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残月!枉费他居然想要为了倾城的幸福而放弃争取,成全那小子,而他,居然敢在这么多人,甚至是三国之间公然羞辱倾城,这份伤害他要付出代价!从今以后,无论如何,他再不会让君残月再接近倾城一步,再有机会伤害到他!
他凭什么用这种眼神看着自己,他夺人所爱,所作所为无一君子,虽然是南越大王子,可是他所做却皆出小人之风,这样的南宫绝,他凭什么用这种嘲讽的眼神看着自己!被沈然拉于身后,君残月心有不甘,恨不得与南宫绝再打上一场,以泄他被耍弄之恨,夺妻之痛!
两人望着彼此的眼神皆是愤恨,好像下一秒,两人就立刻又纠缠到一起打个你死我活去。覔璩淽伤
“停止停止!”正在沈然也被面前两个随时准备蓄势待发之人搅的不知该如何是好时,突听的一声尖细的女声毫不客气的响起。
同时,手中的细鞭子也啪的一声抽出空洞之声栀。
倾城抬眼望去,这里有谁,用鞭之术竟然如此高超,空鞭竟也可甩出空洞之声。这一望,果真有点大跌眼镜,随着倾城的眼神,所有人都嘲着刚刚怒发冲冠之人望看去。
只见一身潇洒北耶宫装的伽洛苛正手执长鞭,凌空抽去,表情似有薄怒,连带着她的手下也一副整装待发之架势。
伽洛苛会武功?还会用鞭?倾城皱眉,没想到,堂堂长公主,居然如此特别,她还以为,所有王宫中的公主们个个都如同零星,和南宫飞儿,南宫娉婷这般温柔高贵的女子呢!想来,这个伽洛苛倒是很特别姚!
“公主……”南宫逸顿住,看着伽洛苛的眼神很是怀疑!
“三殿下,你并非不知,本公主早就说过,本公主看上南宫绝了,你现在居然当着本公主的面对南宫绝恶意相向,还敢用兵抓他,他可是南越的大王子,三殿下这是在干什么呀?”伽洛苛说着,已经发挥她所向披靡的专属于公主的野蛮劲儿,风一般闪到裴紫衣身边,并且双手一直抱着他的手臂,样子看起来当真很是亲腻。
“这……”南宫逸面露难色,是的,伽洛苛倾慕南宫绝一事,的确全国皆知,但是此刻,拘捕南宫绝近在眼前,莫非当真要功亏一篑!
这伽洛苛深受北耶皇帝的疼爱,若他与这刁蛮任性的长公主当真正面冲突的话,难保她不会跑回北耶,向他父王搬兵相助南宫绝。
可是,若此刻放了南宫绝离去,再抓他,要待到何时?
“伽洛苛,放手,你一国公主,如此行为,成何体统!”不想,未等到其他人惊声而出,裴紫衣倒是先数落上了!
皱着细致的柳眉,伽洛苛的手在别人看不到的地方狠狠掐了一把裴紫衣的手臂,低着声,双眼死死的看着裴紫衣,虽然嘴里说出来的话深情一片,但那愤怒的眼神似乎在警告,如果他再不配合,她也保不住他了!
“绝哥哥,人家对你一心一意,你怎么可以这么凶人家嘛!恩?”伽洛苛嘟起红唇,不满的控诉道。
裴紫衣暗自叫苦,这个伽洛苛会不会下手太狠了一些!虽然此刻情况特殊,伽洛苛的做法也只是想保自己全身而退,可是这丫头下手好像太狠了,掐着自己的手臂,那一块肉好像都要被她给捏下来了。
“伽洛苛,你好歹也是北耶公主!”无法,裴紫衣再次好心规劝,只因那看台之上,还有一抹他一直挂心的身影,虽然知道伽洛苛此作法并无他意,但潜意识里,他却仍不想让倾城对他和伽洛苛之间的关系有所误会。
他不是君残月,他不会背着她和别的女人有关系|不会当着别的女人的面来伤害她,羞辱她。
“长公主有所不知,南宫绝擅离职守,放我三十万将士独战边境,自己去悄然回城,分明居心不良,意在谋反!”南宫逸思索片刻后,坦然说道。
“哼,三殿下所言可有证据!本公主不管,本公主今天就是护定我绝哥哥了,谁敢动手!”伽洛苛往前一站,双手插腰,极尽任性之极限。
长公主都已经表态了,那么她挥下的侍从自然也立刻给出态度,拔剑一副挥剑相向的气势。
“诶,长公主且听本宫说……”
“还是暂时别说了吧,本王与拓此行,不为这南宫绝而来,亦不为南越内战而行,三殿下现在动武,可是有些待客不周呢?”寒冰适时的插话进来,对于现在的情形,他也不好分析,但看这一路人早已失了原有的冷静和计划,他只得自己发挥,幸好他江湖行走多年,倒是懂得许多变通之道,否则,当真要看到北耶与南越拼势力了。
“正是,我等也并不为看这一出而到的!”接到寒冰的话,沈然也立刻说道,顺便故意又将君残月和裴紫衣分开。
对君残月,他转身凝眸,虽然从未见过此人,但在沈然的意识里,他该是集合了天下所有男子的好处,因为这一路,虽然相处时日不多,但在所有人的嘴里,他听到的,皆是难得一闻的美名,但是为何,这个集美名于一身的男人,现在竟做出了如此人神共愤之事!
要休上官倾城?他当真不后悔?上官倾城可是世间少有的奇女子,拥有这样一个变化莫测,可是却善良聪明的女子为妻,是天下间多少男子梦寐以求的,而他,竟将这样一个唾手可得的女子驱于身外?
回头再面对裴紫衣!与那无花谷一絮后,他自是听闻了许多与他有关的事情,在沈然眼里,南宫绝就是一个孤世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