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你胡言乱语什么呢!”闻言,魏柠心底一沉,呵斥道,“他即便是个女子,你与他都绝不可能!”
“为什么,母后?”
“你别忘了,你们有同一个父亲!”魏柠脑子里旋即联想到多年以前她时时都看不顺眼的那张倾国倾城的容颜,窝了一肚子火,“再说,他是什么身份,你又是什么身份,母后与他的娘亲有着不共戴天之仇,你莫要再提此事。”
“是是是,母后,朕不提也罢。不过母后,先皇后都死了那么多年,您就别再想那个践人了。”楚冲安慰道,“何必给自己找气受呢,是,母后。如今天下是我们的,开心一点,日后我们啊,想怎样就怎样。”
这时候已经进了内殿,一人高的笼子里,宋饮歌看见来人,旋即又挣扎着手脚,想说“放我出去,狗皇帝!”,嘴里却只能发出阵阵“唔唔”的声响,连同绑在手脚上的铁链发出极其刺耳的叮当声,她心里恨不得将正朝自己走来的那二人千刀万剐。
“小美人,等不急了是?见到朕心里是不是特别的高兴呀?”听见声音,楚冲加快脚步朝笼子走去,他通过笼子木头与木头的宽大缝隙将手伸了进去,在宋饮歌柔嫩的脸颊上不时贪/婪抚摸着,色/眼咪/咪,“别急嘛,美人,明日朕便娶了你,让你做朕的猛妃,如何?比起当那个废人的闲王妃,朕猜,你一定会更想要早些服侍朕,哈哈哈哈哈……”
“唔唔……(恶心)!”宋饮歌一双怒眼死死盯着楚冲,以及一起进来的皇太后魏柠,满目怒火似要将他们烧死,可是她嘴里只能发出模糊的唔声,小脸憋得通红,甚是气恨。
那天夜里她刚想开门去找闲王道歉,可还未开房门便被人捂住了嘴发不出声音,很快便又晕厥过去。醒来她就在这饮袖殿内,手脚均被铁链绑着,开始嘴还未被堵住,她总是喊叫,还是太子的楚冲怕她的喊声把那些不该招惹的人进来,只好将她的嘴堵住。这些天除了进食,都被堵得死死。她还以为这狗东西这样锁着她不杀她是想做什么,没想到竟然是要将她纳为猛妃,心头更愤怒了。
“噢,你想说话呀?”见宋饮歌盯着自己,目光犀利,楚冲不以为意,伸手一把将堵在她嘴里的布团扯开,阴阴地笑,“有什么你就说什么,朕呢,是不会介意的,反正你都要成为朕的猛妃了,呵呵呵。”
“我呸!”宋饮歌一口唾沫吐到楚冲脸上,狠狠地看着这两母子道,“一对狗母子!上梁不正下梁歪,这东望到了你们手里,迟早会天下大乱!”
“好贱的嘴!”楚冲不怒反笑,他竟用手指将面上的那些唾沫刮了下来放入自己的嘴里,尝了尝,道,“不过,连唾沫都如此的香甜,美人嘛,朕真是越来越喜欢你了。”
“宋大猛,你好大的胆子,居然敢如此对待皇上!”魏柠不一样,听到宋饮歌咒骂自己是母狗,登时大怒,“来人啊,把这个践人放出来,哀家今日一定要狠狠教训她一顿,否则日后,她还不得上天了?”
“我呸!你才是名副其实的践人!”宋饮歌一口唾沫又狠狠朝着魏柠吐了过去。那魏柠早知她会再吐,连忙闪到一旁,狠狠盯着她,骂道,“宋大猛,你真是不知好歹j上要纳你为妃,你不知感恩就罢了,居然还如此亵渎皇上与哀家,快来人啊,哀家定要好好教训教训你!”
小太监连忙上前开了牢笼里的锁,宫女递上一根鞭子,魏柠接过,一鞭子便往宋饮歌身上抽了过去。
“啊!”钻心的痛登时叫宋饮歌吃痛地叫出了声,但她仍旧发狠地盯着魏柠与楚冲,“有本事你就杀了本姑奶奶!你若是不把本姑奶奶杀死,你特么就是我孙子!”
一听这话,魏柠亦是气上加气,一鞭子又抽了过去:“你好大的口气!那好,哀家今日就把你打死,看你还敢不敢死鸭子嘴硬!”
“啪”——
这一鞭子,比方才那一鞭子更狠了。
宋饮歌穿在身上的衣服都被打得裂开了,嫩白的肌肤这时一道刺眼的血痕,火辣辣的痛。但是这一次,她忍住了,咬着唇,硬是不叫出来。
“好啊,是哀家力气还不够大么?”见她连叫唤都没有,魏柠将鞭子拿给一旁的太监,吩咐道,“给哀家狠狠地打!直到打得她满身见血!”
“母后,使不得!”这时,楚冲连忙上前阻止。
那小太监见皇上出来阻止,不敢动手。
“这又为何使不得?”见楚冲阻止,魏柠不甘心地道,“这践人出言不逊,若是留着她,指不定哪日我们都活不了,还是现在就了结了她,皇上。”
“母后,别说明日朕要娶她为猛妃使不得如此对她。”楚冲摇头,说道,“即便朕不娶她,也万万不能如此。”
“皇上何出此言?”魏柠瞟了宋饮歌一眼,疑惑地看着楚冲。
“母后,你想啊……”楚冲道,“这个女人在王兄心里是什么分量?”
“那废人为了她,连皇位都不要了。”
“王妃对他何等重要,他手下高手如云,个个身经百战,无所不能。若非因为王妃,朕与母后早就身首异处。母后若是现在就处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