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我割下一直蚂蟥的时候就会在大头的皮肤上割下一块细孔的血口子,汩汩的血色就从血口子流淌而下,大头的后背上鲜血淋漓,惨不忍睹。
当我将他后背上与大腿背上的蚂蟥都割下的时候,他的后背简直骇人至极,密密麻麻的血洞,鲜血汩汩的从那些血洞中流淌而下,就像长满了无数的血色的眼睛一样。
大头的整个身体都在打颤,脸色像白纸一样苍白的吓人。
这种切肤之痛,大头愣是没有吭一声,额头上的汗水如瀑布狂涌而下,身上跟更是血与水混杂在一起,整个人出了脑袋身上全是血色。
“大头……”
我欲言又止,他这幅血淋漓的样子看得我心里无比的难受,比自己受伤还严重,我不知道他要承受多大的痛处才可以咬牙坚持下来,换做是以前的大头绝对早就晕厥过去了。
大头脸白唇紫,身体就像冰冻在冰山里面一样,簌簌发抖,他转过头道:“身上没有了吧。”
我苦涩的说道:“没有了,就是失血有点多。”
我从背包里拿出了止血药与绷带给大头给全身都缠上,除了头部以下,几乎快缠成一个木乃伊了。
伤口的流血是止住了,可大头身体变得十分的虚弱,连站都站不稳,地上的水草里面全是蠕动的吸血蚂蟥,血淋淋的骇人可怕。
“苏叶,你看下你身上有没有蚂蟥。”大头虚弱的说道。
我身上到没有任何的异样,不疼也不痒,也没有头晕目眩的感觉,但还是脱下了战斗皮衣,检查了一番,我转身让大头看了一圈,发现我身上一直蚂蟥都没有。
“奇怪,你身上怎么一只都没有,怎么全往我身上蹭啊。”大头惊讶的说道。
我也奇怪,难不成大头自带吸附能力如磁铁一般,自动走过的地方就会将蚂蟥给吸上去?
为了验证这一奇怪现象,我揪起地上的一只蚂蟥放在手臂上,当蚂蟥趴在我手臂上的时候,我竟然没有任何感觉,连一点异样都没有发现,难怪大头身上爬了那么多的吸血蚂蟥会毫无知觉,这种感觉就像一滩水渍留在手臂上的感觉一样。
更令人惊讶的是,这只蚂蟥在我手臂上停留了不到两秒钟的时间,就灰溜溜的掉了下来,就像是在躲避它害怕的东西一样。
我直接看呆了,这手掌般大的蚂蟥就在手臂上留下一滩污泥的水渍,连碰都不碰我一下,就吓跑了。
‘血,苏叶可能是因为你的体质,你身上的血液会克死这些蚂蟥。’大头很快就明白了问题所在。
为了验证这些蚂蟥是不是惧怕我的血液,我也已在指尖划出一个小口子,将血滴在地上的蚂蟥身上,当血液滴下的时候,那只蚂蟥就像见鬼了一样,开始疯狂的蠕动身体,朝着泥潭内走去,可还没爬到泥沼中,它的身体就抽搐了几下不动了。
“死了!!”
我和大头彻底的蒙圈了,要说我的血不是只能对付邪恶的生物和鬼魅之类的东西吗,怎么连吸血蚂蟥都能杀死。
难怪我身上一点事都没有,可大头就惨了,泥沼下有无数的吸血蚂蟥,被踩一脚很可能就有几只蚂蟥爬到大头的身上吸他的血,本来他脸色就惨白惨白的跟死人一样,在被吸几口的话,真就得挂在这了。
一番商量之后,接下去的蚂蟥地域由我背着大头趟过去,虽然我天生抗体呢。
要是以前背大头我走不了50米,可经过叶秃子的魔鬼训练之后,被上100多斤的大头行走10公里都没有问题,就是这泥沼中十分的难走,会比以往耗费更多的力气。
要是这蚂蟥地域没多远也就算了,背一背也没什么事,可要是这蚂蟥区域直接通向骷髅山的话,我估计将大头背到哪,我得累死。
还好大头就是头大了点,身体并不是很重,我背着他就像平时训练背负重石登山一样,但是由于两人的重量叠加在了一起,我行走起来就变得一场的困难,原本走在泥沼中只会踩出一个浅浅的泥坑,此时一脚踩下去,半条腿就陷进去了,在拔出来又费一番力气。
“大头,你的头该减肥了,你的大头占据了你身体一般的重量。”我嘀咕的埋怨道。
“你妹啊,好好走你的路,妈蛋你能别把我屁股浸入泥潭中吗,要是在蹦达出两只蚂蟥,老子就挂了。”大头看了眼身后的泥沼,发现我下半身都快陷进去了。
“我也不想啊,这块区域就是这样,水深一半,泥浆深一半,在加上你这头大头猪,能行走就算不错了。”我说道。
我的手上拿着伸缩的铁杖,往前探去,这一带的沼泽都是水很深,但水下的泥沼并没有那么柔软,倒还是能走。
雾气茫茫,几乎看不见天色是什么情况,越走越发的寒冷了起来,由于没有一点阳光的缘故,这片旷阔的沼泽地上显得十分的阴冷潮湿。
远处浓雾内的不知名的枯树耸立早沼泽地上通过浓雾透出的树影如魔鬼的爪牙一般,影影绰绰,极其的阴森恐怖。
我看眼手腕上的表,已经下午四点多了,在过两个小时就要渐入黄昏,而一到深夜,毒瘴就会开始从泥沼里面渗出黑色的气体,一缕缕的凝成庞大的毒瘴雾霾一般,席卷整片原始森林。
而这里又不像森林的土壤,不可能还能像之前一样可以埋死人一样活埋在地底。
这可是沼泽地啊,要躲避毒瘴也不可能躲在泥沼里面,就算我可以,大头一旦入泥沼很可能就会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