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不及多想,连忙转身找树,这时候找树就像是溺水的人找救命稻草一般,心急火燎的。深山老林中就树多,可是,关键时刻老灰加了一句找粗树,这下可把人难住了,没个定论,到底要找多粗的,急的我们三像热锅上的蚂蚁。
老灰看我们还在团团转,就吼道:“你们还要不要命,赶紧找棵树爬。”
一看没有时间,就近选了一个脸盆粗的,连忙朝上爬,爬树对我和黑子而言,那还不是家常便饭,小时候没少上树掏鸟窝。可是,阿纹不同,城里长大的小姑娘,只见其双腿乱登,却迟迟爬不上来,可真是急死人。
情况危急,阿纹却抱着树干一点点的往上蹭,我只好从树上下来帮她,双手托着她的屁股往上推,好在小丫头不算太重,没使多大劲就给推上去了,之后我也跟着爬上去。
说时迟那时快,就在后脚刚离开地面,野猪就冲到了树下,擦着我脚板底而过,差点就跟脚板底来个亲密接触。
推阿纹的时候,我急的满头大汗,也没注意手感,这会想来还真有点回味无穷,小女警的屁股及结实又有弹性,小女警的身形有点想龙王洞认识的刘颖,不过性格确实截然不同,刘颖文静、温柔,阿纹有些泼辣,给人感觉非常阳光。
野猪和老鼠一样,是杂食动物,基本上逮着啥吃啥独个野猪对于大老爷们基本没有威胁,一旦多了形成规模,那就相当可怕。我们都不敢大意,按照老灰说的,用绳索将身体绑在树上,这要是让野猪撞树给摇下去,那可就有死无生了。
树底下大大小小加起来有三四十只野猪,怪不得青龙山的野猪咬死人,这么多都形成兽潮了。
这一路走来有老灰带路,算是比较安全,机关陷阱都能躲过去,可这野却猪没法躲。
野猪群嗷嗷直叫,只见队伍散开,从里面走出几头比较壮实的大野猪,看这身形,跟个牛犊子似得。大家伙憋足了劲,甩开四蹄,猛的朝树撞过来,吓的我们连忙将树抱紧,只听嘭的一声,树干摇晃,晃的我头晕眼花,好在有绳索绑着,人没掉下去。
小丫头可能没见过这阵势,吓的小脸煞白,额头是满是冷汗。我拍拍的胳膊安慰说:“别害怕,它们拿咱没辙,等一会没希望野猪就撤了。”
嘴上这样说,我心里一点没谱,记得听李老伯说过,山里野猪群很凶猛,被它们围住之后很难脱身。
黑子跟他爹在山里打过猎,经验丰富,端起射击弩对着大野猪的就是一下,嗖的一声,弩箭正中野猪的左眼,血水长流,半拉眼珠子挂在脸上,疼的大野猪嗷嗷直吼,发疯的似得朝着黑子所在的大树撞过去,一阵落叶缤纷,树干上的皮都被蹭下一大块。
大家伙发起疯来,相当可怕,简直跟坦克似得,把脸盆粗的树撞的晃的如同钟摆一般,我估计一直这么撞下去,大树恐怕也撑不住。
老灰说:“你们这群牛犊子,就是胆大,也不看下面有多少野猪,这下惹怒这群家伙,我看你们怎么收场。”
我心里暗叫不好,老灰说的不错,这群野猪如果真发起疯来,脸盆粗的树也能被它们撞断,蚂蚁还能啃死大象列,数量很可怕。
黑子绑在树上,看见下面野猪疯狂乱撞,他在上面跟荡秋千似得,完全不觉得危险,还觉得好耍,裂开嘴笑说:“老李,你跟人家小姑娘抱的那么紧,是不是很爽啊,下面那些你的师弟们可正羡慕嫉妒恨列。”
我跟阿纹只有一根绳子,只能绑在一起,被黑子这么一说,鼻子里嗅到了少女身上的香味,不由得脸红脖子粗,黑子挤兑我,咱也不能吃亏,就骂道:“黑子,你狗日的就缺德吧!下面那群哪里是我师弟,分明就是你丈母娘,跟一个德行,都是贼黑贼黑的。”
黑子听后哈哈大笑说:“哦,我看错了,不是你师弟,是你祖先,传说你的祖先有八钉耙,算命先生说他命中犯桃花,见到漂亮姑娘就嘻嘻哈哈,不会脸红不会害怕。”
这种情况,就黑子这种神经大条才会跟人开玩笑。阿纹冷着说:“你们都给我闭嘴,赶快想办法怎么离开。”
我没心情跟黑子瞎侃,下面的野猪不断的在撞树,我们就像是风中的一叶扁舟,随时有可能被淹没。
但是,这种情况,我们像是在荡秋千,哪里还能想出什么好办法,除非是张了翅膀能飞,否则松开绳索,我们就掉下去了。
忽然间,我发现树不再摇晃,低头一看野猪群散开了,我心里一喜,暗想这群家伙估计看着没戏,准备撤退了,这下我们有救,就在我脸上的笑容还没来得及舒展开,却顿时僵住。
散开的野猪群,全部朝着我这棵树聚过来,小野猪围着黑子和老灰,十几头大对我这棵树发起总攻,而且,是那种很有组织的,一波一波的进攻,效果比之前明显多了,我看见树下,一小半被撞成碎片了,这样下去,要不了多久树就断了。
这可如何是好,下面有三四十只野猪,如果掉下去,哪基本上不被咬死,也被践踏死,总之无论如何都死的很惨。
山里有句古话,说是:宁肯斗猛虎,莫要惹猪群。这话简直说的太对了,这野猪群可真不是闹着玩的,竟然是有组织有计划,简直他妈神了。
黑子看这边情况危急,也不敢开玩笑,端起弩又要发射,老灰在一边喊道:“别胡来,野猪发疯我们就嗝屁着凉了。”
老灰对我们比手势