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有所变,喜好也有所变了。”

习惯性的,她从怀中摸出新绣好的香囊、扇坠、荷包等物。但很快,她又将这些东西都重新塞了回去。

自从他夺下未央城城主之位,自从他在老城主面前求老城主成全他和天珠,这么些年了,她虽然为他绣了许多,但再也没有寄出一件。

也不知原来的还在不在?

如此一想,徐燕如顺手将抽屉一抽。她知道,他有将旧的香囊、扇坠都丢到抽屉中的习惯。

可是,随着抽屉抽开,她顿时目瞪口呆。

原来,那一年,武念亭兴起泡桃花浴,初时不知道那泳池四周有暗格,里面有大量的干桃花,于是便将她师傅书房中所有的桃花都搜了出来,便是连这些旧的香囊、扇坠中的干桃花她也没放过。不但如此,她还嫌一个个的拆得麻烦,干脆将这些旧的香囊、扇坠都用剪刀绞了,取出干桃花,泡澡去了。

当事时,上官澜无语中便将这些碎布烂片都一股脑的捋至了抽屉中。

虽然过了这么些年,但上官澜所有的心神都关注到小徒弟身上去了,已经很少涉足这间书房。再加上这些年几乎都在合州,越发没有机会接触这书房了。

此番大婚,上官澜本有将澜院翻修一新的打算。哪知武念亭有了身孕。知道孕妇最忌新装修的味道,是以上官澜便放弃了初时的打算,于是,这屋子也便原封不动了。

这也是徐燕如能够翻到几年前被绞得稀烂的香囊、扇坠的原因。

“徐姑娘在看什么?”

因心神在剧烈的震荡中,徐燕如根本没有听到上官煜的问话。

这些香囊、扇坠都是她一针针、一线线绣出来的,初时不会绣的时候,手还被针扎得一个针眼、一个针眼的……

后来会绣了,闭着眼睛都会绣了,可他不再需要了。

但再怎么不需要,也不至于到要如此糟蹋的地步吧?

手,不知不觉颤抖起来。

上官煜微挑着眉,负手而立,身后跟着一个托着早膳的保镖,上官煜又道:“徐姑娘,早膳来了,用膳吧。”

回神,徐燕如‘哦’了一声,急急的将那些破碎的香囊、扇坠丢进抽屉,关好。又快迅用手抹去眼角的浅湿,这才回头展颜一笑的看着上官煜,道:“谢谢。”

待一应早膳都摆好后,上官煜和徐燕如对坐用膳。上官煜有意无意说道:“徐姑娘方才肯定是觉得那些香囊、扇坠怎么都是破的?”

徐燕如强笑了一下,道:“是啊。”

“是我大哥绞的。”

“啊”的一声,徐燕如脸色瞬间苍白。

“有一年,天珠想用桃花泡澡。奈何那个时节没有桃花。没办法,为了凑足那一翻遍了澜院所有的角角落落,所幸找到这些香囊、扇坠之类的玩意,里面正好有干桃花。于是,我大哥便将它们都绞了,给天珠泡澡用了。”

语及此,上官煜嘴角勾起一抹宠溺之极的笑,又道:“没办法啊。有时候连我都觉得我大哥太宠天珠了。便是她要天上的月亮,我大哥有可能也会想办法去摘。”

止不住脸上的抽搐,也止不住嘴角的颤抖,徐燕如仍旧笑着应声,“是……是吗?”

正在此时,上官澜的声音响起,“燕如。”

徐燕如急忙站起来,束手而立。道:“师兄。”

“自己家里,别紧张。来,坐。给你介绍一下,天珠……”语及此,上官澜才发现身边早没有了小徒弟。他一笑,道:“肯定和肉圆子闹去了,你等会子。”

原来,昨夜洞房的喜房并没有安排在澜院。而是安排在离成亲的喜堂不远的一个房间。这也是徐燕如一大早可以在澜院进进出出的原因。

看着上官澜大步而出的身影,上官煜微挑着眉看着徐燕如,有意无意又道:“瞧瞧,天珠就是个好动的。便是来见客的功夫一时间也会无了身影。她仍旧像个长不大的孩子,这都是被我大哥惯坏的。”

“好你个煜儿,居然又说我的坏话。”说话间,风风火火跑进来的正是武念亭。

一见武念亭,徐燕如顿时惊得无了知觉。

说起来,她也只见识过小时候的武念亭。这是第一次见到长大后的武念亭。只听人说她长得像林镜镜,有十成十。如今一瞧,不得不承认,这遗传果然很奇妙。

她的身材比林镜镜要高出不少,但身形可以说是一模一样。至于长相,呵呵,确实可以让任何人为之沉沦。不笑的时候清纯空灵之极,柔柔的。笑的时候,带点子邪气、诡谲,陡生邪魅之美。

“你就是燕如吧。你好,我是武念亭。”

“你……你好。”从震惊中回神的徐燕如有点子语无伦次。

“别和我见外哦,将这里当你家就是。”

“是。”

“用膳呗。”语毕,武念亭挤在了上官煜身边,抓过小官煜的手,就着上官煜用过的勺子送了口粥到她嘴里。并长吸了一口气,道:“嗯,还是煜儿的药粥好吃。”

上官煜嫌弃的将勺子给扔了,道:“用你自己的。”

武念亭‘嘻嘻’笑着伸手,揉向上官煜的脸颊,道:“装深沉,装深沉,我叫你再装深沉。”

拿武念亭无可奈何,上官煜只得瞪着她,而武念亭亦瞪着他。

从侧面看他们打闹的徐燕如突地觉得,谁说武念亭和林镜镜十成十的像。若仔细看的话,这侧面像简直和煜儿一般无二啊。

在打打闹闹中,终于用完了早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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