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喜鹊的话刺激到气结,真不知道该如何继续教育她,只能怒斥道:“你这丫头怎么这么不听话?!如今这日子真是,越来越不能让人省心了!”
喜鹊忧心忡忡得看着我,说道:“姑娘,奴才不是不听姑娘的话,只是从来都是良药苦口,忠言逆耳。奴才若是说了什么不动听的,那也是为了姑娘好。姑娘您从前不是这样的,如今究竟是怎么了?为何要对九王爷这样?九王爷就是说姑娘几句,也是为了姑娘好啊。”
听了这话后 ,我再次无语了……。
喜鹊跟着我在这里,我得着一份大宫才*(通“财”,宫里发的工钱的意思),喜鹊也得跟着我得着一份小宫才。所以原则上说,喜鹊她早已不算是九王府的人。可九王爷时常送银子进宫来给我,喜鹊也会跟着我一起花,所以若说我们平日里没得着九王府的好处,那也完全是不可能的。
看来,这个世界就是这样的规则,拿人钱财替人消灾。九王府的小奸细原来一直都安排在我身边。而且这位小奸细说起话来还一套一套的,看来无论在宫里还是在宫外,我都没个安生日子能过了!
都这么说了,人家依旧不听,那我还能怎么办?要么透露一些将来的实情给喜鹊,让她知道如今的多嘴多舌会给将来带来什么样的后果。要么就从此暗中远着些喜鹊、防着些喜鹊,让她没有东西可以外传给宫外。
如果采用前项方案,难保喜鹊不会把我透露给她的消息直接汇报给九王爷。为了万无一失,我还是决定采用后项方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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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无力得扶着额头,决定让自己清静清静,立刻赶喜鹊离开。
“喜鹊,你回去吧,我累了,想睡一会儿。”我有气无力得说着,开始下逐客令。
“姑娘不是中了暑气,身子不适么?奴才伺候姑娘歇息吧。”这喜鹊,不退反进,还赶不走了。
“不用了,我想一个人静静。”我继续下逐客令,就不信赶不走你。
“伺候姑娘是奴才的本分,姑娘没歇下,奴才怎么能走呢?”喜鹊很坚持,对着我一步步逼近。
我连忙踢掉鞋子在床上躺好,顺手拉过条薄被来盖在身上,敷衍得对喜鹊说道:“好了!你看,我歇下了,没事了!你可以走了!”
喜鹊无奈得起身,近到我眼前,把我胡乱盖着的被子拉规矩,再上上下下仔细打量我一番后,终于放下两边的薄帐子仔细关好后,转身作势离开。
好半天后,我迷迷糊糊睡过一觉醒来,只觉得口干舌燥。恍惚间记得喜鹊早已离开,屋里应该没人了,便没有唤人,只恨恨得挑开帘子,想下床找口水喝。
不想,帘子才挑开一条缝,喜鹊的声音就传了过来:“姑娘醒了?姑娘要些什么?”
“你怎么还在?”我被吓了一跳,心脏都漏跳了一拍。我压这声音,非常愤怒得质问喜鹊,道:“喜鹊,究竟你是主子还是我是主子?为什么我说什么你都不听!连让你走,你都不听!你,你存心气我呀!”
“奴才不敢。”喜鹊一脸的委屈说着这话,可我明明比她更委屈好不好!
就在我即将发作,即将要在这里撒泼发火的时候,有人轻轻拍着半掩的房门,对里面小声喊道:“喜鹊,喜鹊姐姐,曦月姑娘好些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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