣,随后才单手负于身前,心胸坦荡地阔步朝殿中那张黄色椅子走去,悠然转身坐下,侍女随即奉茶左右。这时庚澈似轻屏呼吸从门边贴着角落,越过众人,迂走到椅子斜侧角落的通道溜了进去。看这情形,刀霜剑雨啊,殿下又有得劳累了,他就不参和了,反正殿下也不想看见自己,还是先去吃饭,再美美的睡上一觉吧。
“不知诸位皇叔伯兄弟今日光临东宫殿对羽熙有何教诲?”温声逸出,幽雅地抿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