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冶,月冶,我是殷羽扬!”殷羽扬看着突然在他面前跑开的月冶,连忙追喊道。但是,月冶却越跑越急,她回头看了一眼就要追到跟前来的殷羽扬,加快了脚步。“月冶,你到底怎么了?为什么看见了我,却要跑?你已经忘记了我吗?我是羽扬啊?我是你爱的羽扬啊!”殷羽扬一把拉住月冶的手臂,将她撤回到自己的身边,他双手紧紧的拉着月冶的手臂,“月冶,你怎么啦?”“你是谁?我不认识你!”月冶突然转身背对着他。殷羽扬震住了,她在说什么?她既然说不认识他??“你在说什么?”殷羽扬不敢相信的问道。月冶咬咬牙,继续用很陌生的声音道:“我不认识你!”“你是不是像那次一样故意来考验我?你怎么会不认识我呢?”殷羽扬追问道。“我真的不认识你,请你放手!”月冶在他的手中挣扎着。“你敢再说一遍?”殷羽扬瞪着双眼,危险她道。“再说一百遍一千遍,依然是这句话,我根本就不忍心你!”月冶坚持的道。殷羽扬的双眼危险的眯着,他怔怔的看着月冶,抓住她的手劲加大了力度,他所认识的那个月冶是经不住他危险的,她的温柔和善良也绝对不会忍心这样的对他说话。“如果你不是月冶,你为什么不敢看我?如果你不是月冶,为什么你要躲着我?”“我......”月冶表情微微的变动了一下,当她抬头便看见刚才和殷羽扬站在一起的戴梦思,更是看见了向这边走过来的厄尔多,她双眼微闭,用力的挥开殷羽扬的手臂,后退了好几步,“就算是我是月冶又怎么样。现在的我,已经今非昔比了!”
“你在说什么?”殷羽扬瞪大双眼注视着她,这个女人为什么突然这么的陌生,比那次用月咏虚假的身份还陌生。“你能够到这里来,就应该知道吧,我现在是皇女,是即将继承这个国家的人,我怎么会继续和你呆在一起呢?”月冶冷声道。“你骗我的吧?月冶,你说,你是骗我的?”殷羽扬双手紧紧的抓住月冶的肩头。这是他日思夜想的女人?“没有,我说得句句是真话,没有半点的虚假。殷羽扬,你还是回到你的世界吧,我们根本就是两个世界的人!”月冶再次推开他。“你的话好毒啊,月冶,你知道吗?句句伤我的心。像是尖刺一样的刺痛着我的灵魂,我为了你,历经千辛万苦,来到这个陌生的国度,处处碰壁,可是为了你。我什么都不在乎,好不容易有机会见到你,结果......结果却是这样的伤人!”殷羽扬的声音都变得沙哑了起来。之前她死不承认他,已经令他六神无主了,没有想到,她最后却说,他们根本就是两个世界的人。他怎么能够忍受?他们已经经历过死别,难道现在还要生离吗?“所以。你为什么要来到这里呢?在你的世界,做你的皇太子不好吗?在那里,你要什么有什么,何必为了我吃这个苦头呢?”月冶依然用残忍的话语道,她知道这对于从小养尊处优的殷羽扬来说,是极其不容易的事情,但是她已经回不了头了,无法再回到殷羽扬的身边,也无法再成为他贤惠善良的妻子。“没有你,即使是真的皇太子又有什么意义?即使不说,你也应该明白我的心,在我的心里只容得下你!”“这还真是我的幸运!”月冶注视着殷羽扬莞尔笑道,停顿了一下,与殷羽扬的目光激烈的交汇着,说出的话却是如同刀在殷羽扬的身上切割着,“但是我已经不再爱你了!”“不可能!”殷羽扬惨叫一声,他激动的注视着月冶,抓住月冶的手在激烈的颤抖着,“你在撒谎,对不对?”“你不相信也好,但是我马上就要和别人结婚了!”月冶不顾他的心痛,继续冷漠的说道。“你敢!”殷羽扬紧握着拳头,怒声道,他狠狠的抓住月冶的身体道,“月冶,如果你敢这样做,我绝对饶不了你!”“你以为你还是那个一呼百应的皇太子吗?这个国家的法律不是你能够凌驾的,这个国家也不会因为你抖一抖而地动山摇,皇太子,想要耍狠抖威风,就请回到你的世界,那里随便你怎么翻手为云,覆手为雨,但是这里不行,这里不是你的殷氏财团,不是你的帝国!”月冶勇敢的对向殷羽扬愤怒的目光。“我真不敢相信,这句话既然是从你的口中说出来的,那个温柔体贴的月冶哪去了?那个善解人意的月冶哪去了?”殷羽扬紧紧的抓住他,厉声问道,“你说啊,它到底到哪里去了?你把她藏到哪里去了?”因为太过于激动,将月冶摇晃得东倒西歪,月冶只是平静的注视着他,什么也不说,任由他拉扯着自己。
他的心一定很痛,痛得他快要失去了理智!月冶倔强的紧抿着嘴巴,不让自己发出痛苦的声音。“放开她!”一道怒声传来。随即便见厄尔多向他们走了过来,他再次喝道:“放开她,听见没有?”
差一点失去理智的殷羽扬缓缓的转过身来,瞪视了一下满脸带怒意的厄尔多,不予理会。“我在与我的妻子说话,关你什么事?”“很不巧,你现在抓住的女人,是我未过门的妻子!”厄尔多冷声回答。“你说什么?”殷羽扬瞪着双眼,注视着厄尔多。“她是我的妻子,我即将过门的妻子!”厄尔多逐字逐句的说道,好像怕他听不见或是清不清楚一样。“你说的是真的?你真的有胆量嫁人?”殷羽扬的双眼好像要撕人。虽然她知道,不管说什么都会伤害殷羽扬的心,但是,为了长痛不如短痛,她索性声音冷硬道:“没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