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公…”月绯欲言又止,她似乎令外公为难了。
没有多久李医生来到了萧家,当他看到萧翎身上的伤口时不禁一阵唏嘘,可是萧家却彻彻底底地震了,因为萧翎告诉他们月绯在救他时也受了伤。
这还得了,萧家的蝎主在就一个私生子时受了伤,老爷子不火冒三丈才怪,几乎是拎着李医生的领口丢到了月绯面前,为此老爷子对萧翎也更加不满,可是看到外孙女控诉的眼神他只能讪讪闭嘴,可他还是很郁闷,外孙女对那小子比对自己还要亲,他嫉妒啊!
月色沉寂如水,萧翎悄悄的推开了月绯房间的门,她的房间一直以白色为主。以是午夜时分,长途的跋涉早已身心俱疲,所以萧翎进来时她完全没有意识到。
萧翎坐在了他的公主床边,怜惜的抚上了她苍白的脸颊,小小的头颅陷在白色的床单里,让人分不清那面色与床单之间的差别,小嘴有些委屈的嘟起,整个人趴在床上睡相很是不雅,可是萧翎却是淡淡的心疼,这一切都是因为他。
“你很想知道你父母的事情,现在我可以告诉你,但是无论将来你的决定如何,我都不希望你伤到月绯。”这是刚才萧老爷子和他的对话,也是他今生最为迷茫的一件事,也许老爷子说的对又是糊涂比清醒时幸福。
“你的父亲叫萧荣是萧家家主的长子,而你的母亲只是他的一个侍女。你母亲可以和你父亲算得上是青梅竹马,只是他们的身份决定了他们的将来,你父亲十八岁时按照你爷爷的要求娶了舒家的女儿舒玉雪,却又在暗地里和你母亲保持着情人的关系。终于有一天这样的关系被他的妻子发现了,因为她怀孕了而且很有可能是个男孩。在这之前舒玉雪也怀孕了,被检查出也有可能是个男孩,舒家对此大为不满,他们不能容忍在舒玉雪怀了儿子后,还有一个私生子来抢属于舒玉雪儿子的地位,就对萧家施压让你母亲将你打掉。”
“母亲当时因该是死也不同意吧!”萧翎自嘲一笑,虽然母亲离世时他还很小,可是母亲却十分的爱他,所以他十分肯定母亲是不会同意将他拿掉的。
萧景枫惋惜的说道“是啊!你母亲逃出了萧家本家,在外面生下了你,然而这一切你父亲都不知道。几年后,你父亲找到了你母亲得知了你的存在,可是却没有丝毫的开心,而是勃然大怒的问道为什么当时没有拿掉你?”
“为什么?”他不解,为什么爱着母亲,却又不要他?
萧老爷子的面色由起初的平静开始变得嘲讽,“因为舒家的不满,萧荣在萧家失去了第一继承人的位置。所以在找到你母亲不久他便将她杀死了,为了解恨便将你卖到那个地方。”
萧翎死死的捂住胸口,疼痛他早已习惯,可是这次却如同一把小刀在他心里一刀刀划过一样,疼的他喘不过气来。
他清楚的记得当年的那个夜晚家里来了不少人,他们进屋后就制住了他,当着他的面强暴了母亲,他和妈妈不断的漫骂、哀求,可都没能停止他们的暴行,母亲的呼吸终于停止,那些人才从母亲身上抽离,之后便是一把火烧光了他们母子二人栖身的小屋,看着母亲渐渐被烧毁的遗体,他拼命的往里闯,可却被那些人打晕了,当自己再度醒来时以置身在那人间炼狱了。
他做梦也没有想过这一切的始作俑者会是他的亲生父亲,原来萧翎不是个悲剧,只不过是个笑话。
萧翎伏在了月绯的身旁,信誓旦旦的说道“今生今世我只要你给我的温暖就够了。”
微薄誓言飘散在深夜晚空,流逝于过眼云烟,这世间有一种感情是人不管以它爱的名义,却比爱来的魂牵梦绕、刻骨铭心。
第二天清晨月绯带着莫心然来到了曼哈顿的一间小酒馆里,推开朱红色的大门,引出了一阵清脆的门铃声,清晨的酒馆显得十分的寂静,几个穿着制服的工作人员扎在一起聊天,酒馆内来回穿梭美酒与咖啡,这样的生活倒是十分的惬意。
酒馆内的几个宾客见到两个较为优雅文静的东方少女走了进来,引起了一阵骚动,有人直接打起了口哨。
服务生略为歉疚的走过来,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抱歉两位秀,我们这里是会员制,只招待本店的会员。”
月绯轻抚胸前的玉佩,对身旁的人说道“去告诉老安东尼奥一个东方的女子带着红色的月亮来找他了,她想见证一个传奇。”
服务员的面色一阵古怪,态度却异常恭敬的说道“好的!秀请等一下。”
月绯拉过莫心然走到吧台边,点了杯咖啡悠闲的喝了起来。
服务员进入二楼的畜楼里,阁楼内由于长期没有打扫充满了酒气。一个男子正灌着威士忌,桌上摆放着几只用过的高脚杯,男子明显有了些岁数,长期受酒,身上穿着一件旧时马甲,由于长期没有洗过先的有些褶皱,非常的邋遢。
服务员的眼中却没有任何的厌恶,反而恭敬的说道“老板楼下来了位特殊的客人,她说一个东方的女子带着红色的月亮来您,她要见证一个传奇。”
老安东尼奥正睡意朦胧,可是当他听到“一个东方的女子带着红色的月亮来找他”时,涣散的眼神却出奇的明亮,像是发了疯的跳了起来,“哦!亲爱的莫拉你终于来了,该死的克罗尼洛你们给我等着…”
发完疯又快速的冲到楼下,欢天喜地的叫道“亲爱的莫卡你总算来了…”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