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阿哥和十四阿哥面上显得有些尴尬,可能根本没想到我会如此直接。
最后还是比较冲动的十四开了口。
“那还不是因为八哥。”
“八贝勒?”
“就是嘛。”
“.我都已经三个月没见过他了好不好。”
十三阿哥喝了口茶说道:
“现在说的就是三个月前的事。”
三个月前的事?难道是为了那个!不是吧,这八贝勒未免了也太小气了吧,都时隔三月了,还让他兄弟来找我报仇?!真是人不可貌相,亏他长了一副宽仁大度的样。
“贝勒爷未免也太小气了吧。”
十四阿哥一听我说他八哥小气,不高兴了。一下从椅子上跳起来。
“什么小气。是你~是你~~你”
十三阿哥看十四阿哥半天没你出来,搁下茶杯说:
“我说余夕啊,你找的那借口未免也太.未免也.”
看十三哥阿哥也噎住,我接过他的话。
“太华丽了?”
“噗——”
正在喝茶顺气的十四一听我这三个字直接把茶喷了我一身。
我眯了眯眼,让额头滴下的那两滴茶水不跑到眼睛里。
“金玉,更衣。”
我平静的站起来,走进内室。
外面传来一阵大笑。
“哈哈~~~她也有今天!”
换好衣服走出来,十三阿哥和十四阿哥一见我就笑。我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坐回桌子边,等他们笑够了才说。
“笑够了?”
“恩恩,差不多了。”
十四阿哥肩膀仍直抖。十三阿哥面色却已经正起来。
“事情其实是这样的。八月二十七呢九哥就满十五了,我们兄弟几个就想帮九哥好好庆祝庆祝。决定把这宴就设在八哥府上,再来台戏。”
说完顿了顿。
“谁知道十哥忽然提起你,说你唱得曲有多好多好。那我们当然想你也唱两曲助助兴。可是我们问八哥的时候,八哥却说他做不了主,叫我们自己来问你。那我们当然就奇怪了。谁知道八哥说”
“八哥说你又拒绝他了,而且还用了一个很玄妙的词汇。”
“很玄妙的词汇?”
我有用过什么很玄妙的词汇吗?怎么我不记得了。
只见十三阿哥脸颊微红的窒了半天没说出口,只是抬起茶了喝了一口,我有些急的问道:
“到底是什么词汇?”
一旁的十四阿哥看了我一眼回答道:
“淅淅沥沥随身空间之淡淡荷香润心田。”
“噗——”
十三阿哥捂着嘴无辜的看着我。
我淡定的站起身。
“金玉|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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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那天以后,我的小院多了两个常客。那就是十三阿哥和十四阿哥。不过八贝勒依旧没有出现。
像往常一样,歪在软榻上摆弄着小六送我的烟枪。一旁的金玉在旁边为我摇着扇。
“姑娘,听说几位阿哥今天要在府上用膳。”
我吐出嘴里的烟说道:
“你去叫满堂备点糕点,要不等下那两个娃来了没东西吃。”
“满堂去买燕窝还没回来呢。”
我眉头微皱。
“还没回来吗?不是早上就去了。”
“是啊,早早就去了。奴婢也觉得奇怪。”
有句老话叫什么来着,说曹操,曹操到。
我话音才落就见满堂垂着个头进来了。
“我说你这丫头今天是怎么了?去买个燕窝买到现在,都过午时了。”
“.我.我.”
“我什么我。咦?燕窝呢,你不是去买燕窝了吗?”
满堂把头垂得更低。
“燕.燕窝.”
听着满堂半天憋不出一个字,我面色一正的怒斥道:
“给我好好说话!
满堂身子一抖,一下跪下。
“燕窝被王姑娘的婢女彩月拿去了。”
“什么?!”
我挖了挖耳朵,以为自己听错。
“燕窝被彩月拿去了。”
我一巴掌拍在软榻上的小桌案上,桌案被震得直抖。
“居然有人敢抢我余夕的东西?!”
满堂一看我这阵势,连忙磕头认错。
“对不起,姑娘,是奴婢失职,请姑娘责罚。”
看着地上的满堂,我皱着眉就骂。
“我说你怎么就那么怂呢,被人家抢了东西还替人谢罪宠婚,索妻无度。”
“.是,是奴婢的不是。”
看满堂可怜兮兮那样,我心软了下来。
“算了,不就是斤把燕窝吗?就当是赏她们了。”
我端起茶喝了口,顺了顺气。
“起来吧。”
“谢姑娘。”
“我跟你说啊,以后.低着个头让我看你头顶吗?我在跟你说话也。”
满堂迟疑了下,把头缓缓抬了起来。只见嘴唇两边的脸颊红肿一片,嘴唇裂开,可以清楚看到鲜血凝固的痕迹。我搁下手中的茶杯,沉着脸问:
“谁打的?”
“是,是彩月。”
“谁让打的。”
“王,王姑娘。”
“金玉,去把掌嘴的竹板子拿来。”
“.是,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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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金玉满堂,我风风火火的去到了桃香园。这是我第一次来到王氏的住处,和我梨香苑的格局一模一样。
我一脚踹开关着的屋门,里面的彩兰被吓得跳了起来。
我黑着脸就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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