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文烨方才应酬喝了些酒,在酒水的作用下,略带醉意的看她,心里有种难以言明的快乐。虽然在成婚之前,两人就有夫妻之实了,但是真正迎娶映桥的意义在于,以后不用再和她偷偷摸-摸的,而是能光明正大的在一起了。
映桥戴着凤冠,不方便躺下,便搂着他的脖子,挺直身子:“先将我脑袋上的凤冠摘了吧。”
他如梦初醒:“把这个忘了。”扶她坐起来,把凤冠摘了搁到桌上,就手倒了两盅酒,递给她:“交杯酒。”
映桥不善饮酒,一口气将酒喝净了,辣得泪眼汪汪。季文烨放好酒盅后,见她模样可爱,反倒没那么急了,而是搂着她说话:“咱们分开十天,你不知我有多想你,今天咱们拜堂成亲,成了正经夫妻,以后再不分开了。”
她笑着瞥他一眼:“我也是。”
“真的?我怎么觉得每次都是我说完了,你才跟着附和两句的。”
好像真是这样。映桥认真的点头:“嗯,真的。”
这期间,他知道汪奉云出入过云家,但他相信云映桥和他之间没什么,毕竟映桥这小丫头一直不怎么开窍,经过他的开导,才半推半就嫁给他,汪奉云何德何能,能把她一勾就走。
况且依她的性子,若是不愿意,怕是会直接逃婚。
季文烨笑的眼睛没缝,亲了她脸蛋一下:“也对,像我这样疼你的,天下独一份。”很自然的去解她的婚服,口中道:“来,让我看看,咱们映桥这几天胖没胖?”
她摁住婚服,不许他碰,滚到床-上笑道:“哪有你这样的,说人家胖,谁还让你看。”
季文烨跟着她躺在床-上,手搭在她腰上:“你这么说,一定是胖了。”
映桥趴在床-上,侧脸撅嘴道:“才不上当。”
他扳过她的肩膀,将人搂在怀里,不知怎么疼她好:“……映桥……我这么多年,就数今天最快乐。你是我的了,谁也抢不去了。”
映桥伏在他怀里,抬眸羞怯的看他:“……嗯……我会努力当好你的妻子,给你生儿育女……”做一个最普通的妻子。
他怔了下,激动的翻身将她压在身下,雨点般的吻她的额头、眉毛,鼻尖还有粉嘟嘟的唇。映桥被他弄的发-痒,咯咯笑道:“别闹了,我累了,咱们睡吧。”
“好!”他爽快的回答,一边吻她,一边脱净她的衣裳,随手扔到床下。映桥被脱了的衣服,才想起一件事,低声问道:“哎?怎么静悄悄的,不闹洞房吗?”
“我不喜欢‘新婚三天无大小’的胡闹,已经交代过不许闹腾了。”映桥是他的,怎么能允许别人借机言语嬉戏。
这就放心了,确定不会有人打扰,映桥安心的与他云雨一处。两人情投意合,只需几番简单的爱-抚,她就做好了容纳他的准备,她自己扳着一条腿,方便他进入。见他迟迟不进来,咬着直接,翘-起身子偷偷瞄他的动作。
“这么急?”
她犹豫了下,如实点头:“嗯。”
季文烨送进去,俯身吻她,在她耳边笑道:“不知羞。”映桥这才红了脸,捂着眼睛道:“那也怪你,扪心自问你正月十五干了些什么。”
他撞她的身子,明知故问:“做了什么?”
映桥想起一件事,担心的道:“明天太太来……要白绢……我……没……怎么办?”
“理她做什么?!”但转念想到得让映桥脸上好看,安慰她道:“这个不用你担心,我都帮你处理好。”
想到她嫁人的过程,都是季文烨操办的,她和她爹几乎没操什么心,不由得心里涌起暖气,攀住他的脖子,吻他:“你真好。”
他笑,考虑到映桥疲倦,没太做花样耗时间,直奔心中所想,就听她口中泻-出一声声的细若蚊蝇的低|吟,指甲几乎抠进他肉中,那处绞缠,到了巅峰。他也低头吻住她,放松身体,阵阵失神,结束了亲热。
季文烨见她神情迷离,眼皮沉的几次合上,他揉着她的胸道:“怎么想睡了?还要吗?”
她摇头:“……吃饱了。”
“……”他轻笑道:“那好,吃饱了就睡吧。”他有些后悔喝酒了,否则还能多陪她一会。映桥枕着他的胳膊,乖乖的缩在他怀中,酣睡过去。
洞房红烛一夜不熄,帐内的情形一览无余,季文烨疼爱的抚着她的发丝,怎么看怎么喜欢。一会摸-摸她的鼻尖,一会触触她的柔-唇,过了好一会,映桥睡熟了,不搭理他,他才觉得有困意,搂着她睡去了。
一觉醒来,怀里的妻子睡的还沉,但季文烨已经没有睡意了,看帐外离起身还有些时间,他的注意力自然都放在了她身上。果然铁下心娶她是正确的,心无旁骛的只为这个目标努力,比之前引诱她姨娘轻松多了,也幸福的得多。
连怪带骗,威逼利诱等招数都用上了,终于两-情-相-悦抱得美人归。
季文烨见她睡的酣甜,全不知他的心思,疼爱的和她贴了贴脸。映桥睡梦中感到有什么凑近打扰她睡觉,便抬手推了他一下,嘟囔道:“……烦人……”
既然烦人了,那就烦人到底吧。
手臂挽住她的腿弯,叫她双-腿大张合不拢,用手试了下那里,昨夜的润泽仍在。他道:“凉凉的很不舒服吧,咱们弄热它……”她虽睡的无知无识,但那里仍然紧闭,他试了一次没有成功。他只好加大力道,才推了进去。
她闷-哼了一声,并没醒来。他挑挑眉:“你还真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