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为福晋解闷,那是奴婢三世都修不来的福气。”
因为根本不用修,你自己就送上门来了重生之官稠才。
我话音才落,站在郭络罗氏旁边的一个老嬷嬷开口了。
“福晋,老奴可是听说了,这奴才唱的可都是写淫诗艳曲,唯恐污了福晋的耳朵。”
感情这是在唱双簧么?可惜我这脸皮是大炮轰过来都不掉层灰那种。就你们那点手段欺负王氏还可以,来我这里是搔痒痒吗?
只见郭络罗氏眉头微皱。
“李嬷嬷说的可是真的?”
是不是真的你自个心里不都清楚得很吗?演那么多干什么?也不闲累。
“回福晋,奴婢所唱曲子确实不雅。”
郭络罗敏怡看说了那么久,我脸不红心不跳,跟没事人一样。眉头不由得又紧了三分。
“不管你以前身份再卑贱,可你现在已经是贝勒爷的人了。而这里是贝勒府,我不想再听到你和淫诗艳曲扯在一起,明白吗?”
没银子拿,你要我唱我还不想唱呢。早就等你这句话了,省得十三,十四没事就吵着我哼两曲,吵得我都烦了。
“是,奴婢谨遵福晋教诲。”
我照旧低眉顺眼,说得不痛不痒。
郭络罗氏心情好像不是很好,眉头比刚才拧得更紧了。估计想打击我自尊的目的没达到,让她很不爽。可是又顾忌到才刚进府,要塑造个端庄仁厚的形象配合八贝勒。所以也没好怎么发作。
“恩,你知道就好。”
说着缓缓从软榻上优雅的站起来。
“下午贝勒爷可是要过来用膳,我也不久留了。”
不用在我面前展示你们有多恩爱,到底爱不爱,你心里、我心里还不清楚吗?回去等你的男人吧。
我屈身行了个礼。
“福晋慢走。”
没理我,甚至看都没看我一眼,眉稍带着抹高傲,自行往门口走。
看着郭络罗氏出了门,我缓缓直起身。院里传来李嬷嬷故意拉高的音调。
“真不知道太子爷怎么会送那么一个低贱的女人给贝勒爷,一点规矩都没有。”
“李嬷嬷别生气,她不过就是个卖唱”
“住嘴!”
郭络罗氏一声怒喝打断正一说一唱的两人。她们还真是自讨没趣。这战显然是她郭络罗氏败了,她们还敢再她面前提我,不是找骂是什么?
看着走出院门的一行人,金玉满堂走到我身边,一脸担心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的表情。
“你们两那是什么表情?”
金玉喏喏的说:
“姑娘,你受委屈了。”
“委屈?!”
两句毒舌的话和没饭吃可是相差很远的。想我当初我讨饭卖唱的时候,什么嘴脸没见过。
我像没事人一样朝软榻靠过去,然后鞋子一蹬,就滚上软榻战神领主。
“上烟枪,憋死我了。”
金玉一下愣住,半响没反应过来。直到我瞪了她一眼,她才赶忙跑去把烟枪拿了过来。
我点燃烟枪吸了两口道:
“别一副我受了天大委屈的样子。毒舌那套对我根本不管用。只是你们自己以后行事要小心点。可别出了什么岔子,毕竟现在要较真的人是嫡福晋,而不是王氏。我不一定能护得你们周全。”
“是,金玉(满堂)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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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以为郭络罗氏来过以后八贝勒会收敛点。没想到才阁了一天又往我这串了。
我叹了口气对正在喝茶的八贝勒说:
“贝勒爷,你以后还是少到余夕这里来了。”
他放下茶杯,收起脸上的笑。
“怎么?不想见到我?”
我抬起茶壶,帮他把已经空了的杯子加满。
“不是想不想的问题,是有没有命想的问题。”
他轻笑出声。
“你到时不避讳,什么都敢说。”
“不敢说也得说啊,这可是关系到余夕的生命安全。”
八贝勒轻笑着抬手握住我刚放下茶壶的手。
“我已经跟敏怡说过了,她以后不会再过来找你麻烦了。”
“”
不会来找我麻烦?!这可信度那是相当低啊,可是我又能说什么呢?
“你不信我?”
.又忘了自己想什么全写在脸上。
我佯装害羞的低下头。
“也不是不信。只是觉得福晋也太好说话了,余夕不免有些惶恐。”
“敏怡这个人其实不错,只是你们不了解她。”
不错?!那只是对你吧!对别人就未必了。
“余夕,敏怡对别人怎么样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但是我一定不会让她伤害到你。相信我。”
忽然想伸手狠狠给自己脸上来两耳光。这张脸怎么就那么藏不装呢。
估计那日郭络罗氏被我气到,也是因为这张什么都藏不住的脸。以她的聪明才智怎么可能不知道我在想什么。
撇了撇嘴,抽回被八贝勒握住的手。因为我已经看到胤四贝勒在用眼睛瞪我了,若还继续给八贝勒这么握着,估计等下又要看见他拎着把刀,直嚷着要把我的手给剁了。
“余夕相信贝勒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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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贝勒依旧三天两头往我这跑,没想到郭络罗敏怡居然真的没有再来妖媚王爷冷傲妃。但是我也没敢出去乱晃,毕竟出了小事,难为的人是八贝勒。若出了大事,难为的就是自己的小命。
转眼就入了十一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