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婉摇头,说温家从来就没有对修家下过狠手,裁缝当然是不会相信的。这两个人,就像是对薄公堂一样,你一言我一语,他们的行为,和此时的气氛,格格不入。趁着他们说话的间隙,我开口了:“我知道修家人的死因。”
我的话,让裁缝猛地一愣。
“一夜之间,让你修家人近乎死的那么安详,没有打斗,只有用毒,你认为你们三家当中,谁可以办到?”我都这么问了,裁缝很快就想到了苗疆女人。裁缝突然坐在地上,像是开始深思往事。
没一会,裁缝突然又抬起了头,他让我继续说下去。
我把苗疆女人死亡时间的巧合,以及死前的不对劲,全部都告诉了裁缝。
“温家和修家,联手灭了段家,你以为,只有你们会为自己的家族报仇吗?”我嗤笑:“你们都自以为聪明,但是却敌不过一个已经死了的苗疆女人。”
裁缝现在才后知后觉,他瘫坐于地,霎时间泪流满面。二十年过去,一个人突然发现自己一直以来都报错了仇,又怎能继续冷静下去。裁缝开始自言自语,说没想到,自己竟然会傻到这种地步。
在裁缝的自言自语里,我大致明白了当时发生的事情。修家被灭门的时候,有几个人活了下来,其中就有这个裁缝,他当时还以为是错觉,但是现在想起来,那一切都是真的。裁缝在昏迷的时候,隐隐约约感觉有人在救他,最后,他真的活了下来。
而裁缝在修家村里,发现了温家人统一穿着的衣服,一场跨越生和死、家族和姓氏的陷害,就此开始。
裁缝自嘲着,突然看向我:“你是怎么锁定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