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刘轩对自己父皇还是有点信心的,既然被提拔到军队领导位置,那总不可能是一个毫无忠诚之辈的。不过这个庞大将军的火爆脾气真是令人头疼啊。

果然刘轩刚刚走进建章宫承光殿,正在殿内踱来踱去的庞大将军就颇为急躁的直接嚷嚷开了:“殿下,臣实在想不明白殿下为何饶过那些蛀虫,就连赵紫旭那个道貌岸然的老匹夫也让他体面地辞职,为何不趁此良机将这些联邦的蛀虫一网打尽!”

刘轩不慌不忙的在主座上落座后,看了看在座的几位军人,开口问道:“诸位皆是如此认为的吗?”

陆军总帅裴诚毅,海军总帅华剑锋和空军总帅苏啸雷都是一脸认同之色,点头应是。而只有太尉彭茂邦有些不太在意,说道:“庞大将军,本官之前就已经说过了,如今联邦上下,朝堂地方皆被那帮宦官余孽、世家门阀所把持,若不是吾等军方一直保持排斥门阀的传统,加上是几代人的努力,我们恐怕都无法坐于此处了。

现在虽然高亥等一干阉贼皆以落网,但是那些世家门阀却是根基未损丝毫,若是像你老庞所说那样行事过于鲁莽,那联邦岂不要大乱了?所以殿下为朝堂计,为联邦计,也需要忍耐为上。”

刘轩赞赏的点头回应,“太尉所言极是,实乃老成谋国之言。”

庞兴龙不甘心的问道:“那殿下,吾等就放过如此良机吗,任由那些该死的人继续逍遥下去?”

“当然不!”刘轩斩钉截铁的说道,“孤之夙愿乃是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内外六夷,敢称兵仗者斩!而今联邦内有民怨沸腾,外有强敌环伺,孤怎能容许这些国之蛀虫继续蚕食毁坏联邦的根基。”

几位将军随着刘轩的断言兴高采烈,裴诚毅更是一拍桌几,大声叫好,紧接着问道:“恕臣冒昧,殿下何不在今日朝会直接将一干人等拿下,虽不能将那些世家门阀一网打尽,但是也不能就这样放过赵紫旭那个高亥走狗啊。”

“裴帅,这样不就打草惊蛇了吗?”一边的海军总帅华剑锋提醒道,“虽然赵紫旭众所皆知的是高亥的死忠走狗,殿下可以以此为由惩治那个匹夫,但是若今日殿下真的对赵紫旭及其党羽穷追猛打,难免不会引起那帮老狐狸们的兔死狐悲甚至警惕之心。”

“华帅所言深和孤意,布里塔尼亚和eu关于南非的这一轮谈判虽然破裂,但是布里塔尼亚毕竟已经输了,战争实际上已经结束了,估计正式结束也就不过一个场面问题。布里塔尼亚这近十年来屡战屡胜,国内经济过于依靠军工和对外战争所获,这一次虽然损失不大,但是却是一无所获,盛产黄金的南非没有拿到手,如今布里塔尼亚正在虎视眈眈,若是让处理不慎,让布里塔尼亚有了可趁之机,实非我华夏之福。”

庞兴龙不屑的说道:“就布里塔尼亚那点家底,这次在南非连eu都未能打得过,也敢犯我泱泱天朝?”

“他们有何不敢?”一直没发生的空军总帅苏啸雷也淡淡的开口了。“虽然世人皆知联邦军队冠绝天下,两千年来胜多败少,陆军的钢铁洪流更是举世难敌,但是自从第一次世界大战后联邦铁骑已经有几十年无用武之地,而且”苏啸雷有淡淡地瞥了一眼裴诚毅,“自从今上登基以来,高亥以及世家就不断地打压和渗透军队,联邦军事开支特别是陆军预算已经好几年都不断地缩水了,布里塔尼亚的媒体舆论早就三番两次地质疑联邦的铁血雄狮还有多少战斗力了。”

“放屁!”裴诚毅怒发冲冠的叫了一声,“吾等铁骑岂是他们这些蛮夷...”

“放肆,在殿下御前怎可口出污言秽语,还不立即向殿下请罪!”太尉厉声呵斥道。

裴诚毅也意识到自己有些口无遮拦,立即向刘轩请罪,刘轩毫不在意的挥挥手“无妨,裴帅不过是对布里塔尼亚的信口开河有些义愤填膺罢了,孤怎会怪罪。”

“既然现在不能动手,那不知殿下有何良策?”华剑锋见裴诚毅把气氛弄得有些僵,就插嘴引开话题。

“现在还不是时候,孤还没有取得完全的大义名分,而且还有些准备没有完成。等到父皇禅位之后,孤就可以将那些世家门阀一网打尽了。所以,杨卿,”刘轩对着坐于一旁的杨慎交代着“关于高亥谋逆作乱的调查给孤拖下去,尔等只需暗中调查,掌握那些世家与高亥勾结的具体证据就行了,一切都要等到父皇禅位之后再说。孤要的不是清扫那些枝枝叶叶,孤要的是将那些腐朽堕落的世家门阀连根铲除!”

杨慎是刘轩**的骨干人物,对刘轩的计划一清二楚,当即就应声下来。

太尉却是显得十分担忧的问道:“殿下,如此作为,虽然可以以天子名分行大义之事,但是臣私以为世家们狗急跳墙之下是不会顾及大义名分的。到时中央和京畿尚还好说,但是地方和各州郡的府衙和民生就要彻底瘫痪了!这恐怕...”

“这种情况,太尉不必担忧,孤和杨相等人早有谋划,虽然无法保证不出一点动乱,但保证大局稳定还是毫无问题的。但是这涉及到孤以及联邦的最高机密,关系到孤筹划数年的计划成败关键!故于此,孤郑重的向诸位询问”刘轩一次扫过听到此话正襟危坐的五位军方的领导人,“孤可以相信诸位对联邦、华夏的忠诚吗?!孤能够相信诸位对孤的忠心吗?”

“殿下,臣等无论是对我华夏,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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