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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光洒金,映得屋内的家具全镀上了一层金边,甚至连椅子上慵懒坐着的兆苍的眼眸中,也有金色的点点碎芒。
他斜睨着眼前的方锦如,嘴角一丝不羁的笑。
“这就是你给我的答案?”
方锦如点点头,道:“是的。我知道以兆老板的势力,恐怕这城里还没有什么可以难为你的。若是真想要我的这身子,方法也有的是,何必大费周章地难为我?所以我觉得兆老板对我的戏弄,不过是为了打发无聊的乐子,那么我与兆老板的约定,也便是个更长久的乐子,岂不是更好?”
兆苍缓缓说道:“你是说,你和我来个中秋之约,要是到了那时,我还是决定以此来威胁你,你便和我上床?”
“是。”
兆苍笑道:“从来没有女人,和我做这么长久的约定,这半年以后,变数太多,我现在就想要你怎么办?”
方锦如道:“兆老板是不敢打这个赌?”
兆苍笑道:“我知道你是什么心思。但是,你有把握,半年以后,你就不再受我胁迫,不再受顾老头子的压制?你觉得半年,你便不用再看顾老头子的脸色了?”
方锦如一颤。
她没想到兆苍会说的这么直白。
如她所说,她思来想去,觉得这兆苍若是真的只想得到她的ròu_tǐ,以他兆苍的本事,如何得不到?他这样的人物,身边又怎么可能缺女人?他脸上向来是玩味的笑意,似对一切都漫不经心,对这疲乏世界的倦意。恐怕就是想找点乐趣罢了。
中秋,是那垄断的运输项目尘埃落定的时候。
中秋,也是前世方家遭难的时候。
方锦如在静静等待那个坎。
过了那个坎,也许一切都会有不同。
等到那时候,自己若是已权掌了顾家,这兆苍的威胁,自然不攻自破;若是没有,自己就便已经是失败了,也不会再留恋,必然也会离开。寻个自由身。
因此,她想出了个对策。
便是和兆苍来个半年之约。
她以为这样的约定,兆苍不知所以。应该会答应。
却没想到,兆苍想了想,在说出这番直击本质的话之后,站起身来道:“不如这样吧,我听说你巧言善变。我这里正好有个难解的生意,你跟着我去,若是你帮我拿下这单子,我再不提威胁你的事,如何?”
方锦如一愣,道:“兆老板。我可没什么本事,您是听谁瞎说的!别再带着我,再坏了您的生意!”
方锦如想推辞。
兆苍笑道:“我不答应你的中秋之约。你若不答应我现在这个条件,那么,我现在就去告诉顾老爷好了,看看你到底能不能再做回你的乖巧儿媳。”
兆苍言毕,眯了眯眼。隐隐闻到方锦如身上传来的一缕淡淡幽香,沁人心扉。心尖似在撩拨,又仿若不觉。
方锦如心中掂量了片刻。
她如今的处世哲学,一是尽量不主动挑起战争,低调做人,高调做事;二是先立于不败之地,勤思善谋,对自己前途有利的任务,要圆满完成;三是要狠,关键的时候,不能有妇人之仁。
“好。”方锦如心中盘算之后,点头道,“我答应你。若是此单完成,你我两不相欠。”
兆苍看着方锦如说这话时,身子紧绷,周身染上淡淡金辉,衬得肤色更显苍白,便无奈笑道:“你我本不相欠什么,你可不可以不要这么紧张?难道我是会吃人的老虎吗?”
方锦如道:“你吃不吃人我不知道,但是我亲眼所见,你的枪下,死过人。”
兆苍皱眉道:“这会儿,你的记性倒好了,你不怕你说了这话,我也杀你灭口?”
方锦如道:“若是你想杀我,那时便叫廖青峰动手了,何必等到现在?说吧,到底是个什么单子,你先与我说说,我准备准备。”
兆苍微微一笑,她此时的倔强尤为可爱。
兆苍笑道:“多的你不必知道,只有一点,那人爱喝酒,尤其喜欢和女人喝酒。”
“我酒量不行。”
兆苍挑眉:“酒量不行,用别的来补。”
方锦如蕴着怒意望过去。
兆苍却笃定道:“别误会,我定不会让他占你便宜。”
言辞恳切。
“其余的,我现在不能告诉你,怕你吓得睡不着觉,明天路上再说。”兆苍闲闲向屋外晚霞望去,似有逐客之意。
方锦如点点头,和兆苍约定了明日见面的时间、地点,便起身告辞。
次日,白日里,方锦如佯装给杨婉莹打电话,约着晚上出门,到了傍晚,便理所当然地用这个借口出了门。
沿着门前长街走了段路,拐了弯,才上了角落里停靠的一辆黑色汽车。
方锦如怕直接去隔壁会被珠玉或者门房的人不小心瞧见,无事生非,这才约在外面接头。
方锦如上了车,汽车引擎便发动,向着租界的方向而去。
车上,兆苍和方锦如并排坐着,廖青峰一个人坐在倒座上。
方锦如穿着一袭碧色旗袍,显得一派清气,似铅华洗尽、褪去浮华,别有一份清雅之意。
兆苍和廖青峰都是身着黑色西装,只是兆苍穿得更气派些,里面衬着耀眼的酒红色衬衣,在上衣口袋里露出一点点绛红色手帕,倒显得有几分纨绔公子的意思。
“现在可以和我说剩下的话了吧?”方锦如开了口,似乎是更关注今天要见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