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多日不见小美人还是如此牙尖嘴利。”苏敬故作遗憾的摇了摇头,手中的玉扇摇得甚是风雅。
尼玛!正常男人会深更半夜摸进人家女子的房吗?摸进房发现美女在洗澡,不是默默走开,而是看得一脸坦然?
这真的正常吗?
顾绵绵摸了摸下巴,开始思考这家伙莫非真是为了自己的美色而来的,可不管他是为什么而来的,终究是让她不爽了。当她的闺房是什么地方了,人人都可以逛的菜市场吗?谁想来便来,想干嘛就来干嘛。
叔可忍,反正婶婶是不能忍的。
“你打扰到我了。”顾绵绵皱了皱眉,旁若无人的继续进行泡澡大业,伸手捻起一滴水珠,看着水珠中自己的倒影,神色莫名的变了变,“出去!”
“喂!小美人,我可是来帮你的,别这么不讲人情吗?好歹我们也相识一场,你那个小情人马上就要倒霉了,莫非你真的不关心?”苏敬笑嘻嘻的收了手中的玉扇,轻轻的落到了地上,隔着薄纱看着正在浴桶里沐浴的顾绵绵,嘴角至始至终都挂着若有似无的笑意。
顾绵绵捧起水顺着脖颈浇下,舒服的哼了一声,肌肤因为泡在水里已经变成了粉色,“与你何干!”
苏敬一愣,有些疑惑的看向顾绵绵,眼里飞快的闪过了一丝的不悦。顾府发生的事情都在他的掌握之中,一得知宁晋出手对付那个顾府的楔匠,他便巴巴的来了,没想到这个女人却根本不将此事不放在心上,仿佛即将倒霉的人不过是个无关紧要的陌生人。
那个楔匠好歹也是与她欢、好过的枕边人,没想到根本就没有入她的心。
“你当真不担心你那个小情人。”苏敬又挂上了痞痞的笑,把玩着手上的玉扇,漫不经心道:“要知道七皇子要对付一个小楔匠,那可是易如反掌的事。”他真的很好奇,这到底是怎样一个女人?她到底是怎么想的,居然敢在和宁晋牵扯不清的时候,还与别人有染,据他所知其中得她亲睐的人还不少。
“那又如何?此事与你又有什么关系?”最讨厌和别人说那些有的没的,顾绵绵还是喜欢直接一点的。
苏敬飞身到顾绵绵的面前,抬起她被精细小巧的下巴,玉扇在她曼妙的身躯上滑动,“只要你求我,我便帮你救他。”
“你要什么?”顾绵绵冷冷地推开他的手,在他的注视下毫不羞涩的继续泡着澡。
“我要知道你和苏震的关系?”
说到这里苏敬的眼里飞快的闪过一丝痛色,然后又继续挂上了那张带着笑意的脸,顾绵绵皱了皱眉,根本不用想,她也不知道这家伙是谁?看了苏敬一眼,莫非这家伙认为自己勾引了那个叫苏震的?
她遇到的男子那么多,谁知道那苏震是个什么玩意!
“他是前武林盟主。”苏敬看着顾绵绵一脸迷茫的神色,又补上了一句,说这句话时,他的手紧紧抓着手中的玉扇,手上青筋扑扑的跳个不停。
顾绵绵看着一脸紧张的苏敬,突然展颜魅惑一笑,“武林盟主?他是你的爹。我以为你三番五次前来是为何,却原来是为此。不过……”
“什么?”
顾绵绵幽幽的叹了一口气,“不过实在是太可惜了,本夫人并不认识什么叫苏震的人。”
“不认识?不认识 ̄哈……”苏敬突然大笑,眼里甚至闪动着莫名的情绪,“夫人你的娘亲呢?她可说过你的身世,她可提过这个男人?”
顾绵绵在他殷切的注视下,缓缓的摇了摇头。
哥们,姐姐只能帮你倒这里了。
姐姐没有娘亲,也不认识叫苏震的男人,哎,可怜的孩子,恐怕是解不开心中与爹的结了。
苏敬低头不语,良久才抬头,他记得在他三岁的时候,爹曾潜进魔教数月以探敌情,在那之前书房中才没有出现那个女人的画像,那个时候他还可以在书房里肆意玩闹,可自从爹从魔教回来,书房里不仅出现了那副画像,而书房也从此成为了任何人都不允许踏入的禁地。
莫非,爹是在潜入魔教期间结实那个女人的。
苏敬细细的打量顾绵绵,与画中女子如出一辙的眉眼,十□岁的如花年纪,按时间上算,不可能是爹的孩子,从她的气息中可以探知她并不会武功,那她会不会与魔教有联系呢?
“十六年前,魔教,我父亲曾为了武林大义,潜入魔教总坛以身探敌情。一年之后,魔教被灭,魔教教主为右护法拼死救出后,远走大漠。可父亲却从回来那一天开始便一直闷闷不乐,而书房却出现了一幅与夫人一模一样的女子画像。这也是苏某会找上夫人的原因,若有唐突之处,还请夫人见谅。”
看着苏敬执着的双眼,顾绵绵忍不住叹了一口气,她最讨厌执着又坦白的人了,“你怀疑我是你父亲的女儿?”
“夫人……是吗?”苏敬有些不确信。
顾绵绵摇了摇头,“我今年已经二十有二了。”说谎话什么的,完全是信手拈来,根本不用思考好吗。
苏敬果然一愣,脸上的惊讶一闪而逝,“夫人看上去不过十□的花样年纪。”
“哎!”顾绵绵苦笑,伸手摸上自己的脸颊,低低道:“苏敬,我知道你想知道什么?可惜我真的不认识什么苏震,更不知道什么魔教,至于我娘亲……你可知道我为何前来苏州城?”
苏敬眼睛闪了闪,“为何?”
顾绵绵撑着头一副回忆往事的痛苦模样,“我爹本是南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