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无常猛地睁大了眼睛：“对！就是那一次。我们去清场的时候，现场几乎已经一锤定音了。那金毛犼屠戮了无数人，可是后来我发现大多数人不是她杀的。多半人是剑伤，还有枪伤。对，就是那一次。我下去和张珏打招呼，他当时手中提着那把剑，我小拇指动了动，想对我拔剑，最后忍住了。我记起来了。”
黑无常苦笑一声：“当时谁会在意他手中是把什么剑呢？谁又会在意我们去之前发生了什么呢？我们以为那只不过是他们的小孩子过家家，可是，那险些让我们错过了一次机遇啊。”
“哈哈哈，是，是险些。可还没有错过。这么一分析，那些死去的人里大半是剑伤和枪伤。说明当时那把枪肯定也是在场的。后来我们没看见，可能是没有用心去看。那它现在肯定也在那里，天师道一灭，没人能拔走那杆枪的，张珏也不行！”
“出发！”
“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