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行人不必担心,有惊无险,我见到这帮歹人停下车,不等他们做什么,就将嫂子救下了。”
汪奉云恨道:“那帮歹人在哪儿?捆过来仔细盘问!”
“我已经问过了,是受了张二关所托,这张二关是梅尚书府上奶娘的儿子,这其中有什么关系,不用我多说了。”
云成源听不懂:“梅尚书为什么要害映桥?”
还是汪奉云记性好:“梅尚书之前有位女婿似乎姓曲吧,曲连岷……”
云成源什么都想起来了,他当年还因为姓曲的挨了打,曲连岷的妻子姓梅,是季文烨的表妹,合着又是他的祸水找上门了。他气的想哭:“我家映桥嫁个什么人家不好?偏选了这么一户人家,受这无妄之灾!”
鲁久年不乐意了:“我哥不是派我保护住了嫂子吗?!有什么可埋怨的?!别人家落了难,连救的人都没有!”
汪奉云见要吵起来,马上打圆场:“侄女回来就好,先休息一下,吃顿饭压压惊。来,鲁兄弟这边请,先叫丫鬟帮你擦擦衣裳吧,有什么话,一会桌上再谈。”
鲁久年正要下去,忽然想起自己随身带着金疮药,便从袖中摸出来,随手抛给映桥:“差点忘了还有这个,嫂子拿去抹抹吧。”
不巧映桥正低头思忖,听他一说,才伸手去接,可晚了一步,金疮药盒不偏不倚砸到她头顶,登时泪光四溅,捂着额头,痛苦的直倒冷气。
鲁久年见自己闯了祸,干笑道:“我、我先下去了……”说完,赶紧溜了。
汪奉云见映桥这般,很是心疼,但男女授受不亲,只能在一旁干着急,每每有想帮着揉两下的冲动,都扼杀掉了,一时间又压抑又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