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下大吃一惊,那箱子塞地满满当当,人参燕窝鹿茸当归等药材便塞了一大箱子,俱是有钱也买不到的珍品。另一箱子是衣料,也是满满的一箱,皆是贡上的珍品丝料,各种颜色鲜亮的缎、锦、绫、纱、罗,颜色花样俱是时新,想是今年新贡上的贡品,最适合做春衫。另外一箱却是珠宝翠玉,一套套首饰,足足耀花了眼,其中有一对夜明珠,其直径寸余,浑圆温润,华彩熠熠,照得室内亮如白昼。这样的夜明珠,一颗便是价抵千金,何况是一模一样的两颗,便是有钱也没处买去,直看得众人目瞪口呆。

待李治回来,将这事说了,李治看到那对夜明珠也是愣了一愣,道:“昨日回纥进贡了一对夜明珠,太子和魏王都想要,阿爷不好分了这一对,便给了阿娘,不想阿娘竟给了你。”

王润脸一苦,这可不是夜明珠,而是烫手山芋了,道:“这可如何是好,若是让太子和魏王知道这东西在咱们这里,可怎么办?”长孙皇后给谁不好啊,偏给了小儿子。长子和次子都想要的东西,却给了幼子,这是给幼子找麻烦吗?

李治想了想,道:“阿娘给你东西之前没说是什么吗?”

李治想了想,道:“阿娘给你东西之前没说是什么吗?”

王润点点头,道:“我若是知道是这个,如何会要?”

她又不是疯了,况且夜明珠虽然是好东西,但她也不是没有——祖母崔氏给她的嫁妆里便有一颗,她只觉得奢侈了些,也没想到有什么用处,便从没拿出过。谁知道长孙皇后突然热情大发,竟然悄悄给了自己这个东西。虽然皇后婆母的恩宠是好事,但是这是拉仇恨啊有木有拉仇恨!东宫和魏王,哪个是好对付的?她又不是活得太安生了。

李治沉吟一番,却是忽然诡异地笑了,道:“我倒是有个主意,能解决这个问题。不过看你怎么报答我了。”

王润嗔道:“什么人,这个时候还想着报答!人家都急死了。”

李治作势道:“那就算了。”

王润忙道:“哎,我又不是不答应。——你且先说说是什么事。”

李治笑笑,在她耳边耳语几句,王润顿时面上大红,啐了一口,道:“呸,你只会想这些事。”

李治笑道:“你也不想想,你这些时候撂了我多久了,每日尽陪了兕子末子两个小磨人精胡闹了。”

王润啼笑皆非,道:“我还不是为了陪你妹妹,你连她们的醋也吃不成?”

李治轻咳一声,道:“谁吃醋了,你却说报答不报答吧!”

王润看看那对照得室内光芒大现的夜明珠,只觉一个头两个大,匹夫无罪怀璧其罪,这时候的太子和魏王谁也不好惹,自己便道:“好好好,我答应你就是了。你快说吧。”

李治却指了指缠枝道:“你去拿了薄纱做两个小纱袋子。”

缠枝一愣,答应了去了,纱料有的是,只拿丝带一缝,又将夜明珠装在里面,丝带一系就好了。王润接过纱带,有些狐疑地看着李治。

李治便叫众人下去,自牵了王润的手往里面寝室走去。王润犹还呆呆的,看李治亲自将装了夜明珠的袋子系在床帐的两角上。那夜明珠的光华如烛,即便隔了层纱袋,其光晕却仍然透出来,照得室内床上清亮明媚。

李治含笑道:“我这个主意如何?”一边说,一边却拉着王润的手往床铺上去。

王润若是还不明白,就真成傻子了,不由面上大红,啐道:“你不是君子。”转身就欲跑,李治一把将她从后面搂住,将她抱了个密不透风,好家伙,他说了这么久,好容易将她拐进来,香床近在咫尺,怎么可能叫她就这么跑了?口中笑道:“谁说我是君子了,况你也答应了的,可不许耍赖。”

王润又是好笑又是好气,道:“我可没应你这个,你诳了我,这个承诺便不算数。”一边说一边挣扎。李治原搂着她的身子,鼻尖闻着她的馨香,心头那股子焦急才缓了下去。

原想着慢慢来,这半推半就也别有情趣,不想她竟不肯安分,左动右动,蹭得人心头痒痒,那一股热流窜到小腹,便有些急了,又见夜明珠光下,怀里的人儿明眸如星,粉腮似霞,越显得娇艳妩媚,风情万种,心里越发动情地厉害,便低下头一口噙住小巧的耳垂,热气一股股送进她的耳里心里,道:“还要闹么?”一只手定住她的身子,一只手却是伸进她的雪青涩寝衣的衣襟内,揉弄起来。

王润的推拒原也是半真半假,少年夫妻近半月未在一处,她自然也是想的。此时被他这般一抚弄,身子早软了,哪里还有力气挣扎,若不是李治的手托着,早软倒在地上了。

李治低低一笑,这夜明珠真是好东西,原先夫妻亲热时,王润害羞,总叫熄了烛火,夫妻一处时都是黑灯瞎火的。如今这夜明珠的光可是没法子熄了,嘿嘿!(感情是把夜明珠当做灯泡了。)

李治又看眼前怀内的人儿衣衫半退,呼吸急促,面色潮红,真真说不出的勾人。手迅速一转,将人儿打横抱起,急行几步往床上一压,又吻了上去。只吻到两人都呼吸紊乱,险些喘不过气来才分开。

王润身上的衣裳已乱得不成样子,桃红色兜衣皱成一团,李治靡靡一笑,延着已经漾出粉红色泽的颈子往下去,两手动作不断,早将两人身上的衣裳都剥个干净,王润也是情火大动,哪里还有力抗拒,软作一团任他施为。

李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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