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到底想怎么样?想破坏老子的婚礼?是谁给你们的狗胆!经理!你们都是傻子吗?还愣着干嘛?给我把这两个无关人等赶出去!”田再喜站在陈雅的前面,挡住台前两人仿佛要吃人的视线,双拳紧握,本来结婚的好心情都被破坏了!
陈雅柔弱的低着头,紧紧的拽着田再喜的手臂,全身略微颤抖,“把他们赶出去就行了,别伤害他们,怎么说今天也是我们的好日子,会让大家看笑话的!”
田再喜侧身低头轻拍陈雅的手,“一切有我呢,我不会让人破坏我的婚礼的!安心啊!”
“经理!你是聋子吗?还不动手!”田再喜再次狠瞪了一眼经理。
“是是是,保安,快把他们赶出去,别磨蹭了!婚礼继续,不好意思,这只是一个小插曲罢了!呵呵”经理歉意的笑了笑。
“谁也别拉我,如果再碰我,我就告你们非礼!我就不相信光天化日之下你们就敢欺负我们!”妇女不管不顾继续大声喊骂。
经理无能为力的耸耸肩看了一眼田双喜,见他一副好像若有所思的样子,又看了一下田再喜,此时的新郎官额头青筋直暴,估计已经濒临愤怒。
“让她说!我看看到底能怎么样!否则真的会让大家看笑话,我老田从小就干革命,打过鬼子,打过美国兵,什么人没有见过!什么事没有遇过!还没有被谁威胁过,更没有人说我仗势欺人,今天就在这些亲朋好友的见证下,就让他们说,如果你们说的不能让大家信服,就别怪我老头子不客气,就告你们捣乱私人会场和诽谤!”爷爷田富贵站起身,走到两人面前凝视着,正气凛然,说话中气十足。
“我我我,你你你,好,我身正不怕影子斜,我才不怕你告我!我来就是要讨个说法的”妇女被爷爷田富贵的气势吓到了,但很快硬挺着爬着来,抬起头跟爷爷田富贵对视。
“老爷子,我们真的不是来捣乱的,我们只是老实的农民,我只是来看看我的外甥女,看她过得好不好罢了”男人拉了拉妇女的胳膊。
“爹!您怎么能听这个无知的人的话,小雅真的没有亲人了,您干嘛让这两人破坏大家的好心情,还有这么多的人看着呢!”田再喜感到后背被人拧了一下,冲着爷爷田富贵一顿抱怨。
“你住嘴!你也知道丢脸吗?我的脸,你大哥二哥的脸都被你丢尽了,这次我们也不怕再丢一次脸,如果不在大庭广众之下把事情说明白,大家还以为我们老田家真的有什么见不得人的!”爷爷田富贵厉声呵斥田再喜。
“是啊,小四!你的人生可真够精彩的,就是结婚过程也比别人跌宕起伏,既然这两位农民朋友说是你老婆的亲戚,认认又何妨?你说对吧?四弟妹!”大伯母张静幸灾乐祸的嗓音忽然响起。
“你给我少说两句吧!”田大喜轻推了一下张静,张静撅着嘴不情愿轻声嘟囔两句,怎么?小四出了事自己说几句不行啊,这个小四除了闯祸还会干什么,结个婚,让大家折腾够呛,就连买新房自家也是掏了腰包的,我只是他的大嫂,也不是他妈!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这两人怎么来的?”甄淑娴本来和张静、田欢喜在招呼客人,听说有人在前台闹了起来,她知道之后于是来到田双喜的身边打听情况。
“看着吧,就是一出闹剧,哼哼!”田双喜轻握了一下甄淑娴的手表示没什么大事。
“你说吧!既然你们口口声声说你们是陈雅的舅舅舅妈,为什么挑今天的日子来?还是这样的态度,是亲戚就应该好声好气,而不是在这里不依不饶的,还有为什么陈雅说根本就不认识你们!”爷爷田富贵冷冷的扫了一圈自己的儿女,大家立即噤声,然后瞧着妇女说道。
“喜鹊,你干嘛躲在别人的身后,你是不是心虚不敢面对我们!你出来光明正大跟我们对峙!”妇女指着田再喜身后的陈雅说道,她本来这次来就想占点便宜,没有想到事情居然闹大了。
“你在说什么我根本就不明白,我叫陈雅,不叫什么喜鹊,我自小父母双亡,在孤儿院长大,这是大家都知道的事,不信的话你们可以去孤儿院查问,爸爸妈妈,大哥二哥三姐,我真的不认识他们,你们要相信我!”陈雅从田再喜的身后走出来,一脸委屈还挂着几颗晶莹的泪珠,声音柔美好似轻挠着别人的心脏。
在婚礼现场的看客们看对比鲜明的两方人,一方说话举止粗俗不堪,一方谈吐温柔大方,任谁都会相信陈雅所说的。
‘这个陈雅如果要是当演员一定可以获得香港金像奖,台湾金马奖,金鸡华表奖啊!如果换到十年后,哪有章子怡,范冰冰的事了,难怪大家被她所骗!’田小希撇撇嘴,暗自悱恻,还真佩服这个陈雅,老叔那个棒槌怎么会是这个女人的对手,即使精明如老爸和大伯前世也不是被她骗过去了吗!
“你!我真的知道什么是睁眼说瞎话了!喜鹊!自从你爸妈死后,你五岁就跟我们在一起,如果不是我们你还能活着吗?还能长得如此水灵?还能嫁到这样的人家吗?我自认自小对你不薄,凡是你表哥和表弟有的就没有亏过你的,我们供你读书,但谁知道你不好好念,我们是听出外打工的人回来说你居然做那种不三不四的工作,而你的傻舅舅非要出来看看你,我们多方打听之后才知道你竟然嫁给这样的高门大户,你现在却不想认我们了!你还是不是人啊!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