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生路上,最怕遇上这种天赋极高的死敌,真正天才的真正实力,很难让人真正看透,有时一不小心貌似得罪了某个低手,最后拼斗的结果却是让高人抱憾终生。
遗憾的是,李凌的虚境却是真正的虚境,没办法,他那个骇死人的气海,就连实境也才只充了个八成饱满,哪还积攒得出多余的精华去弄这些虚套,何况他这样的修真菜鸟,对这些窍门还压根儿就不懂。
一声不响中,李凌钻出了怪炉,修为,终于长进了一阶,现在已经是炼气二阶中期的修为了。汗,在自己的天地中修炼连劫雷都不会来骚扰一下,为啥?他自己就是那个天,谁会蠢得用雷来砸自己啊。
唯一遗憾的是,那个天地实在是太过狭小了,李凌修着修着,偶然中发现自己的身体有定型固化的趋势。
没办法,易容术中的变形功诀变得太久,就会变成定形术了。
为防自己真的变成个侏儒来恶心自家将来的宝贝菁菁,李凌被吓得赶紧爬了出来,把自己的身体猛拉了半天后,这才勉强拉回了原形。
不行,一定要想办法把天地撑得再大点,否则哪天自己在里面修炼得过份投入,一不小心就倒回成童年时代了,还会是个身子被压缩得极不协调的畸形儿童。
第二天清早,李凌才刚一钻出帐篷,所有人看向他的目光,都是一脸不可思议的惊奇。
“昨晚有没有听见九下雷声?”一人扯住一人,低声嘀咕道。
“昨晚星光灿烂,连一片巴掌大的云朵都没有,哪还会来什么雷声,还九下?你作梦是吧!…不对,没有雷声,那他是怎么晋的阶?”另一人说着说着,瞄向李凌目光,顿时变得骇然:无劫晋阶,不可思议,闻所未闻。
“可能是有什么高级的渡劫法宝吧?”
“白痴,什么法宝能消除劫雷?法宝是用来挡雷避雷,而不是消雷的,你有点常识好不好?”
这时,西门春望向李凌的眼神,也禁不住骇然,他所骇然的倒不是有没有劫雷,而是这个根骨差到据说连灯都没能点亮,潜质差到堪称旷古绝今的废柴,昨天的境界明明才只是一阶初期,才过一晚,竟然就一声不响的晋到了二阶中期。
这太不符合废柴的定义了,就算是天才中的天才,也没人能晋得这么快啊!
西门春咋会知道李凌是个旷古绝今的修炼废柴?唉,没办法,正所谓好事不出名,臭名传千里,李凌那惊世骇俗的资质,才刚一测出便被印在了元洲大世界的修真史上。
丹宗招了个废柴中的极品做烧火童子,早已被人当成茶余饭后的笑谈,传遍了整个元洲大世界。
汗,李凌虽才只是一个极不起眼的小虾米,却也有幸在元洲大世界的青史上,搏得个名扬千古了。
这时,一位八卦心重到不刨根究根就吃不下饭的师姐,终于向李凌问出了其实大家都想问的问题。
“小师弟,你晋阶为什么不用打雷呢?”
李凌一愣,想了想后这才翻然醒悟:是啊,老子还有一个绝对凌架诸天万界的修炼天赋,那就是晋阶根本就不用考虑渡劫啊。
对所有修真的人而言,长生路上,最凶最险的难关其实就是老天爷打雷的这关。几乎百分之六十的修炼精英,是折损在无止无休的长生浩劫中,还有百分之二十的精英,是折损在争夺渡劫法宝的**中。
剩下的接近百分之二十,才是折损于其它的各种原因中。
修真之路,修到最后其实也只是比普通人多活了一段漫长岁月的死路,只有极个别天赋跟运气极其逆天者,才能修到传说中能与天齐寿,不朽不灭的仙道。
如果,要是没有越来越威猛的天劫加身,那么,成就仙道的希望会大得将是世人所不敢想象。
终于意识到自己那凌架诸天的某个修炼优势后,李凌搏击长生大道的斗志,顿时自信到了一个空前爆棚的高度。
“哦,这个嘛?”李凌笑了笑,不好意思道,“小时候,一个算命的老先生说,我是九世善人转世来着,这辈子老天爷会对我格外照顾,我晋阶时他老人家偶尔打个盹,也不是没有可能的事。”
哄鬼呗?这位师姐狠白了他一眼后,突然自作聪明道:“我知道了,你肯定是有什么能掩饰修为的怪法宝来着,故意在扮猪吃老虎耍我们玩的。”
“师姐,您真是一根智慧与美貌并重的标杆啊。”李凌神秘一笑后,不再吭声。
众人想了想后,顿时俱都释然:天地之大,无奇不有,有一种能掩饰修为的法宝或秘法,也并不是什么怪事…天啊,他能从合欢四妖中安然脱身,那岂不是说,他真正的修为?高深莫测得简直不是我们所能想象啊!!!
顿时,众人看向李凌的目光,从以前的或轻视或藐视还有极个别的贱视,纷纷转为或重视或敬视甚至还有极个别的惊恐。
再长的路,也总有能走到它尽头的一天,爬山涉水了一个多月的返宗之旅,今天终于走到了它的尽头。
丹宗位于元洲大世界的丹青山脉中。丹青山脉绵延无际,风景如诗如画,当真是只能用水墨丹青来形容。
李凌站在一座并不是非常起眼的牌坊前,正在仔细欣赏以历史悠久的凝厚度而不是以艺术造型闻名于世的丹宗山门时,一个意外却又符合情理中的人,突然出现在他的视线中。
这人不高不矮不胖不瘦,但让人一看就觉得才华横溢,霸气侧漏,正是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