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公于私都该好好帮忙,想通这点诸葛恪对教书先生们很是关照,他们到达的次日就将住处和书院安排妥当。原本有人觉得条件简陋,瞅瞅诸葛恪自己也是这个待遇,大家就知道此地如此并非人家故意怠慢。
离开长安前王珏就跟诸葛恪聊过之后可能进行的举措,让他心里有个普,关于传播‘儒家’文化的重要一步诸葛恪自然了解。这不开课的头几天他也经常去听,不过每次都在窗子外面蹲着偷偷听,若明晃晃走进教室那不去也罢。
不说水平如何,经过初略观察这些人都符合筛选要求。比如说第一日的课,上学之初肯定是学写字嘛,认字的教材由王珏亲自编写。诸葛恪听着都是佛家小故事,类似三字经的模式讲出来,他这么聪明的人一下子就猜到自家老师什么意思。当时诸葛恪还想着,也不知道阿绿他们是否回来了,看来老师是等着急了,这不最近开始有意无意说佛了。
关于佛经,被派来的教书先生们原本也不是很了解,好在作为讲师教材上都有王珏的批注。就这么的,念着佛经版三字经教认字,拼音法是不对倭国传播的,孔颖达给的说法是只教授经典的儒家知识。
初步观察还算满意,当然往后也不能放松警惕,得时刻到书院抽查听课。
再次回忆一番听课过程,诸葛恪坐下后满面赞扬,“你们做的实在太好了,我本想帮忙完善一二,竟挑不出一点儿不足来。”
听他这么说,极其注重颜面的教书先生们面上都有了笑容,只是大多数人还摆出宠辱不惊的样子。像这种不知道该如何跟上官打交道,内里死板完全不知变通又除仁义道德外什么都不通的人,都是此次派来的主要人才。
他们越是这样诸葛恪越满意,“可惜咱们这边刚刚稳定下来,不能给大家提供更好的住处。考虑到不好跟当地百姓的住宅分化太大,咱们暂时只能这样了。不过各位放心,你们的贡献我皆看在眼里,等上奏折的时候必将告知圣上。”
除孔德云外最年长的一个先生抚须说道:“哪里哪里,我等并不注重虚名,只求不枉为圣人弟子。”
艾玛,叫儒生就都成圣人弟子了,怪道老师常说他们百家派不广泛收徒呢。若这些人也能跟他算半个同门,诸葛恪得呕死。似看出诸葛恪的心思,孔德云无奈撇撇嘴,各家有各家的打算。
诸葛恪在书院里与先生们一起用午餐,期间不厌其烦地多次赞扬他们能在如此艰苦的环境下做到心无旁骛教学,重点是一定要再接再厉。图名的告诉他们名留青史,要利的给画上几张饼,总之一顿饭下来几乎书院内所有先生都将诸葛恪引为知己了。
孔德云的心脏一抖一抖,怪道大伯说过来之后多看少说,尤其好好跟诸葛恪学习一下。他来倭国之后也没闲着,隐晦跟亲近孔家的人打听出诸葛恪的所作所为,今日又看到与设宴款待他们那日类似的升级版忽悠人,饶是比诸葛恪大上一轮的年纪,孔德云也不得不说声佩服。
诸葛恪说起违心话毫无压力,不知道护卫们在心里念叨他是不是连唐人也忽悠,诸葛恪开始往临时的城主府走去。所谓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作为租界区的总管,诸葛恪有很多公务要做。
比如说每个城都设有衙门,原来主管断案的人都是李恪派遣,现在有一半被换上诸葛恪带来的人。其实他能做到都换掉,只是为避免被人怀疑别有所图,才留着一些人碍眼。当然,这里天高皇帝远,他们就算委屈也得憋着。
又所谓‘枪’杆子里出政权,诸葛恪这边要武器有武器要人有人,瞧着他完全不将李恪放在眼里的样子,若看谁不顺眼给杀了,事后说路上死掉都成。当然既要保命又要彰显作为吴王手下的立场,聪明人都偶尔在诸葛恪底线内小闹一下。不想弄死李恪的情况下,对他的得利手下也不能太绝,诸葛恪一直默契配合着他们这种小心思。
当然也不都是明哲保身的人,也有忠心者能为了李恪去死,这种人都被诸葛恪留在李恪身边了。至于吴王殿下和他的手下为什么被夺.权后不反击,不好意思他们都病了,据他们自己带来的医者说水土不服。
诸葛恪完全可以在刚来倭国的时候直接用药将人撂倒,他不做是为了找机会收服刚得的手下以及让李恪输得心服口服。至于李恪服不服,若认命早就送信给李世民要求回长安了,这不‘水土不服’几个月依然挺着呢。
先处理一下公务,由于租界区的事情已经捋顺,最近并不是特别忙。在晚餐前,诸葛恪照例去看望租界区最大的官-吴王殿下,跟他聊一聊人生。
诸葛恪刚进李恪的院子,就看到医者在院子里皱眉思考,“今日吴王殿下的身体怎么样,那些同样生病的随行大臣怎么样了?”
“都是老样子,时好时坏。虽然腹泻、身体无力,但是身体状况完全没问题,小的真是从未见过这种病症。若实在不行,可否写信回去请圣上派名医来,小的实在医术浅薄。”
“不要妄自菲薄,实不相瞒,我给一个大臣用过老师给带的止泻药,完全没有用。这个病要是想根治,要么你根据病人的症状研究出方子,要么只能我老师或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