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无缺愕然,“为什么?”
“你确定,收我为徒不是在变相收买我的话,我也一定不会答应,因为我的麻烦已经够多了。”月绯双手一摊,露出恶魔般的笑容。
看到她搞怪的神情,风无缺苦涩一笑,抚摸着她的小脑袋有些幽怨的说道“随你吧!”
月绯摸了摸脑门,这样的感觉真怪异,这个男人的手虽然冷冰冰的,却还是有一种说不出的亲切感,而且那样的目光分明就是,长辈看晚辈的仁慈与爱护,月绯心里却越发不是滋味,不知道心中为什么会燃起失落感,就好像希望自己能被他骂一顿才好,这个想法一出现在脑子里,月绯就恨不得给自己一巴掌,什么时候这么找虐了。
“诶!你不会威胁我不许将我听到的说出去?”
“我的耳力很好,从你进来后我只说了一句话,你能泄露什么?”风无缺恶魔般的笑了笑,月绯这招对他根本不管用,他知道月绯现在很想离开,可是他不许,他不确定将来还是不是有这样的机会和她聊天了,所以他现在必须留住她。
月绯实在受不了他那特殊的眼神了,眉梢轻蹙,“我和你认识吗?我和妈咪长的很像,可是你的眼神并不像是在缅怀故人,却好像是专门在看我。”
风无缺挥了挥手,“别自恋了,我知道你想离开,我也不勉强你,走吧!”
月绯还是怪异的看了他一眼,肖倾宇奇怪就算了,月绯搞不懂为什么就连他也这么奇怪。很多年后,当一切的真相被揭开的时候,月绯想到他的眼神,就会那么的不是滋味。爱与恨却始终用不到这个人的身上。
月绯缓缓走出了大门,回身关门的瞬间那落寞的身影,却还是在月绯的脑海中留下了深刻的映像。
舞会结束后,雷威就打来电话,大汉已经被抓到了,是斧头帮老大姚远的手下。
月绯看了一眼身旁的肖倾宇,这家伙好像比想象中要没用一些,不过现在她只是对上了斧头帮,还是应该表示庆幸的。
第二天早晨,月绯便再次坐车来到雷威的老巢。那是他们刚刚租下的一个小型地下室,说是地下室月绯倒是觉得有些像地牢,四周阴暗潮湿。老鼠和蟑螂在四周欢快的聊着天,九十年代初,华夏的沿海城市虽然开放,可是还是有着不小的贫富差异,这样的地下室一般是供应给进城打工的农民。或者是一般是在是生活在社会最底层的人们,这样的廉价地下室对他们的生活还是有极大的帮助的。
月绯拿起了手电筒,小心的避开了四周的害虫,被咬到绝对不是好玩的,二十一世纪的她可是很清楚,最为恶劣的细菌都是由它们传播的。她可没有那么多的时间去打疫苗。
“说谁派你来的”
地下室的一个角落里蹲着一个不断颤抖着满身是伤的男子,在他的四周还有几个不同的大汉,这一身的伤明显是他们的所作所为。
“我、我不知道你们在说什么。我、我告诉你们,你们要是现在放了我,这事就算完了,要是、要是让他们知道了,那就不要怪我不可气了。”
“他们是谁?”大汉刚刚说完。地下室里就响起一个雌雄难辨的声音。
“谁?你是谁?”大汉很是惊慌,他完全感觉的出。这些人有可能随时会杀了他,还是在任何人不知道的情况下。
“我们老大问你话就给我老老实实的回答!”雷威拉起大汉那已经被汗水湿透的短发,用聚光的手电筒照在了他的眼睛上,在黑暗的地方突然有一列剧烈的强光,很容易击垮人的心里防线,这是军方在审问犯人的时候常用的手段。
“我不知道你们在说什么,我可是姚老大的兄弟,我劝你们赶紧放了我,不然姚老大一定会要了你们的小命。”大汉狠狠的威胁着,他们问的话,他可是一句都不敢回答,先别说他知道多少,说出去第一个想杀他就是姚老大。
“我的话不喜欢重复第二遍。”月绯一句话下来就是一顿暴打。
“我说!我说!”大汉连连讨饶,“是姚老大让我这么干的,他不知道怎么搭上了香港和京城方面的路子,就是要那个小子陪那个京城来的大佬一晚。”
月绯听后面色涨红,以肖倾宇的性格来说,那个所谓的京城大佬现在的结果因该不会太好,只是她听到这段话的时候怎么想怎么觉得怪异,倒是有一种三陪的感觉。
“香港大佬又是什么人?”
“这、这我真不知道,我只负责将他带回去,不过,我猜应该也是非常有势力的一批人。”大汉支支吾吾的说道。
月绯一声嗤笑,一股无力感油然而生,看来自己是捅了一个大篓子,能被京城萧家放在眼里的香港佬,也无非就那么几个人物,自己没有和萧家对上就先和他们对上了,看来很多事情不能再拖了。
“月姐要除掉他吗?”云默凑到了月绯的耳边轻声的问道,那清新的百合冷香刺激着他的嗅觉,却没有半分亵渎的胆子,这个女孩是他们最大的boos,她已经从一个千金秀,渐渐成长为一个商业女王了,虽然只是一只刚刚睁开眼睛的雏鹰,可是他断定小鹰展翅高飞的日子已经不远了。
“不、不要!”大汉一听到这样的消息,立马就慌了,在心里将肖倾宇骂了个千百遍,不就是有点姿色,老子今天可就要栽在你身上了,“我有一个重要情报,姚远还有一个儿子在风华学园里。”
月绯眉梢轻挑,又是风华学园,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