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我仍然在观察着每一个人的表情,但是可惜,我没能发现神色异常的人。回到嘎查里的时候,天已经很晚了。巴图已经死了一天了,但是案子却没有任何头绪。我听阿穆尔说,他也在考虑要不要报警。
阿穆尔这么一说,我对他更是起了疑心。之前,阿穆尔是想要通知警方的,可是现在他又犹豫了。我问他怎么了,阿穆尔说,他不信警方有多大能耐。我们查不出来,警方肯定也查不出来。
到时候,警方来了,他连那三个被关着的犯罪嫌疑人都不能处理了。阿穆尔抱着宁可杀错,不可放过的心态。决定再观察观察,说如果案子没有办法破,那他就直接把那三个人都给杀了,还说总能杀对一个,替巴图报仇。
我问阿穆尔难道就不怕他杀人的事给警方知道了,阿穆尔摇头,说嘎查里的人都住在这么偏远的地方,不会去和警方说,而且,就算说了,他也要替巴图报仇。在阿穆尔的眼里,巴图不仅是他的表哥,更是一个父亲,所谓长兄如父。
我叹了口气,让阿穆尔不要着急。
之后,我一个人进了大厅,我戴着手套,观察那柄奇怪的匕首。大厅里,一个人都没有,也没有点灯,我坐在大厅的地上,闭着眼深思着。
不是机关杀人,又没有办法确定犯罪嫌疑人,这起案子,好像是破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